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卿卿看着盛胤暴怒的样子心底深处的兴奋难以言喻。 她厌恶盛胤对自己的薄情,没有一点当父亲的样子,厌恶盛胤对于母亲的薄情寡义,没有一点当丈夫的自觉。 如果不是时机未到,她恨不得立刻弄死这个凤凰男。 凭什么他这么恶毒的一个人,可以高枕无忧的坐在盛氏这么多年,凭什么他可以把控自己母亲留下的盛氏? 盛胤被她点醒,强压下自己的脾气,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盛卿卿漫不经心的答,与他的焦虑形成鲜明对比,“我没有想怎么样,我只是想跟你算一算你对不起母亲的往事。” “现在是在公司,在公司就要聊公事。” “是吗?盗取公司机密算公事吗?当年你利用感情把盛氏骗到手,又利用我母亲对你的信任得到公司机密,现在说公事?你眼中还有公私分明这一说吗?” 盛胤理直气壮的说:“我不做这件事,别人也会做。” “好一个你不做别人也会做,”盛卿卿只觉得可笑,自己只觉得父亲讨厌,却第一次知道他竟然还这么不要脸,“你骗我母亲。把公司大权揽在自己的手里,后来又和柳如玉一起商量杀了她,现在柳如玉已经伏法,你呢?你以为。你丢卒保车就能保住你自己了?你猜猜你什么时候会落入我的圈套?” 盛卿卿并不急于整治他,只是给了他一个危机,这样的话她猜测盛胤也会吃不安稳睡不下吧?这可不是长久之相。 让他在担惊受怕中过日子,总比给他个了断更快活.盛卿卿像一个猎人一般,给猎物布下了最后期限,只等着他哪一科疏忽闯入自己的圈套。 此时盛胤也不管“做贼心虚”这四个字了,绝对不能再放任她说下去,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盛胤厌恶道:“不要在这里说些无稽之谈,赶紧滚出去,好好反省反省,我是你父亲连这边管教女儿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盛卿卿闻言更是想笑,父亲? 她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那又怎样?我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你这是让公司最大的股东滚出去吗?” 盛胤突然意识到盛卿卿和盛氏的利益是捆绑在一起的,突然间换了副笑脸,“盛氏倒了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吧?你赶紧帮帮忙想想办法救救盛氏。” “对我怎么没有好处了?父亲,你不了解我,我却了解你,你没有能力救盛氏,但我有,我只要等到盛氏破产,自己再低价收购,盛氏依旧能让我盘活,但你就只能是盛氏的前任董事长了。” 盛胤的通体发凉,“盛卿卿!你是疯了吗?这是你母亲留下的!” “是我母亲留下的,所以我不会看着他倒,只会看着你破产,到时候盛氏没了赚钱的能力,你会不会让股东和债主们生吃了我就不知道了?我倒是很关心你的结局,希望到时候你会告诉我你有多惨,我一定会转告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