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别打了,他是你弟弟啊!” 刘艳想要拉住自己的丈夫,但他丈夫早已红了眼,直接下死手。 留言没有办法,想要向村民求助,但村民避她如避洪水猛兽。 他们一家做出了这样龌龊的事,已经社会性死亡了。 “这件事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交出十亿,然后依法接受审判。” 郑方没有时间看他们这出家庭伦理大戏,冷冷道。 “十亿?你不是说只有六亿吗!” 刘艳的丈夫一听十亿,立马瞪向刘艳。 “好啊刘艳,连我这个丈夫都不说实话,整整六个亿,一分都不给我,全在你自己身上,那四亿是不是给他了!” 刘艳的丈夫指着地上的油头青年怒道。 那个人本是他的表弟,但现在这种身份,只会加深刘艳丈夫的愤怒。 “没有,那四亿是我自己藏起来了,以防万一。” 刘艳知道自己瞒不住了,说道。 “以防万一,你把我当那个万一防!然后给他四亿!” “好好好,你刘艳做的了初一,就不要怪我做十五!” 说着,刘艳的丈夫抄起了一块垫桌子的砖头,对着地上油头青年的脑门就是一板砖。 这一砖直接把油头青年砸开瓢了,眼看着油头青年出气多近气少,蹬了两下腿彻底就玩完了。 见油头青年没气,刘艳的丈夫一个激灵。 他刚才怒气上涌,一时冲动,这会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刘艳的丈夫看着地上的表弟,看看手上的砖手脚冰凉。 “让开!让开!” 不再犹豫,刘艳的丈夫冲开人群,逃出村子。 郑方没有拦,村外有安全局盯梢的人,他跑不掉。 “这都是什么事啊,我怎么这么倒霉!” 刘艳坐见自己的情人断气,老公跑路,坐在地上,顿足捶胸。 “你的事还没有算。” 郑方走到刘艳面前。 “咔!” 脚尖点在刘艳的手腕上。 这一脚力有千斤,作用在手腕这么小的地方上,整个手腕都粉碎了! “啊!” 刘艳脸色狂变,一会红一会紫,最后变成了苍白色,她痛苦的嘶吼一声,浑身都在颤栗。 这种无法形容的痛苦,让刘艳下意识的蜷缩身子。 “这一下是惩戒你的贪心。” 郑方神色如常,痛苦的刘艳在他眼中就像是断腿的屎壳郎一样,胡乱的挣扎,令人恶心。 “咔嚓!” 郑方又一脚点在她的另一只手腕上。 那只手腕也被踢的粉碎,手掌和胳膊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连接,里面的骨肉已经变成浆糊了。 “啊!” 刘艳能做的只剩下嘶吼,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和汗水。 只有用尽全力的嘶吼才能稍稍减轻痛苦。 “这一下是为了那些被你耽误学业的孩子。” 郑方冷漠的声音令人心寒。 “疼,疼……疼死我了!……” 刘艳惊惧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咬着牙,用尽所有的力气,才憋出这几个字。 “你这种披着人皮的生物也能感觉到疼?” 郑方看着刘艳的眼神如在看垃圾。 毫无征兆之间,郑方猛地抬起脚,一脚踢向刘艳的右膝盖上。 “啪嚓!” 重重的一脚,就像是工地的大水泥锤,轰然砸在刘艳的右膝上。 刘艳的右膝盖在郑方的脚下不比豆腐结实,直接被踢成了碎渣。 这个时候要是把刘艳拎起来,她的右小腿是不是还和大腿连着都不好说。 “啊!啊!啊……” 刘艳疼的在地上打滚,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一下是为了忍受孤苦的老人。” 郑方话音刚落又是一脚。 刘艳的左膝盖也变的粉碎。 “这一下是为了我兄弟方稳的心血。” 郑方冷冷的看着刘艳。 刘艳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屎尿齐流,心脏都要爆裂。 她从没有害怕到这种地步。 她想晕过去,但脑海中有一股寒意刺激的她被说是昏迷了,精神还异常的好,连身体每一处的痛苦都能清楚的感受到。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郑方的杀气持续刺激着刘艳,让刘艳跟仔细的感受断肢的痛苦。 “安全局的人马上就到,把十亿全部交出来,然后去永安陵园,方稳的墓前祭拜,把你做的事全部说出来。” 郑方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哇啊……”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嘹亮的哭声。 刘艳和油头青年刚满月的孩子哭了。 “孩子……我的孩子……” 刘艳挣扎着看向自己的孩子。 “先生,这个孩子怎么办。” 阿七走到郑方身边道。 “他父母都不是好人,但孩子无罪。” 郑方看了眼地上的刘艳,又看了眼刚满月的孩子。 “军队有专门的孤儿院,收容父母牺牲的孩子,把这个孩子送到那去吧。” 阿七对郑方说。 按理来说,这孩子会交给当地的孤儿院。 不过孤儿院的条件良莠不齐,这孩子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很难说。 军队的孤儿院则不然,里面收容的是烈士的孩子,条件和环境都是极好的。 不过这不合规矩,需要郑方点头。 “也好,毕竟孩子无罪。” 郑方知道阿七动了恻隐之心。 这个女人平时冷冷淡淡的样子,但内心也是柔软的,只是不擅长表达。 “你的孩子我会送到合适的地方,让他成长。” “不过,你这辈子都没法见到他,他也会抹掉过去的身份,永远不会和你相认。” “这对你也是一个惩罚,但对孩子是有好处的。” “我想,你不会想让孩子变成你这样的人。” 郑方对刘艳说。 刘艳知道,这个人不是在咨询她的意见,只是告诉她这件事。 想到自己再也无法和孩子见面,刘艳的眼泪从眼中留下。 这惩罚,对一个母亲来说,比废掉四肢跟痛苦。 “对你来说确实是一个残酷的惩罚,但这是你罪有应得。” “而孩子无罪,他会被好好照顾的。” 阿七说完,跟着郑方离开。 其余的琐碎的事由安全局接手。 “对不起先生,我心软了。” 在车上阿七带着迁移对郑方说。 “这不是心软,这说明你很有原则。” “我们手上都沾满了鲜血,但我们都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 “记住这点。” 郑方知道,阿七有点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