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老七,没想到咱俩会碰到这样的局面。” 看着周围一步步紧逼而来的敌人,雄天阔苦笑着说道。 “怎么样的局面?就这些人,还不够看的。” 韦老七倒是没有觉得什么,虽然身中剧毒,但只要拼了这条老命,为郑方争取出救活圣人的时间,便算是完成职责了。 “哈哈哈哈,我就喜欢你的这副豪气,来吧,让我看看他们有多大的本事。” 放眼望去,周围的敌人大概有四五十个,都是好手,若是在平日里,雄天阔和韦老七联手,只需要稍稍废一番功夫,也就解决了。 如今在中毒的状态之下,虽然说有把握保证郑方和圣上的安全,但是他们两个,肯定是要豁出命去。 此刻的郑方看着周围的局势,也是眉头紧锁,倘若只有这些人,自己三个倒是还能保证圣人安全,就是不知道祭血盟还有没有后手。 接近五十人的刺杀英队伍,在距离韦老七他们二十步左右的位置停下,紧接着便见一个人掏出一个小小的方盒,放在了地上。 那东西是一个全息投影仪,放好打开之后,便投影出了一个老朋友的身影。 “哼,郑方,你来的倒是挺快!” 连通机器,西域毒医就看到了正在给圣人祛毒的郑方,意外之余,还冷笑了一声。 郑方冷眼看着西域毒医,没有说话。 “无胆鼠辈,藏头露尾,有本事出来跟我们打上一场!” 见对方想要交流,韦老七当即搭话,现在对他们来说,时间非常的重要,只要让郑方给圣人把毒素全部排出,局势便可以再次被他们所掌握。 “哈哈哈哈,看你们两个的样子,应该是中毒了吧?” 对于韦老七的激将法,西域毒医报以一记笑声,确实,一个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无耻的人,又怎么可能被这样的话激怒? “韦老七,雄天阔,你们两个在大元朝,也算是皇帝的心腹,身手不凡,只是今天中了我的剧毒,不知道还能不能对付 的了这么多的高手?” 西域毒医也是个精明人,说完这一句,他便冲身后挥手,示意刺客团动手。 韦老七和雄天阔神情严峻,为了保护圣上和郑方,他们两个无法离开,只能坚守此地。 这些刺客身手不凡,一拥而上之下,便打得韦老七和雄天阔一阵的手忙脚乱,招架之余,韦老七和雄天阔固然还有还手之力,但却也马上负伤。 转眼间,两人的身上舔了几道伤口,而对方,也损耗了十人左右。 “继续强攻,这两个人身中剧毒,又受了伤,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 自从见到郑方之后,西域毒医原本的计划,马上就要加紧。 原计划中,西域毒医是有算到郑方出现的,但最起码也要比现在晚一个小时,可现实是郑方已经来了,那就只能用人命去填这个时间。 说起来西域毒医的想法确实没错,郑方这边再有二十分钟,便能帮圣人祛毒完毕,到那个时候,这些刺客,不过就是小菜一碟。 接到首领的命令,刺客团开始不畏生死的猛扑韦老七和雄天阔,原本还有喘息之机的两人,顿时压力大增。 其实倘若可以缠斗,韦老七和雄天阔还不至于被打的这么惨,但是为了守住那些想要扑向后方的刺客,他们必须死死地站在原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两人身上的伤口不住增加,刺客团再次损失十人的时候,韦老七和雄天阔的身上,已经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伤口。 鲜血不住从两人的身上流出,染红了衣服,战到这里,毒性已经无法压制,倘若不是大量的失血让两个人的身体缓解不少,此刻怕是已经被毒倒了。 可是失血过多,也让两人渐渐的产生了力不从心的感觉。 “雄天阔,在这样下去,就挡不住了,我来配合你!” 清楚地分辨了眼前的局势,韦老七将心一横,冲到了雄天阔的身前。 两个人当中,韦老七身上的伤势较重一些,此时韦老七的打法,就是要替雄天阔挡刀,以保存他 的实力。 见到韦老七这样做,雄天阔虎目含泪,但也没有阻止他,想要保住圣上,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有韦老七吸收了大量的攻击,雄天阔的拳脚已然放开了很多,诛杀贼人的速度虽然谈不上加快多少,好在没有慢下来。 当刺客团只剩下二十人的时候,他们终于缓了一波攻势。 “不愧是大元朝圣人的左膀右臂,你们两个,还真的是够硬气。” 手下们缓解了些攻势,西域毒医倒是并没有催促,因为在他看来,局势已经明了。 雄天阔和韦老七心负死志,固然非常有效的抵挡了刺客团,也消灭了自己一多半的人马,但他们也已经差不多到了尽头。 此刻,韦老七身上已经看不到一块好的地方,有些地方的伤口,甚至深可见骨,十分骇人。 雄天阔的情况好一些,但也是脸色青白,摇摇欲坠,别说是再来一波攻势,就是对方什么都不作,再等上个五分钟,他们自己也要倒下了。 “废话少说!不是要速战速决吗?来啊!” 雄天阔强打精神,冲着西域毒医大喊。 “不着急,打了那么久,也有点累了,休息一分钟再战不迟。” 西域毒医完全不受影响,投影中的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在那里看着雄天阔和韦老七流血。 “上!” 一分钟之后,西域毒医再次下令,剩下的二十多人一拥而上,冲向了铁骨铮铮的两人。 “呀!!!” 韦老七自知已经无力抵挡,高喊一声,向前冲了两步,见状雄天阔立刻跟上。 冲在头前的刺客,将手中的长刀,刺进了韦老七的腹部,而他自己,也被韦老七扭断了脖子。 紧随其后的雄天阔杀了一个,勉强避开对方直指要害的攻击,但是大腿处也还是被砍开了一条大豁口。 腹部贯穿的韦老七再也坚持不住,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