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方把情报装进文件袋里,然后点燃,几秒钟的时间,文件袋彻底化为灰飞。 “老爷子告诉我这事,说明要有行动了。” “魔都这边的事尽快解决,细菌的事,必须要深入调查,这种东西如果让岛国人研究透了,是天大的祸害!” 郑方眉头微皱,肃然道。 “那份情报你看出了什么。” 郑方问阿七。 “是歃血盟的人没错,一些当地安全局眼中的异像是高手活动所至,根据情报上所说,歃血盟在东山口活动的人不会少,而且有高手。” 阿七在情报上的能力比安全局的人要强不少。 “我问问悦进,看看去东山口的探员,有没有什么发现。” 郑方拿出了电话,拨通了悦进的号码。 “东山口的调查怎么样了。” 郑方问道。 “我正要给你打电话,东山口那边好像出了问题。” “早上的时候,悦红颜带队去侦查,为了探员安全,我们不主动联系,而是等他们每隔两个小时,定时联系我们一次。” “第一次定时联系正常,但现在已经有四个定时联系窗口没有消息了。” “东山口当地安全局的人也没有探员的消息,现在我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按他们已经被歃血盟的人抓住处理。” 悦进的声音很低沉,但也难掩其中的焦急。 “我现在就去。” 郑方知道出问题了,挂断电话,和阿七直奔东山口。 东山口在魔都的远郊,离市区有好一段距离,相比于市区的繁华,那里更像是乡下小镇,而且东山口不远就是群山,只要逃进去就是泥牛入海,再也找不动踪迹,这样的地方非常适合歃血盟这样的非法组织活动。 郑方和阿七开车,直接出了市区,奔向东山口。 “停车。” 离开市区没多远,郑方让阿七停下。 “那边有问题。” 郑方看着车窗外,眉头一皱。 这里是一个小商业区,虽然在城市外围,但附近的居民平日里还是很喜欢来这里转,毕竟只要散着步就能到,少了几分繁华,却多了几分惬意。 可这样的惬意却被几个人打断了。 “这位女士,你不觉得这个世界虚伪,和我们一起寻找真正的真实吧。” “所有的制度都是腐朽的,只有我们,才能建立真正的理想乡,在那里,所有人都能实现自己的愿望!” “那里没有压迫,没有饥寒,我们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归宿,加入我们吧,抛弃这虚假的世界,寻找真实!寻找自我!” …… 这片街区有不少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向路人搭讪。这些人专门盯着年轻的女人,顶住就上前大讲特讲自己的理念,那些女孩想走,他们就拉住不让。 “快放手,不然我们报警了!” 女孩被穿着斗篷的人拉住,有些急了。 “你必须为了组织奉献自己!这是为了崇高的理想!” 穿斗篷的人把女孩死死拉住,她们根本没有机会离开。 “你们都是疯子,快放手!救命!” 女孩害怕了,大喊道。 “你竟然敢说我们是疯子!” “我们的一切微不足道,但我们的理想,不可侮辱!” 穿斗篷的人一脚把女孩踹倒在地,周围其他几个穿斗篷的人也跑了过来,对地上的女孩拳打脚踢,和女孩一起出来玩的那个女孩被吓傻了,瘫坐在地上,一个劲的哭。 “住手!” 郑方下车,走向被围攻的女孩。 “任何敢侮辱我们理想的人,都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如果你想要救她,那,你也要承受相同的痛苦,只有痛苦,才能让你们这些活在虚假中的人,认清现实!” 一个穿着斗篷的人威胁道。 “现实?你们这些脑残才是分不清现实!” 郑方见这些人已经彻底被洗脑,也不客气,直接一脚踹翻来警告自己的邪教徒,那些殴打女孩的人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打,都冲过围攻郑方。 这些邪教徒并没有什么实力,郑方很快就把几人全部放倒。 这片街区可不止这几个人,这几个人被打,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这片街区几十个穿斗篷的人都围了过来。 这些人大多都是普通人,稍有几个也只是外劲实力,郑方对付这些人不费吹灰之力。 见郑方这么厉害,这些人的首领连忙指挥手下,劫持了被他们拦住的女孩。 “住手!不然她们的死,都是你的罪行!” 这些人的首领拿着匕首架在一个女孩脖子上,威胁到。 剩下的邪教徒都向自己的头领靠拢。 “先生,我已经打了电话,安全局的人马上就到。” 阿七走到郑方身边道。 “我知道了。” 郑方点了点头。 这些邪教徒,虽然实力不强,但人数众多,郑方一动手,这些人还会再劫持人质,附近平民不少,很容易被他们得手。 “你们是歃血盟的吧,我听说过,不知道你们歃血盟都是怎么招人的,你们看我怎么样。” 郑方一副询问的样子。 他现在就是拖时间,等安全局的人来,把这里一包围,郑方就可以放心的救人质,到时候这些邪教徒一个都跑不掉。 “你不可能得到救赎!我们的成员,都愿意为了崇高的理想奉献!而你,竟然在我们传扬理想的时候捣乱,这样的行为,不可饶恕!” “你这样的人,唯一的用处就是,用血为我们理想乡铺路!” 邪教徒首领听郑方说要加入,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通怒骂。 “那你们为什么只抓年轻的女孩,是为了理想的道路,还是为了你们的私欲?不要以为给自己扣一个大帽,自己就不是人渣了。” 郑方冷冷道,这些人都已经被洗脑了,他们给自己的欲望,装饰了华丽的外衣,就像把一坨屎装在礼盒里,虽然这东西的本质没有变,但他们让自己把肮脏的欲望,伪装的崇高起来,他们即骗别人,也骗自己。 郑方的话让邪教徒首领大怒,又是一番为自己狡辩的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