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兄弟,说来话长啊,你不知道,我一不小心越过了景区范围,被一群猴子打劫了,衣服什么的都没了,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还有,你能不能帮帮我?”陆远挠了挠头。 至于脸面是什么,早在被猴子们围观的时候,他就已经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这一刻,大汉瞬间狐疑起来,被猴子打劫了,你不是在开玩笑? 见对方不信,陆远赶忙指着自己身上,还没有愈合完全的伤痕说道:“你看呀,这些伤总不可能是假的吧?” 大汉这才仔细看去,果然,陆远的全身上下都是伤痕,刚刚没有看出来,实在是因为陆远身上的泥土有点多,再加上,一个大男人,看那么仔细干什么。 “兄弟,遇见我,算是你遇见好人了,我这就外套先给你用用,等晚上的时候,我把你带回去,好吧?”大汉叹了口气。他实在是不忍心见陆远这个样子。 陆远急忙点头,说真的,如果对方不把自己带出去的话,那自己想要不被别人发现,还真得费大工夫。 一直到了晚上,对方才带着陆远回到了他住的酒店。 此时的陆远第一时间把给神虚大师打电话,叫他给自己转钱,毕竟自己不能让那位热心大哥白白吃亏不是? 当热心大汉看着陆远一连串的操作,然后账上突然多出两百万的时候,简直是震惊了,卧槽,这也太离谱了吧,两百万? 早知道对方这么有钱,就是让自己把裤子也给陆远,他也是愿意的。 等陆远好好洗了个澡,换上热心大哥连夜去买来的衣服时,对方终于认出来了:“你,你是……陆神医?” 陆远脸色一黑,尴尬,对方白天不是没有认出自己来吗?你现在怎么认出来了?还有,你认出来了,难道不会装不认识吗?我不要面子的? 热心大哥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陆远脸色不对,继续问道:“陆神医,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被一群猴子抢劫了?还有,为什么外界都传言说你去世了?” 听着对方的话,陆远脸色一变问道:“你是什么意思?什么传言说我去世了?” “我也不知道呀,你不知道这个消息?反正是京城传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当时我还可惜了好久……哎?陆神医,你去干什么?”大汉说道。 陆远头也不回道:“我有事,得回去了,剩下的钱就当是给你的谢礼了。” 说着,他抓起大汉帮自己取的钱和衣服就出门,连夜买了机票,直接回京城。 他已经等不及了,他不知道从为什么,自己的死讯居然流传出来了,真不知道现在的柳如烟和江若水她们怎么样了。 一想到她们现在伤心的样子,陆远便感觉整颗心都被一把狠狠地攥住了,然后狠狠的揪了起来,一阵窒息。 这一刻他恨不得立刻回到京城,飞回到两人的身边告诉她们自己还活着。 而此时的京城可谓是风起云涌。 七公子和童家斗起来了,童家把江若水接到了自己家族,毕竟神虚大师可是已经说过了,这一次就是他以前说的波折。 童大师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想问神虚大师,陆远到底能不能带领童家走向辉煌的时候,他就是这么说的,虽然中间会有一定的波折,可是一定可以。 所以他坚信着,陆远一定会回来的。 而此时的神虚大师更是自信满满,刚刚,陆远可是和自己通过话了,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自己只要坚持下去就好,只要陆先生回来了,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只是江若水那边,这个消息还是让陆先生亲自告诉她吧。 柳如烟在公司里,眉头紧皱,自己的公司似乎被所有的化妆品公司一起排挤,影响很大。 江秋燕也是终于知道了,陆远在公司里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虽然他不来,可是只要他还在,就没多少人敢对公司动手。现在他不在了,自己几个人根本撑不了多久。 而且,这近一个星期以来,不断有人来骚扰柳如烟,而且还都是一流家族的公子。让人烦不胜烦,而且对方的眼神,简直像是在看什么新奇的货物一样。 甚至柳如烟都能想到对方在想什么,这可是一个传奇用过的东西,要是自己也能用一用,那感觉一定很不错。 可是她没有办法,以前他们唯一忌惮的就是陆远,可是…… 看了看外面弯弯的月牙,柳如烟一阵无奈,自己也快要撑不下去了。 “军刺,送我回军区吧!”柳如烟轻声道。没错,她又搬回军区住了,实在是,在军区她才能感觉到一点安全感。 “好的。”军刺应了一声。 此时,陆远正在飞机上,心中焦急不已,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两人了。只是焦急也没有用。 第二天,柳如烟再一次出现在公司的时候,已经有人在等她了。 “我说柳如烟,你怎么样,想好了没有,说实话,现在陆远可是不在了,你没有什么可倚仗的,老老实实跟了我,做我的玩物,我还可以对你温柔一点。” “如果,你要是再拒绝的话,我可是要不耐烦了,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一个看起来很阔的少爷在坐在柳如烟的椅子上,眼神里满是戏谑。 如果陆远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惊讶的,这个人居然是齐云川,京城四害之一。 他和齐云川并没有太大的矛盾,可是他怎么会来找柳如烟的麻烦? 柳如烟冷冷地说道:“我呸,你个人渣,老娘还告诉你了,哪怕是我死了,也不会让你碰上一根手指头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话说得泼辣,但是解气。 齐云川轻笑一声道:“哎,你说你以前也是白家的人,也不是不知道我们一流家族的厉害,你说你为什么要和我们作对呢,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根本是在自寻死路吗?” 说着,他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柳如烟。 狂,极致的狂。说真的,他可是谁都不怕的,要不然也不会被人称为四害。 那个唯一让他怕过的男人已经死了,所以他要过来洗刷耻辱,哪怕是用他的女人来解恨也是一样的。 “切,一个被陆远吓得屁滚尿流的家伙罢了。”柳如烟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