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把平板放在张成面前，点了一下上面的地图。　　张成低头一看，瞬间就明白了所谓的缘分是什么。　　当初救援超梦的坐标就在极东岛100海里的地方。　　茫茫太平洋，白鲸迁徙途径的海岸线有几万，十几二十万海里。　　偏偏就在张成家门口。　　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张先生，看来您是要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了。”　　有这种缘分，哪还有啥好说的。　　自然是帮到底了。　　于是张成就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转眼间就到了吃中午饭的时间了。　　就在两人打算起身要去吃饭的时候，白羽的手机突然响了。　　掏出一看，是织梦发来的信息。　　点开一看，白羽笑了笑，然后把手机递给张成看。　　“张先生，这中午饭怕是没办法一起吃了。”　　张成看了一眼短信，上面说是织梦为表歉意，所以特意给张成准备了一场盛大的赔罪宴。　　“白馆长，这织梦倒挺知道来事的。知道我不会放过她，自己主动道歉。”　　白羽无声的笑了笑道：“那张先生的意思是，愿意给她这个机会了？”　　张成微微摇了摇头道：“还得考虑考虑，这小丫头套路太多，我亚历山大。”　　“张先生多虑了。”白羽接过话道，“虽然说她心眼的确挺多的，但是从来没有干过坏事。我可以以我的名誉保证，就算是她玩心眼玩套路，但都是有底线。从根本上来说，她比大多数人要善良优秀。”　　张成点了点头道：“恩，这点我承认。不过除了套路多，她还挺冲动。一言不合就开打！跟她开个玩笑，她把我大腿会咬破了。”　　“这……”　　白羽顿时就有点汗颜。　　对于冲动这一点，他也是无可奈何。　　织梦的冲动实在是让他苦不堪言。　　别人的冲动是单纯的鲁莽。　　而她的冲动就是奇葩。　　最经典的就是织梦相当饲养员，居然要泡他孙子。　　这这这……　　别人就算是一百个脑袋，也想不到这种办法？　　当然很多时候，她的冲动的确可以力挽狂澜。　　太远的不说。　　就说刚才。　　她想拉张成下水，对付那些个专家。　　拉下水失败了，那她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跟人家拼命。　　白羽就算是放开了回忆，从他记事起一直到现在，这几十年来的就没见过这样的人。　　不过虽然当时的冲动着实吓了他一跳。　　但是不得不说，这效果却是刚刚。　　对付流氓无赖，也就只有这种方式了。　　而她全程没提张成一个字，然后以命相搏，把大肚子专家打成那个逼样。　　这套路也是刚刚的。　　“白馆长，你不用有压力，虽然我不会放过她，但是也不会过分的。”张成看着白羽说道。　　白馆长当即说道：“对了，让超梦它们回家的事，还是您来跟织梦说吧。我可能说不动她。”　　“恩，好。没问题。”张成微微点了点头道，“不过她要是不同意，我可就得用点手段了。”　　话音刚一落，白馆长就直接说道：“没事，你放开了来！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这对话一出，直播间的粉丝们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　　“我怀疑两个大佬在交易！但是又没有证据！”　　“渣爷，白馆长都这么说了，你要是不干票大的，我瞧不起你！”　　“渣爷，你要是办了织梦，我给你刷劳斯莱斯幻影！”　　“哈哈哈，又有好戏看了！但愿能多些少儿不宜！”　　“……”　　张成突然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羽说道：“白馆长，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真的放开手脚了。”　　说完不等白羽有什么反应，张衡就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张成离去的背影，白羽突然有些后悔。　　不该一冲动就说话没有个后路。　　说说出去了，万一张成真的放开了手脚，出事了咋办？　　这一瞬间，白羽突然发现自己也开始情绪化了。　　和织梦一样，动不动就激动。　　“难道说我被那个小丫头给影响了？”　　……　　出了会议室之后，张成就去了织梦说的那个馆场。　　刚一走到门口，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就迎了上来。　　“张先生，您好。请跟我来。”　　美女甜甜一笑，然后冲着张成伸出了白皙如玉的细胳膊。　　小胳膊一伸。　　直播间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　　因为有几个直播间的大佬从这手势中看出了秘密。　　那就是会所手。　　在国内几个比较有名的会所，在邀请客人的时候都会这种手势。　　手臂放松伸出，胳膊肘下压，手腕轻抬。　　然后手放松的伸出去，莲花指给上。　　整个一体，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魅惑感。　　这种手势看起来简单，其实很讲究。　　关节玩去的角度，抬起来的高度，伸出来时候散发的骚魅劲。　　都需要专业训练。　　当然了，虽然难，但是在金钱魅力下。　　这根本就不是问题。　　为什么要强调这种手势。　　原因很简单。　　那就是打造一个虚拟的硬通货。　　即便不是会所，手一伸，知道的立马明白怎么回事。　　根本不用多说，当即就能上道。　　有的土豪经验丰富。　　搭眼一瞧，就可以看出来对方什么段位，什么价钱，在哪片区域的会所。　　甚至于跟谁混都能知道。　　至于为何这么清楚。　　说到底那是那句话。　　金钱的魅力。　　毕竟一旦形成产业化，顾客可定就用的放心，玩的舒心。　　而从业者，自然也会服务的开心。　　最一开始，张衡不相信粉丝的话。　　觉得这帮人就是鬼扯。　　哪有用手势当硬通货的？　　但是粉丝说的是头头是道，而且各种特点也都能对的上。　　而最关键的是，当张成使者说出暗号的时候。　　那个美女居然也对出了暗号。　　对出暗号还不算，直接还说出来了价钱。　　而说价钱的方式也是最高级的方式。　　只有那些三大顶级会所才会有的暗语。　　很显然，顶级会所的‘工作人员’不会来这种地方兼职。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叫的外卖。　　而叫外卖的人肯定是织梦。　　这个织梦到底玩的什么名堂？　　套路有点看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