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孟凛深呼吸几口寒风中的凉气,穿好衣服,便找到健身房的林亚子。 林亚子所教的武功,孟凛己经迅速掌握,只是,相比起来,没达到她那种娴熟的境界罢了。 至于朱爷爷教的心法,孟凛是不敢拉下的,包括那门被他说得玄之又玄的“点金手”也没日没夜的练,只是这门绝活肯定不会是三两天能会的,收效甚微就不奇怪了。 鉴于如此,孟凛一大早便找时间去了敬老院一趟,想问问一些相关疑问。 可,意外的是,朱爷爷竟然不在,里面的老人告诉孟凛他去外省旅游了。 隐身高人就是不一样,闲云野鹤,四海云游。 孟凛羡慕了。 孟凛坐在靠窗位置,漫无目的让老谢开车瞎转悠,心里乱糟糟的,毕竟沈雁岚要去她父母那儿坦白一切了,孟凛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只是没想到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竟然是许初筠? “喂?” 许初筠直言道:“孟凛,你刚才去找过朱爷爷一回没遇着他的人对吗?” 孟凛有些惊讶,“你消息也太灵通了吧。” “我当然知道呀!”许初筠狡黠一笑,“那我问你,想不想去找朱爷爷?我知道他在哪儿!” “你能找到他?”孟凛就更奇怪了,许初筠不像在开玩笑,那么说,她莫非跟朱爷爷有着比自己更密切的关系? 许初筠嗯了一声,“什么时候去呢,你约个时间呗。” “越早越好,反正现在又不读书。”孟凛的事儿处理的差不多了,这两三天应该是有空的,于是问道:“你现在有空吗?” 许初筠愣了一下,“现在啊,哦,行吧,要不你来接我?因为没有外出的打算,所以我爸没给我安排车子,要不然呀,你就得等了。” 接她还不容易,孟凛当即说道,“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孟凛挂断了电话,吩咐老谢先回家一趟把林亚子带上。 不一会,瞧见庭院遛狗地沅玉,孟凛说道:“林亚子呢?” 沅玉苏拴紧狗绳,扭头看着孟凛,“林姐姐在屋里看书呢,待会我去叫她吧。” 什么时候云思的爱好已经传染给了林亚子? 孟凛笑了笑,“你现在就去叫她下楼,就说我要出门。” 林亚子磨磨蹭蹭十来分钟才下楼,沅玉同样一块出来了,孟凛坐在车上等她们,于是林亚子照例坐在前面,而沅玉就跟孟凛坐在后面。 “看什么书呢?”孟凛想着云思老喜欢看言情书籍,忽然有些戏谑的问道。 “武侠。”林亚子面不改色。 “嘴硬吧你。”孟凛嘿嘿一笑。 林亚子翻着一个白眼,“你管得着吗。” 沅玉羡慕望着林亚子,显然孟凛身边所有的人,只有她最无法无天了,其他人可不敢像她这样顶撞孟凛。 孟凛当然不在意犟脾气的林亚子,商量性质的笑道:“哪一本武侠?金庸还是古龙的,给我也看看。” “一边去!”林亚子脸终于微微一红,“那可是云思送给我的礼物,给你准弄没了,偏不给你看。” 看着林亚子的样子孟凛乐了,两人肯定有什么瞒着自己。 不久之后,车子开进了许初筠家的院子,她们家也是一栋别墅,许初筠的爸爸有自己的公司,他家的公司遍及国内,算得上是个有实力的企业家了。 这也难怪,想当初许初筠姥爷可是在中央任常务委员的,现在才正式退了下来,有这么过硬后台,不利用才怪。 许初筠亲自迎了出来,朝几人点点头,方才对孟凛面露笑容,“你来得还真快啊,正好我妈在家,她说好久都没看到你了,想跟你说说话呢,来来,你快进来!” 