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哥看了看大奔哥,又看了看周准,有点搞不清状况。 自从十几年前,大奔哥傍上张家后,在江城混混界早已登顶。 别看他一个初中肄业生,资产已经是十亿级。 只要当好张光宇的狗。不招惹权贵,在江城基本就是横着走的。下面的兄弟已经超过5人。 医科大后面的小巷只是很小一块业务而已,江城7%酒吧的酒他们是独供。 “怎么,不认识我了啊,吃屎吃糊涂了?”周准盯着大奔哥问。 “你他么的。怎么跟我们老大说话的?”宽哥怒道。 “对啊,你混哪儿的,竟然敢跑到这里来嚣张,知道我哥是谁吗?”大奔哥的一个小女朋友问。 大奔哥咽了咽口水,很是紧张地问:“你来这里干嘛?” “上次我以为给你的教训足够了,没想到你们还在干伤天害理的事儿啊。”周准无奈。 “我们几百号兄弟都要吃饭。” “吃饭可以去当服务员,当工人,送外卖,就是不可以收保护费,欺压普通人。” “你是如来佛祖吗,管那么宽?”大奔哥没好气地问。 这帮兄弟每年给他创造几千万的净收益,怎么可能舍得放弃。 “老大。跟着小子扯什么犊子啊,咱们十几号兄弟,外面还有几十个,用得着怕他吗,不如就在这里干掉,装垃圾桶走后门。也不用担心被人看到。”一个小弟拿出折叠刀,在手上摆弄着。 大奔哥没有说话,他搞不清周准上次是怎么让他们四个吃屎的。 更不知道当时那个女朋友如何被附体,硬生生砸断自己的双手。 他也不敢轻易发号施令。 最好小弟们自己一拥而上,测试一下周准。 周准点点头,说道:“我懂了。在这个包厢的十几号人,都是你的心腹对吧,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就在此时,被周准砸懵的宽哥缓过神来。 他抢过那把折叠刀。猛地扑过来,刺向周准的后脑勺。 阿宽想要在大奔哥面前立功,想要一击必杀。 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刀子在离周准后脑勺一厘米的距离时,突然定住。 “你他么倒是刺啊。” “不要怕,这个包厢没监控。不会有证据的。” “你宰了他,我们来收尸。快点。” 宽哥用尽了所有力气,咬牙切齿。脸都变形了,刀子依然定在那不动。 大奔哥看得眼皮子都在跳。 “这……这怎么回事?”宽哥惊恐地问。 周准回头看着他,说道:“本来砸你一酒瓶子,就算两清了,没想到你非要来作死。” “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是人,你们是畜生,刺吧!” 周准一声令下,宽哥拿着刀子冲向大奔哥。对着他的大腿插了一刀。 包厢里响起杀猪般的哀嚎。 其他人有点吓坏了。 “你他么干嘛,阿宽,你丫疯啦?” “狗日的,这家伙中邪了。” “大家一起上。弄死这家伙。” 大奔哥抓着宽哥吼道:“你丫找死啊,连我都敢捅,快把他拖开啊。” 一个小弟拿着酒瓶子砸在阿宽脑袋上,没想到他却纹丝不动,闪电般拔出刀,连捅八人,几乎都是腹部位置,再次插回大奔哥的腿上。 包厢里顿时就哀嚎震天响,骂骂咧咧。 剩下的几个也不知道阿宽中了什么邪,出刀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只有周准不紧不慢地从背包里拿出烟斗,塞着烟丝,问道: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解散所有兄弟,把过去抢的所有钱,一分不少,算上利息,全部退回去。” “不可能……” 宽哥再次拔出刀,插中大奔哥的腹部。 大奔哥这次只是闷哼,倒在沙发上,连嚎叫声都发不出来了。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周准点上烟,轻描淡写地说。 剩下的小弟们,终于明白了,是周准这小子指使阿宽行刺的。 “咱们一起上,弄死这个小子。” 他们刚想围攻周准,大奔哥就喊道:“停,都给我退后。” 他深深知道,自己挨不过第三刀了。 毕竟是混了3年的老江湖,知道周准的本事已经不是常人所能理解。 “行,我按照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