“我清楚,可现在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千鹤长官,您难道真的想一同与我在黄泉相见吗?” 千鹤犹豫片刻, 还是点头选择答应。 帝国的荣誉在自已的家族兴旺面前瞬间变成一团可以舍弃的对象,他可不是那些固步自封的官员,没有所谓武士思想的束缚。 “我会帮你解决政界方面的事,军队方面我也可以以不干涉商业活动基本运行的理由瞒下来,石油采购和冈比亚表面建设方面的事就交给你了。” “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就看这张纸能把冈比亚这团火包多久了。” 加藤高伸出手,千鹤深吸一口气,不情愿的将手伸了过去。 ...... 几天后的东京, 渡边山侧正坐在居酒屋的榻榻米上,一边欣赏着艺伎的表演,一边独自喝着闷酒。 伦敦的经历就像扎着他心里的一根刺, 虽然外界现在都在传他这是在为帝国做牺牲,但背地里看不起他的人依旧不在少数,就连之前他手底下的手下也在背地里骂他。 是个会给只那人妥协的软蛋。 想到这里, 渡边一把将酒杯摔的粉碎,温热的酒液的溅了艺伎一身。 察觉对方眼神惊恐的中闪过的看不起,渡边内心本就被酒精浇大的火,开始逐渐膨胀。 “客人您这是?” 察觉到动静的经理快步跑了过来,换做其他酒客他可能直接吩咐安保赶出去了,但混迹服务业多年他自然清楚渡边的身份。 虽然随着那一跪渡边的名声一落千丈, 但就算名声在不堪,对方也毕竟是海军高层,位置摆在在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伸手从钱包中将几张大额钞票随意扔在地上后,渡边不屑的抬手将经理一把推倒在地,掏出手枪抵住他的头, “别挡我路,还有我不喜欢你看我的眼神!如果我下次来,艺伎还是这个态度,我会一把火将这烧个精光。” 说罢, 带着一身酒气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居酒屋外在车上候着的副官见渡边长官出来了,赶忙扶住他的肩膀,将他小心送上后座后问道: “渡边长官,接下来我们回家?” 渡边望着窗外升起的明月,被酒精和怒气覆盖的大脑猛然升起了一个泄愤的好主意, “给我去备好汽油和火把,准备好后带我去安布雷拉的办事处。” 司机看了副官一眼后, 询问他要不要依照命令行事。 副官摇摇头, 他本就是田和首相派来看着渡边的,但考虑到对方事后有可能会怪罪自已,想了想还是选择先给首相先生汇报一下情况再做决断。 毕竟他只是个小人物,首相的命令是命令,可长官的命令也是命令。 他哪一个都得罪不起。 “先等会,我去汇报一下情况。” 给司机打了个招呼后,副官快步走向街面上的公用电话亭,从衣兜中取出一张纸条,依照上面写的电话拨了过去。 另一边, 首相办公室内, 田和看着从冈比亚运送过来的第一桶油满意的点点头,对着两个资源部的官员问道: “这就是冈比亚开采的石油,看上去品相相当不错的,和我之前视察过的从中东运来的石油简直一模一样。” “看来这四百吨黄金花的不亏啊,有这种石油作为帝国的支持,我们再过几年工业水平和军工水平绝对能超越欧美那些国家。” “把这一小桶石油抬下去吧,这次你们资源部办事效率不错,你们的经费问题是时候解决解决了。” 两个官员也听出了田和的弦外之音, 齐齐鞠躬道: “这离不开千鹤部长的身先士卒,如果不是千鹤部长第一时间亲自前往冈比亚领导石油开采工作,我们也没有这么快的效率。” “千鹤部长还代我们向您问好,并像跟您说一声抱歉,因为时间略显不足的缘故,这几天时间只开采了不到半船石油。” “不过他敢保证,只要给他们充足的时间和建设资金,冈比亚的石油开采也将越发稳定,能向帝国供给的石油也将越发充足。” 田和微微一笑接着问道: “帮我通知千鹤君,建设资金我会尽量让金融部那些人批下来。” “对了我记得和你们资源部合作的第一家石油企业叫加藤公司吧,他们也干的不错,告诉他们的负责人,只要石油开采能这么效率。” “他们向东京银行申请的贷款,我也会亲自去帮他谈。” “还有这么大的好消息你们明天顺带召开一场新闻发布会,告诉群众乃至整个世界,我们已经彻底摆脱了对石油进口的依赖。” 两个官员恭敬的点头应下后,俯身离开了办公室。 田和站起身刚准备开瓶清酒庆祝, 秘书匆匆推门走了进来,低声说道: “首相先生,我们安排在渡边先生身边的副官打来了电话,渡边先生准备对安布雷拉在东京的办事处动手。” “询问您要不要阻止他,还是...。” 如果是平时, 田和或许会阻止,但已经有了完全属于帝国的石油资源地,他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可以不用再看那些外国人的脸色办事。 那个只那人在伦敦对帝国做出的折辱行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忘。 既然安布雷拉和他们也没多大的合作意愿, 倒不如默许渡边的行为,毕竟那一跪连带侮辱的是整个日本军方,现在对他区区一个办事处动手。 出口恶气, 也算是为他们在舆论场上找补点回来,毕竟被一家企业当众羞辱,不报复回来既说不过去,国内舆论也不好交代。 大不了到时候, 给安布雷拉和英国糊弄两条不痛不痒的致歉声明,装作事件是意外发生的,最后再赔点钱就完事了。 也算是让世界清楚,日本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某一家企业当众侮辱的,就算是安布雷拉也得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不用阻止了,派队人盯着渡边,别让他做过头了。” 田和从办公桌的抽屉中取出一瓶清酒,挥挥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