孟凛可想不到她妈会掂记着自己,不过前身跟她的关系肯定有点亲密,也许孟家跟许家都是世交,因此她妈妈才会特别的想跟女儿同学说会话也说不定。 于是孟凛下了车,让沅玉跟林亚子她们呆在车上,自己跟许初筠进她们家去了。 许初筠的母亲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气质很好,而且身材胖了一点,富态而福气,这时笑眯眯的对孟凛说道:“你好久没来我们家玩了,都记不得阿姨了吧?” 孟凛讪然一笑。 许初筠赶紧跟她妈解释道:“妈,孟凛出车祸后很多事都忘了。” 她母亲果然问孟凛:“我知道你出过车祸,还去看过你,难怪啊,我说你怎么不来我们家玩了,还以为你和筠闹矛盾了。” 孟凛这才明白前身跟许初筠的关系颇为暧昧,看着坐在一边不无艾怨眼神的许初筠,孟凛还真不好定义他们俩以前的关系啊。 知道两人要一起去看那个朱爷爷之后,许初筠的母亲也不缠孟凛与女儿,稍微说了会话她就嘱咐道:“朱爷爷对你们俩可好了,有时间是得多去看看他老人家,孟凛,以后有时间多来家里玩玩,筠儿她爸都问起你几次了,你跟筠儿是同学,她爸跟你爸爸又是生易上的伙伴,可别疏远了才好!就跟自己家一样,常来玩不要客气啊!” 孟凛赶紧点头:“当然了阿姨,我会的,那我跟筠筠先走了?” 其母点了点头,于是亲自送两人出来,孟凛这才跟许初筠回到车上朝敬老院开去。 孟凛根本就想不到许初筠的母亲会对自己这么客气,她根本就没把自己当小孩嘛,从这一点看来,他与许初筠以前的关系,还被她父母所认可了。 许初筠一上车后,身为女孩对孟凛竟然没有一点戒备,紧紧的跟孟凛挤在一起,不客气的就把沅玉给隔开了。 车子开动了,孟凛这才问许初筠:“朱爷爷在哪儿啊?外省么?” 许初筠笑了笑,“他刚从外地回来,现在在敬老院喽,你啊,错过了一个时差,嘻嘻,那咱们就去敬老院看他吧,反正好久也没探望过那些爷爷奶奶了,去看看也好,以前我们一星期一次呢。” 孟凛郁闷了,只得点点头,又带着她去买了点保健品,这才驾车去了敬老院。 朱爷爷正坐在院子正中的梅花树下看书,也不怕冷,此刻他看到孟凛与许初筠来了,高兴的搁下书迎了上来。 孟凛让林亚子跟沅玉负责给其他老人派送东西,于是带着许初筠朝老爷子走去。 “孟凛。”老爷子的兴趣显然都放在孟凛身上,他跟许初筠打了个招呼,然后拍拍孟凛的肩膀笑道:“怎么样,我教你的东西没落下吧?” 孟凛点点头,许初筠却懂事的笑道:“爷爷,我去看看其他人,朱爷爷,你不是有话要跟孟凛说嘛,我等会再来,你们先聊吧。” 老爷子点点头,许初筠于是朝沅玉跟林亚子跑去,朱爷爷便拉着孟凛坐下说:“孟凛,孟凛有件事想跟你说说。” 孟凛愣了一下,神色有些异样,老爷子估摸着是通过许初筠找自己,这么说来,他莫非有什么事要找我? 狐疑间,就听朱爷爷抬起手,先拿手摸了摸胡子,然后用严肃的神色对孟凛说道:“你学的武功,是不是一个全是女性的门派传给你的?” 孟凛愣了一下,没有作答。 老爷子自顾自打量了孟凛好一会,方才又问道:“那个掌门是不是一个跟你年纪相仿的小姑娘…孟凛,你老实告诉我,你知道妙香门么?” 孟凛心中一惊,一语不发。 老爷子浮起郑重的神色,他认真的对孟凛说道:“如果你相信我,就不必隐瞒,你是不是己经成为那个掌门的贴身侍卫?” “贴身侍卫?” 这种说法孟凛倒是头一次听说,看来外界的传闻跟妙香门自己的说法好像还不是一致的,但意思大体相同吧。 