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正式开始后是有一场开场舞的。 林心陌肯定是要跳第一支舞。 凌星墨不能露面,不能陪林心陌跳。 林心陌甚至都不知道凌星墨来了她的生日宴。 甚至还有些失望遗憾来着,不过,因为今天来人众多,她的情绪没敢表现出来。 说回正题,林心陌开场舞的舞伴是向祐瑞。 这段时间,林心陌住在向家不仅照顾了向祐瑞,还和他一起练习了开场舞。、 其实林心陌是不同意和向祐瑞练开场舞的,不是因为不想和向祐瑞一起跳舞,只是因为担心向祐瑞的身体。 毕竟练舞也属于体力运动,她不敢让向祐瑞有任何稍剧烈一些的活动。 那段时间她是真把向祐瑞当一个瓷器养着的,生怕把他磕着碰着了。 不过向祐瑞说没事。 如果不练舞,到时候跳开场舞时出了差错,他没事,只是不想让林心陌丢脸。 那一天,他要让林心陌成为最耀眼的人,任何差错都不能出在她身上。 不过,为了向祐瑞的身体,林心陌只和他练了两场次舞。 但两次也够了,他们两个人的默契向来很好。 前两次练舞时,向祐瑞就很是开心了。 这一次,当着所有人的面陪林心陌跳她27岁生日的第一场开场舞,他甚至都已经能听到心里烟花绽放的声音。 这样就够了,真得够了。 向祐瑞已经很满足了。 一个公主,一个王子,翩翩起舞,绝美至极。 所有人都觉得这对才子佳人赏心悦目,很是养眼。 但终究,向祐瑞身体不好的事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可惜了,不能长寿。 不过,这个裴心语的生日宴虽然办得盛大,但是终归这个二小姐是半路被认回来的。 说尊贵吧,也差了一截。 配向家这个病秧子好像也可以。 当然,这是所有人心里的想法,没人敢说出来。 不过,也不能保证有些傻子就是控制不住嘴,“唉,是一个翩翩公子不错,只可惜是一个病秧子,活不了多久。” 这个人身份偏低,在宴会场上也只站在了最外层,说话声音也小,他以为没人会听见。 可惜,你以为的只是你以为的。 邵煜也收到了请柬。 剧组有几个人与这些凌、裴、向或者他们的朋友是有些牵扯的,有几个人收到了请柬,这几个人还基本都是剧中的主演。 收到了请柬的人没有不愿意来的。 导演心里笑嘻嘻地说:他也收到了一张。 托邵煜的福。 上次向祐瑞来找过他之后,剧组里的人才知道邵煜和向家的小少爷还有关系。 邵煜很少开口求向祐瑞什么,但是剧组的导演对他不错,也很恳切地求了他一番,他没敢跟导演保证。 他很小心地不好意思地跟向祐瑞说了这件事,向祐瑞就立马多给了他几张请柬。 让他可以邀请自己的朋友去,但是,千万注意不能让这些票流到狗仔、经家那里。 邵煜很认真地保证了。 不过,那几张票他只给了导演一张,剩下的就是他和他的助理一人一张,其余的他没再给别人。 他才不想让更多人来看到向祐瑞。 他知道今天向祐瑞会弹琴,还会跳舞,他很想来看。 不过,他也只站在了人群的最外层,只远远地看着向祐瑞就好了。 只是,他没想到站在这个地方会听到这么不悦耳的声音。 邵煜拍了拍那个说话的男人,那个男人看了邵煜一眼,哟,眼前这个男人挺干净啊。 邵煜这种的,长相没有攻击性,不仅招女人的喜欢,也招男人的喜欢。 那个男人还偏偏有这么一点点的爱好。 邵煜从他眼里就看到了他的想法,很恶心。 但还是忍着想吐的想法说道:“跟我过来。” 那个男人不知道邵煜有什么事,但还是跟着邵煜走远了。 邵煜带着那个男人找了个没人的地,然后,把人打了一顿。 邵煜以前四处为生,多少有些身手。 那个男人虽然打不过他,但是有家世,“你是谁,你告诉我,我不找人打死你我不姓薛。” 这个男人是薛家的小公子。 薛家不大不小,掐死邵煜这样没有背景的人够了,邵煜眼里却没有一丝惧怕,甚至没有一丝波动,平静地说道:“我叫邵煜,要报复找我。” 说完,邵煜不带一丝停留地离开了。 他的助理远远地看见,害怕地不得了,没想到他会这么冲动。 他是真没想到邵煜把人叫出去是为了揍人。 薛家的小公子,往地上啐了一口血痰,“好,你个邵煜,给我等着,看我不弄死你。” 他话音刚落,旁边一声打火机响,一阵烟味从旁边窜了过来,一个慵懒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说你要弄死谁?” 薛家的小公子听着声音看向来人,这人不是平时嚣张得很的骆家小公子骆亱吗? 骆家也是贵族,只是不在X市。 骆亱向来在外忍面前是不着调的小痞子模样,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阴暗的骆亱。 薛家小公子看到这样子的骆亱,莫名有些怵,咽了口口水,“我,我说的是刚刚那个人,那个人刚刚打了我。” “哦,打哪了,让我看看?”骆亱一边吸烟一边朝着薛家的小公子薛在走去。 薛在哆哆嗦嗦地伸手指向了自己的脸、胸膛还有腿。 骆亱看着薛在指的这几个地方,似笑非笑,慢悠悠地将烟吸干净后,撵到地上,待没有一点火星子后,拍了拍手,站在薛在身边道:“打了这几个地方啊,那我......让你印象深刻点行不行?” 说罢,骆亱没再给薛在任何反应的空间,就一脚踹上了薛在的胸膛、大腿,之后上手打脸。 薛在刚开始还躲躲,还叫一叫,之后就没有任何反应了。 骆亱收了手问道:“还要弄死他吗?” 薛在恐慌地摇了摇头,不弄了,他再也不敢弄了。 他是明白了,眼前这个人是在为刚才那个人出头。 “这才乖嘛,”骆亱拍了拍薛在的头,将一张钞票摔到他怀里,“医药费。” 薛在看着骆亱远去的身影,恨得咬牙切齿,但是又不敢得罪骆家。 骆亱给的这张钞票面额又足够大,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