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是谁做的了?”战南枭的语气沉沉。 “哦。”宋二应了一声,没有马上答复。 “是我爷爷奶奶。”战南枭索性自己说出了答案。 在东南亚,没有人敢对他昭告天下的心尖尖宠动手呢,除了他的爷爷奶奶。 “是。”宋二尬尴的咧咧嘴。 战南枭皱起了眉头,看看腕表,已经晚上十点了。 纵然怒火万丈,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去打扰两位老人家了。 但这口恶气战南枭咽不下。 那几个人伤害童惜颜的人都被狠狠折磨修理了,还有一个人也不能放过。 战南枭挑眉问,“罗欢欢在哪里?” 宋二用了半分钟查了下,“在她家里。” “我们去罗家。” “这个时间,他们不会睡觉了吧?”宋二。 “睡觉?”战南枭冷哼一声,“害了我的囡囡,他们这辈子都别想再睡安稳觉。” 罗家人此时还真没睡觉,正欢天喜地等着战老夫人这边传来好消息呢。 “妈妈,老太太派人出手,这次定然万无一失了!”罗欢欢的眸子里闪着精光,压低声音对白莉说。 白莉看了一眼哼着小曲浇花的罗少华,“别让他知道,毕竟是他亲生的。” 罗欢欢回来对罗少华说,战老夫人要把童惜颜送到国外去,罗少华听了很是开心,那个丢人现眼的野丫头,走的越远越好。 “那个野鸡终于要死了,战南枭一定会回心转意的......”罗欢欢像个偏执狂一样自说自话着。 就在这时候,门口的佣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叫着,“先生,太太,战先生来了,战先生来了......” “啥?”罗家三口人都齐齐的瞪大眼睛。 “哪个战先生啊?” “战南枭先生啊。”佣人是知道战南枭的,因为罗欢欢曾经跟战南枭订婚过,罗家人向全天下的人都炫耀过这个事情。 “啊!”罗家三口人立即大惊失色。 半夜三更的,战南枭来干嘛啊! 战南枭对他们从来没有和颜悦色过,他们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 还不等他们做出其他反应,视线之中,高大挺拔的战南枭已经走了进来。 战南枭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衬衫上面两颗纽扣打开着,可以看见他肌肉喷张的胸口,冷锐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 他这样一步一步的走进来,仿佛不似人类,如同踏着暗夜而来的地狱魔王。 艾玛! 这也太吓人了! 罗家三口人不自由的开始打哆嗦。 “战......战先生,晚上好啊,您这是有什么事情吗?”罗少华仗着胆子跟战南枭打招呼。 战南枭没有说话,目光冷睨的盯着罗欢欢。 罗欢欢全身僵硬,额上冷汗直冒,哆哆嗦嗦的说:“南枭哥哥......” “闭嘴,我的名字不是你叫的。”战南枭眉宇间的戾气铺天盖地而出。 “......”罗欢欢。 “是你怂恿我奶奶害童惜颜的!” 罗欢欢吓得差点直接跪了,她连连摇头否认,“没有啊,我真的没有,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战南枭眼中闪过残忍的懊恼,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想哄住了老太太,就可以挟制我,还利用老太太借刀杀人!”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罗欢欢身体剧烈颤抖着,死命抵赖着。 “你嘴是真硬!”战南枭眯起眼睛,“那几个迫害我家囡囡的人渣还在,让他们招待你一下,你就肯说实话了!” “不要啊!”罗欢欢吓得一下就跪在了战南枭面前,哭哭啼啼的说:“无论如何,我都曾经是你未婚妻的......你曾经选择过我的啊......”“ 是啊,战先生啊,无论如何欢欢都救过你的,你就发发慈悲,放过她吧!”白莉吓得瑟瑟发抖,不住替女儿求情。 “战先生,你息怒啊,我们两家好赖是联过姻的,我回头会好好教育欢欢,你就饶了她吧!”罗少华也哆哆嗦嗦的替罗欢欢求饶。 战南枭微微皱了下眉头,确实,罗欢欢救过他,也是他先给了罗欢欢希望。 但那个时候童惜颜还没有出现呢,他还不知道爱的滋味。 在童惜颜没有出现前,他心中关于择偶的千百种标准,但童惜颜出现之后,所有的利益条框都轰然崩塌了。 “好,今天我最后一次原谅你,以后你不准再出现在战家,不准再去蛊惑我奶奶!” 罗欢欢和如获大赦,“是,是,我知道了。” 恰巧,灯光将罗欢欢脖颈上子弹型的吊坠折射出耀眼的光。 战南枭一眼瞧前,对宋二一示意,宋二走过去,毫不客气的将拿吊坠扯了下来。 “啊!”罗欢欢被吓了一跳,以为宋二要嘞死她。 战南枭将吊坠拿到手,想起那晚自己遇险,罗欢欢在车里救下自己的情形,戾气又被压下去几分。 无论如何,罗欢欢都救过自己的命,他应该对罗欢欢手下留情的。 “今天我暂且不为难你们,明天我去问过奶奶,如果你们家参与迫害童惜颜了,看我不活剥了你们的皮!” 战南枭带人走了,他留下的话像催命魔音一样在罗家屋内萦绕,罗欢欢像被人抽了筋一样,瘫软在地上。 “欢欢啊,你没事吧!”白莉连忙过来扶罗欢欢。 罗少华则拧起眉毛,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战南枭大晚上的兴师动众的找上门来?你们又对童惜颜做了什么!” “没什么的,都说了,不管欢欢的事,是战家老太太搞的事情了。”白莉敷衍着罗少华说:“宝贝女儿都什么样了,你少说两句吧!” 罗少华轻哼一声说:“你们应该看出来,战南枭对惜惜是动了真情,千万不要再做招惹惜惜的事情,惹毛了战南枭,我们都得死!” “行了,爸,你就被在我的伤口上无情的撒盐了!”罗欢欢哇哇的大哭起来,“战南枭把那个吊坠都拿走了,以后我们再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