孟凛犹豫再三,还是点头承认了。 老爷子当下就失声道:“果然是你!” 孟凛的好奇心显然被朱爷爷勾起来了,忍不住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朱爷爷脸上全是不敢相信的骇然,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孟凛,良久才回过神来,先清了清嗓子,完了才说道:“我去会了一个好友,是从他嘴里听说‘妙香门’的新掌门自己找了个贴身侍卫了,这件事己经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据说妙香门的这个掌门新侍卫,不仅武功高强还聪明绝顶,这才让‘地灵坛’有点担心,嗯,孟凛,你听说过‘地灵坛’吗?” 孟凛呆住了,因为“妙香门”都还让孟凛弄不透澈,这会突然从他嘴里又听到‘地灵坛’三个字了,莫非这已经不是现代了? 讲道理,听到朱爷爷说起“地灵坛”三字,孟凛就是懵逼的看着他说不出话,再看朱爷爷的形象貌似就渐渐高大起来了,仿佛就像传说中的隐世大侠。 朱爷爷轻轻一揽银须,脸色凝重,遥望着前方缓缓说道:“此事说来话长,与明朝的最后一个皇帝宗祯有关。崇祯,名朱由检,明王朝的最后一位皇帝。他可能是明代皇帝中性格最为复杂的一位。这个皇帝可谓是机智与愚蠢,胆略与刚愎,高招与昏招,兼而有之。当然,复杂性格的背后,是复杂的政治形势。农民起义,后金入侵,灾荒,大臣之间的党同伐异,都是让他头痛的难题。处理这样的难题,成功或失误都属于正常…终其一生,最为壮烈之举莫过于北京城破之日自缢煤山,以身殉国,年仅三十四岁。” 孟凛望着朱爷爷,突然想起他也姓朱…尼玛,难道他莫非是朱由检的后代?不可能吧。 朱爷爷又叹道:“说起来,我跟宗祯还有点渊源,算起来我们也是一族,只不过我们是分支,因此关于此事的内幕,我倒是略知一二…” 孟凛只顾着呃啊哦嗯的应着,基本上都在听着朱爷爷在说话,“当年清兵入关之前,内忧外患,朝中无人能倚,宗祯自知大势以去。可他不甘心就此亡国,于是多了个心眼,就在大内侍卫中选了身手最好地一队武士,把宫中值钱的珍宝收拾了一整船,然后派了个信得过的二品带刀侍卫,令他将珍宝转移,以免尽入贼手,日后也有钱财恢复国力。” 好家伙,宝藏都出来了! 孟凛眼睛一亮,整船的珍宝听说过没有?还是一国的珍传,这得值多少钱啊! 朱爷爷继续说道:“当年宗祯布置这事的时候,可能也想不到自己会在煤山自缢,于是给了那个二品侍卫一道圣旨。命他为一品护宝大将军,赐上方宝剑,并赐二十名宫女外加十童子,五男五女及各种珍奇赏赐,让他带财宝去海上隐藏,随时候命听召,以便大举反清。” 语气稍一停滞,方才道:“这个护宝大将军姓常,名武。对宗祯倒是一遍忠心,他奉旨带着满船珍宝。果然在海上找到一个小岛隐居下来,他也不贪心,把二十名宫女分赐给随自己来岛上的侍卫和船员,一群人就守着宝贝,在岛上隐居下来了。” “结果消息传来,常武大哭失声,这才明白主子的一番心机都付之东流了,心如死灰之下,起身将追随自己上岛的所有人都杀死,再面对北京拜了八拜,然后自刎身亡,倒也算为主尽忠了。” 孟凛安静的听着,这都是引子,真正的故事应该现在才拉开序幕。 至于宝藏,孟凛暂时可没敢想,真的假的尚未可知,而他在香港捞了一大笔,也不是特别缺钱。 老爷子终于说开始说到正题,“常武杀人灭口,自己再自杀身亡,因此他带的满船财宝就没人知道了。