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小妹你说什么呢?” “小神医,你真的有办法帮我治这怪病吗?” 郑佩琳眼神中充满了期待,这么多年他一直被病痛折磨,严小开精准无误的判断,让本已绝望的她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妹妹,你怎么能相信这种乡下人呢?他一个土包子他懂什么?” “哥,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郑佩林不顾郑公明的劝阻,从包里又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双手奉上。 “小神医,这张卡里面有十万块钱,就当做是我治病的定金了,只要您能治好我的病,我会满足您的一切要求。” 但凡有一丝希望,她都想试试。 严小开接过卡来,心中暗道,真的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严小开的眼神在郑佩林身上游走,最终,目光落到了郑佩林的大腿上。 “混蛋,你在看什么!”郑公明冲上前来揪住了严小开的衣领。 自己的妹妹样貌出众,自幼便追求者不断,看到严小开的眼神,郑公明以为严小开也是这好色之徒的其一。 严小开冷漠的看了郑功铭一眼,刹那间,郑公明便被严小开拎了起来。 “这里是八于村,不是你们新锐锋,认清自己的身份,想想这里是谁的地盘。” 严小开的话像是有魔力一样,让郑龚明全身上下的汗毛立起,整个人不禁打了个冷颤。 “你……” 虽然郑公明不忍被一个土包子这样欺负,但是浓烈的恐惧感让他退到了一旁。 “佩林,咱们走,别信这个土包子的话。”郑公明拉起郑佩林的手就要离开。 郑佩琳却摆脱了郑公明道:“哥,我想试试。” 看着自己妹妹朝后退了两步,郑公明捂着自己的心脏指着她吼道:“你,你,你是想气死我吗?” “我再说一遍!跟我回去!” 可是无论郑公明怎么吼,郑佩琳都没有要走的意思,甚至还退到了严小开的身后躲了起来。 “行啊,好,你等我把事情办完回头再收拾你!” 郑佩琳躲在严小开身后,郑公明对严小开有种恐惧感,他不敢过去强拉自己妹妹,于是气呼呼的驱车离开。 郑佩琳连连呼喊了几声,他怕郑公明赌气开车会有危险,但无论怎么呼喊,奔驰车都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 “行了,你哥也走了,跟我回家吧。” “啊,跟你回家?”听到回家这个字眼郑佩琳大吃一惊,整个脸红彤彤的。 “是啊,不回家干嘛?在这里吹西北风吗?” 刚刚自己哥哥一直在跟自己说严小开不是好人,郑佩琳始终不信,可现在郑佩琳竟然头里也燃起了一种恐惧感。 看到郑佩琳表情的异样,严小开也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问题,便解释道。 “我是说回家给你治病,我们这种小村子怎么会有医院呢?想治病只能跟我去家里。” “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郑佩琳大松一口气。 严小开来到李旺德身前,伸出手连点几下,李旺德突然像是从梦中惊醒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开哥,开哥,你身上刚刚那是怎么回事,好家伙,差点电死我。” “行了行了,你别怕,只不过是你身为凡夫俗子,承受不了刚刚那么多的灵力,回家好好歇歇就是了。” 李旺德他也听不懂严小开说的是什么,不过他也早就习惯严小开说这些神神叨叨的话了。 “行了,跟我回家吧。”严小开冲着郑佩琳勾了勾手指,郑佩琳捂着胸口,有些害怕。 毕竟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和一个大小伙子回家,总归让人有些害羞。 见郑佩琳不跟着自己走,严小开眼珠子一转,随后在手上掐了个手诀,顿时间,乌云密布,好不吓人。 这刚刚还阳光万里的天气,突然说变就变,郑佩林也顾不上什么害羞不害羞了,跟着严小开小跑回到了家中。 严小开的家是村子里面最破的,当别人都住上了砖房,瓦房,甚至有小洋楼的时候,严小开的家变成了村子里唯一的土房子。 “随便坐,别客气。” 进门后,严小开便匆匆的去找自己放医疗用具的箱子。 郑佩琳走进来后,看着连个椅子都没有的屋子有些出神。 这要坐在哪? 严小开终于从自己箱子的最底处找出了一套银针,这是自己爷爷以前行医时留下来的。 严小开吹了吹,盒子上的灰。 “多亏今天找到了最后一块天地法宝,终于可以让你也见见阳光了。” 严小开出来后,看到郑佩琳还站在原处,他指了指旁边的床。 “躺在上面吧,把裙子往上掀一掀。” “啊?!”郑佩琳吃惊的看着严小开。 一上来就让自己躺床上,还让自己把裙子掀起来,这哪儿是要治病啊,这分明是要耍流氓。 “你不用害怕,我如果猜的没错的话,那块儿连你哥都不知道的胎记就长在你的大腿内侧吧,你把裙子稍微掀起来一点就行,露出胎记就好。” 郑佩琳惊呆了,若不是第一次见到严小开,他甚至都有些怀疑严小开,是不是偷偷看自己洗澡了。 于是郑佩琳咬了咬牙,躺在了床上,把裙子些许往上撩了起来。 接下来,严小开拿起银针,闭上双眼,只见阴针上泛起了淡淡白色的气息。 若非郑佩林因为害羞紧闭双眸,看到这一幕的她,必然会大吃一惊。 严小开飞快的落针,刹那间,四五根银针已经刺入了郑佩琳身上。 伴随着时间慢慢流逝,郑佩琳感到愈发寒冷。 “好冷……怎么会突然变冷了……” “你不用担心,坚持一下!” 严小开看着郑佩林的身上,渐渐的起了一层冰霜,她知道是自己的针法起效果了。 很快冰霜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浑身的燥热,甚至连几根银针都有些微微泛红。 “热……好热……” 严小开知道最后一刻来了,当银针烧红之时,严小开手起针落,一针刺在了郑佩霖的眉宇之间。 只听呲啦一声,所有银针,全部弹起,落到地上。 而郑佩林也昏了过去,两人全被汗水打湿,郑佩琳是因为强烈发差的疲惫,而严小开是内力使用过度。 就在这时严小开的门突然被女孩推开了。 “严小开!刚听村口二狗说,你带了个女人回家了,有没有这回……” 这个女孩是村长的孙女,叫毕瑜,也是从小和严小开一块玩到大的,两人感情从小就好,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此时这个女孩儿看到严小开和另外一个女人暧昧的趴在床上,顿时眼圈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