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准撤掉隐身符,有村纯难以置信的说:“你这个真的很厉害诶,刚才他不停看我们,都没发现。” “现在觉得我还能保护你们族人吗?”周准问。 “希望吧,我爷爷,爸爸。对你可比对我们这些亲生子女还好,居然让我昨晚去伺候你。”有村纯嘀咕道。 “那你为何昨晚不来。而要让你姐姐来。” “我没有让我姐姐来,你们炎夏有句古话叫士可杀,不可辱,我们可以效忠你们。却不代表你可以随便搞我们姐妹。”有村纯振振有词地说。 “那你亲我老婆的事儿,怎么说。” “我……我没有亲她好不好,我只是那天觉得她很帅,冲动地给她喂了颗草莓,没想到她这个都跟你讲。” “用什么喂的?”周准皱着眉头问。 其实他都不知道这事儿好吗,毕竟童婳哪里好意思说是用嘴喂的,就说大概亲了下什么的,蜻蜓点水之类的。 “用……用嘴。”有村纯心虚地回道。 周准指着她的脑门说:“你又欠我一个债。” “啊……刚才你已经强吻了我,算是扯平吧,这可是我的初吻。” “鬼才信,你可是演员。” “那我也没有拍过吻戏啊,你不知道我的人设是清纯卡哇伊吗?”有村纯狡辩道。 “我不管。” 周准说完就大摇大摆的离开。 有村纯喊道:“你不把他拖回村里吗?” “你拖啊。你不是练刀的吗,不可能这点力量都没有吧。” 有村纯只好咬牙切齿的拖着男人回村,时不时在周准后面,偷偷骂他几句。 但因为用的东瀛话,他也听不懂。 回到房子门前,周准闻到阵阵香味。 有村纯用家里锁狗的铁链。将男人捆在门外的大树下。 她也饿了,冲进屋里,喊道:“姐姐,我饿了,美味好了吗?” “好了,纯。你和周先生去哪儿了?”有村结衣小声问。 “我们去森林里了,你猜我们干什么了,姐姐?”有村纯问。 有村结衣看着妹妹头发都汗湿了,便问:“你们不会是去山上做那个了吧。” “想什么呢。我怎么会……我那么讨厌他。” 有村纯简直惊呆了,明明很单纯的姐姐,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浮夸呢。 “姐姐,你老实跟我讲,昨晚那小子到底有没有那个你。”有村纯问。 “你说什么呢,咳咳。他并没有要我做什么啊,就是一直弄那个童小姐。感觉房子都垮塌了般。”有村结衣有点不好意思,像个小媳妇。 有村纯看着楼上。说道:“童小姐不会还没起来吧。” “嗯,估计昨晚累了,你去喊她起来吃饭。” “好勒!” 周准坐在门口呼吸新鲜空气,有村纯趁她不注意,便冲上二楼房间。 童婳确实还没醒,抱着枕头睡得很香呢。 有村纯默默看着她,叹道:“睡觉真好看。” “嗯,我老公在这。你給我小心点啊,万一他一生气,把你给上了,到时候可没人给你主持公道。”童婳迷迷糊糊地说。 她的听力。有村纯进门就立即知道了。 “你老公也太猛了吧,他自己起那么早,生龙活虎,倒是把你弄得散架似的。” “你以为他凭什么有这么多老婆。”童婳打着哈欠醒来,起身刷牙。 周准看着一个男生走近,正是昨天巡逻的,算是村里的壮丁和高手了。 他背着一把有村刀,走到周准跟前,说道:“昨晚结衣陪你了?” 因为他的态度很不好,周准便不想搭理他,搓着烟丝点上,眯着眼睛问:“你说的陪,是指什么意思?” “睡觉,她是不是听家人的话,把身体给你了。”男生带着怒气吼道。 “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她的爱人,你的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