煤山之乱以后,宫中虽然有存活下来的宦官知道这个事,但谁也不清楚常武把船开去哪儿,而唯一知道这件事的宗祯也上吊自杀,久来久去,这事就渐渐被人忘掉了,象这样的秘事,宗祯肯定不会让史官记录的,因此就成了一个千古之谜。” 照老爷子这语气,这件事应该密不透风无人能知才对地,虽然你是朱家后裔,可是像这种事情你一个分支肯定不会得到消息,为什么你现在会拿来说事呢? 孟凛出声询问道:“难道这中间还有某些不为人知的隐情?” 朱爷爷点点头,“常武一生不贪财不近女色,就是喜欢练功习武,这算得上是他唯一爱好,当年宗祯派他上岛,可能也就是看中了他这一点,只是他机关算尽,且想不到内忧外患,大明的气数以尽,他也扳回不了局面,可怜他临终前上吊自尽,仍然不忘满城百姓啊。” 朱爷爷这些话虽然有私人感情,但说地倒也属实,据孟凛所知道宗祯也算得上一个好君主了,幸幸苦苦费尽心力,只是运气太差,正所谓天要灭明,他就算努力但也无力回天了,再说其中的功与过,自有文人墨客评说,孟凛也不便枉加评论。 “再说常武当初,带着满船珍宝上岛之后,肯定是先安顿驻扎下来了,初来海岛闲来没事,常武十分喜欢其中的一个童男跟童女,于是就将他毕生所学全教给了他们。” “常武是先几年上岛的,所以他在岛上的这几年,一门心事传这对孩子武功,只是他想不到这对童男跟童女极其聪明,几年下来,竟然将他毕生所学掏了个干干净净!” “因此,在煤山之乱以前,常武就把这两个弟子送出海岛,送到他自己出师的一个门派,而这个门派就叫做‘六合门’。” “六合门?”孟凛嘀咕重复了一句。 不过话说回来,听到这个情节,孟凛就有点明白后面的事情为啥会传出来了,一定是因为这俩人没死在常武刀下。而且孟凛想,常武肯定也想过宝藏会失流,也许送俩人出岛学艺只不过是借口,真正的意图,只怕还是宝藏吧。 林亚子板着脸,神色严肃说道:“所有入门天妙的弟子,首先就要面对例位掌门的神位起誓,一生都不嫁,做不到的话,就不能入门的。” 孟凛悻悻地看着林亚子,不免深深地为她们这个破门规感到恶心,你想多水灵的一个女人啊,怎么就会起这么个破誓呢? 林亚子郑重的说道:“据我所知,这一条对掌门更为严历,成为妙香门的掌门之后,除了贴身侍卫之外,毕生都不能接近男人,一旦发生掌门童贞被破的事情,格杀勿论!” 孟凛讪笑一声,:“这么说…对门中其他人的要求不是没这么严了?也就是说,只要不是门主,还是可以找男朋友的喽,只要不结婚对吧?” 林亚子瞪了孟凛一眼,轻轻的骂道:“无聊!”只是她并没有反驳孟凛的疑问。 时过境迁,妙香门的门规也有所改变了,最终发展到今天,也许对掌门的要求没变,其门徒众的要求就适当的放宽了一点。 孟凛笑呵呵的望着林亚子,林亚子浑身有些发毛,“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孟凛没皮没脸的说道:“我是想,咱们就可以拍拖恋爱了对吧,反正你又不是掌门。” “呸!”林亚子脸一红,转身用背对着孟凛:“想得倒美,一边去吧,你身边那么多女人,怎么还那么花心?” 孟凛笑了笑,忽地有想到朱爷爷透露的宝藏消息,看来得找个机会瞧瞧赵浅浅背上是不是真有藏宝图。 只是吴姐对她盯得很紧,一时间也急不来,只能安下心来慢慢等机会喽。 第二天。 