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是给这位先生做吗?” 店长说着看向了郑方,顿时眼中一亮,走到了郑方身边。 “这里的三件正装,确实不适合这位先生。” “我一直醉心于设计衣服,每一件衣服都有他最适合的人,这位先生的话,穿什么都很合适。” “但那样也太浪费这样的好底子了,我会亲自给你设计一件,适合你的礼服。” 店长围着郑方转了几圈,不时还伸手摸摸,像是在确定郑方的身材,丝毫没有注意到许天巧的脸色已经很难看。 “我们买现成的吧,这三件都是非常好。” 许天巧的声音中带着怒气,要是一般人就算了,这位美女店长非常漂亮,其慵懒淑雅的气质连许天巧都羡慕,这样一个大美人和郑方离的如此近,许天巧心里竟然弹出了般配两个字,这让许天巧醋坛子一下打翻了。 “那三件虽然是我得意的作品,但要配这件先生还差了点,我有了更好的想法,请一定要给我这个机会。” “一件好衣服如果遇不到一个好的主人,只会蒙尘,这位先生的身材太好了,我的设计在他身上才能展现出最完美的一面。” “不用担心价格问题,这件衣服我送给这位先生,只要让我看看这位先生穿上是什么样子就好。” 美女店长上下打量着郑方的身材,眼中透漏出异样的光芒,其实老板只是找到了这么完美的身材有些激动,在许天巧眼里,就变成了‘别有图谋’。 “我突然想起来了,我们还有事,这件我们买了,送到许氏集团,会有人接待的。” 许天巧拉着郑方逃跑一样的跑掉了。 美女店长见许天巧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 “许氏集团,她就是许天巧吗,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啊。” “你把那件衣服送到许氏集团,记住,把态度放端正,不然我不介意换一个人。” 美女店长看向自家店员面色一寒, “我再也不敢了。” 店员低下了头,赶紧认错。 他刚刚已经被训了一顿,他可知道,如果店长真生气了,他就只能滚蛋。刚才那个男人店长明显很看中,他要是不识趣,就是自找苦吃。 “这样的身材,才配的上我的设计,现在我的灵感不断的涌现,我一定会设计出最适合他的礼服!” 店长在房间里来回的走了两圈,感觉满脑子都是郑方的身材,灵感简直爆棚。 …… “这么着急?还怕我和她跑了不成。” 郑方见许天巧急冲冲的样子,笑道。 “不是,只是,我……” 许天巧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她总不能说自己吃醋了吧。 “不用担心,那个店长是个很纯粹的人,她的眼光中只有她的衣服,在她看来,我不过是一个合适的衣服架子罢了。” 郑方并不会因为美女店长对他身材的关注有太多的想法。 “谁知道呢,一开始都说没其它想法,到后来,到后来……” 许天巧说着说着又说不下去了。 “到后来怎么了?” 郑方看着许天巧支吾的样子,调笑道。 “我怎么会知道,毕竟她那么有气质,我一个女人都很容易产生好感的。” 许天巧有些幽怨道。 “你可不要妄自菲薄了,魔都现在谁不知道许天巧的大名,魔都有名的美女啊。” 郑方笑道,这不是玩笑,许天巧在魔都的名气真不小。 两人说笑着回了家。 “先生,有结果了。” 两人回家不久,阿七就回来了。 “哪方势力。” 郑方问。 “在许氏集团周围晃悠的,不止一拨人。” “有黑龙会的,有之前地下赌场的背后主使金家的,还有魔都其他大大小小不是势力的人。” “我盘查了一遍,大多数都只是来盯着许氏集团的动向,毕竟许氏集团最近风头正经,派人盯着很正常。” “但金家不太对,他们在许氏集团附近有五批人,这些人盯住了许氏集团周边,所有的人员往来,他们都在记录。甚至还有人想摸到许氏集团里。” 阿七把今天的调查结果告诉了郑方。 “看来,这个金家要有动作啊。” 郑方还记得,之前捣毁的地下赌场背后的真正拥有者就是金家,只是调查过程遇到了困难,所以还没找金家的麻烦,没想到金家自己找上门了。 “为了防止万一,我会让悦进带些人,便衣参加庆典,有什么事了也好处理。” “金家玩明的也好,玩暗的也好,只要我们做好准备,他就是自寻死路。” 郑方并不怕金家来找事,正好抓不住金家的把柄,要是金家自己‘送上门’,那再好不过。 “先生,金家在京城那边有势力,我们是不是要……” 阿七犹豫了一下说道。 “无妨,之前的调查,就是因为京城有人捣乱,这次我就在许氏集团坐镇,要是金家犯在我手里,地下赌场的事新账旧账一起算,我倒要看看京城哪个势力敢跳出来接这盆脏水。” 郑方眼睛微眯,闪过一丝危险。 …… “今天就是许氏集团三十年庆典了,这是我父亲半生的心血,现在它交到了我手里,我一定不会让它没落!” 庆典当日,许天巧难得的有些紧张。 她已经当了许久的董事长,按理来说,早就不该紧张了,但许氏集团对许天巧来说,意义非凡。 这是她父亲半身的心血,也是她在郑方的帮助下,一点点腾飞的梦想。许氏集团这段时间的成果有目共睹,她这个董事长交出了一份高分答卷,这也让她能舒缓一些,不然许天巧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父亲。 郑方早上陪许天巧到陵园给许天巧的父亲祭奠,如果他能看到许氏今天的辉煌,一定会大感欣慰。不光是他半身的心血得到了继承,他的女儿也相当优秀。 祭奠完了许父,两人赶回许氏集团。许氏集团的总部大楼,因为庆典张灯结彩,整个一层大厅全部被腾开,当做举办宴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