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以沫觉得自己似乎在这个车子里,单独被分割开一个世界出来,司机在开车,后面的情侣在恩爱,她麻痹了自己的五官,排除掉所有的一切让自己不去听不去想。 车子突然就停了。 她还迷惘不解起来,她到家了? 后车门打开,她往窗外看,她姐下车了。 她姐还往她这边瞟了一眼,随后低头从车窗探进来,亲了下司彦:“明天见,好好把我妹妹送回去,亲爱的。” “嗯,回吧。” 车子重新启动,从花以然住的小区驶出。 花以沫恍恍惚惚的,不知怎么想起之前,坐在司彦的车上,在花以然不知道的地方,司彦就霸道地在车里对她强制占有。 一个惊醒,还是在车上,司彦冷漠地坐在车后座翻阅着平板上的文件,车子已经重新开出老远,他都没有与她有任何一次交流。 “司彦...” 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喊出他的名字了。 司彦头也没抬:“有事?” 花以沫直接往后转,有些发怔地看着他。 冷不丁地他抬起头来,见花以沫魂不守舍的,他冷漠的样子突然一变,对她笑了笑,好像又回到那个对她温柔妖惑的时候:“嗯?想要什么?” 花以沫忘了胆怯,直勾勾地盯着他现在的样子看,想要分辨哪个是他。 他看她这傻样,又笑了,还温柔地跟她说:“下次,想要什么要早点说,晚了,就没有了。” 花以沫正不解,车子停了。 司彦又是那淡漠的模样:“你到了,下车吧。” 花以沫站在路边,看着车子扬长而去。 司彦将花以然送到家门口,花以然住的高奢小区,安保力度比她这里强太多,司彦耐心地通过盘查将人送进去,然后把她随意地丢在路边了。 花以沫站了好一会才迈动步子往里走。 没事的,这样很好,最好司彦真的不会再纠缠她,至于他跟姐姐的事,他俩互相图谋,也很般配,他们的事他们自己处理。 看,各回各的生活轨道,很好的。 她忍不住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 雨突然就下了起来。 花以沫好笑,这种老套路,老天爷怎么还在玩? 她顶着雨快步往里走,忽然又停了下来。 “喵~” 很细微的声响,花以沫还是注意到了,也不知是不是她平时就是这么发声的,总是被人忽略,所以对这样几乎被雨声覆盖的声音有共鸣? 她寻着声音找过去,在垃圾桶旁的黑袋子里,看到两只很小的奶猫,估计也就一个多月大,此时因为黑袋子破了,两小只被淋得湿透,加上饿的等原因,已经奄奄一息了。 “真可怜。”她喃喃着,眼睛里仿佛透过两只小奶猫看到自己,“你们也被抛弃了。” 一只还有点活力的小奶猫感受到花以沫的气息,努力地往她这边爬过来,跌跌撞撞的,努力想要活下去的样子。 “那以后,请多多指教?” —— 花以沫住的小区跟花以然的肯定没法比,但这里临近学校,在附近基本什么都能找到。 她在一家宠物医院里,给两只小奶猫做检查,等候的时候,她打了个喷嚏,随之而来的是阵阵反胃,总想要吐点什么,特别是宠物医院里多少混杂了些消毒水和猫狗身上的味道,以前都没觉得什么,现在待得越发难受。 她就拜托护士照看好两只小奶猫,旁边不远正好就有家药店,她过去买点药。 药店里值班的是个三四十岁的大姐,她听花以沫磕巴地描述完自己的症状后,仔细地看了看花以沫,随后,她不仅拿了感冒冲剂给花以沫,还拿了早孕测纸给她。 “你要不先用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