家里最初对孟凛自身安全的戒备,也在风平浪静的日子里慢慢消除,那种崩得紧紧的出门就如如临大敌的日子,也一去不复返了,孟家的防盗系统也早就关闭了,整个宅子又恢复了以前的轻松和安然,因为不要读书,所以孟凛乐得抽出很多时间去陪梦菡。 说实话,梦菡具有一个成熟女人所有的风韵,其他的先别说,就是对性的反映和投入来说,跟接触的其他女生简直不是一个档次,成熟女性因为自身的条件,当然是那些还处于精神层面的小女生所不能比的,其中滋味真是一言难尽啊。 自从孟凛们有了那层暧昧关系之后,她对孟凛也好极了,可谓是千依百顺。 一大早,孟凛闲来无事一有空就往梦菡的别墅跑,只是因为她要上班,孟凛常常会有劲没处使,于是孟凛给了她一个建议:“梦函,你干脆辞掉这份工吧,我让我妈找一私人护理,你来做行不行?” “什么意思?”梦菡才下班换好鞋,洗了个澡,便碰见孟凛用钥匙打开门进来了,让她很为不解,皱着眉问:“我为什么辞掉工作?” 孟凛给她解释道:“你不用去医院上班了,我可以用我家的名义,给你办一家私人诊所,给你配备一应医疗器械。然后,你的主业就是负责我们家相关人员的日常护理。当然,你也可以承接一些其他的诊疗业务,这些收入归你。而且,我们家还可以按月付给你一定的报酬,你觉得这怎么样?” 梦菡愣了一下,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她显然想不到自己会遇到这种好事,稍停一会才道:“可是…孟凛,我是护士专业,并不是医科大学地高才生啊。除了日常的医疗护理,我根本就不能替人诊治,你让我开家诊所,这能行吗?” “笨死了。”孟凛好笑的点点她额头,提醒道:“我们付给你的报酬肯定不会少啊,你可以用这笔钱去请医生来为你主持诊所,收入不就变成你的纯利润了吗?当然,我会给你出钱办置相关的硬件设施,而且档次会很高。我还可以给你绍其他客户,你可以慢慢形成自己的服务网络,做一家高级地私人诊疗室对吧,服务群体可以定高一些,这样也不会累,而且收入也不菲…想过其中的巨大利润吗?” 梦菡将信将疑的坐近孟凛身边:“你是说真的?” 孟凛把手穿过她的腰肢,把她柔软的身子往身边搂了搂:“我会骗你吗梦菡,自然是真的了!” 梦菡大喜,她赶紧捧着孟凛的脸用力吻了一下:“你真好!可是…”随之愣了一下担心的:“这样是不是会花很多钱啊?” 孟凛耸耸肩,“能博美人一笑,就算一掷千金也值。” “呸!”梦菡笑眯眯地说道:“我还不知道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啊,这样一来,你是不是就可以随时来缠人家了?呸呸呸!” 梦菡说到这儿脸上腾起一缕红昏,用力推了孟凛一下:“还说让我在家里也穿制服呢…噢!我知道了!你肯定想趁机…咦,不行不行!” 孟凛厚着脸皮调侃道:“这也是一种情趣嘛,真到那时候,我可有个小要求。” “什么要求啊?”梦菡看到孟凛满脸的坏水,马上明白孟凛说不出什么好话来,赶紧害羞的叫道:“不许说…你不许!” 孟凛固执的坏笑道:“不就是我来了,你不许穿那啥吗,快说你现在是不是就没穿!呵呵,脸红了!” 说着孟凛一跃而起,梦菡尖叫一声,她娇笑着就想闪开,可孟凛是谁啊,练过轻功,一般地练家子都不是对手,更别说这个身娇体软的小护士,所以没几个回合,乐不可支地梦菡就被孟凛抓住了,然后孟凛紧紧的控制住她的手,再探手一撩。 果然真空~ “不要!”梦菡娇挣扎着,“不许你胡来!不然人家报警了!” 你瞧瞧,竟然把警察都叫出来了,可是清官也难断家务事,你报警也没用了! 孟凛下腹火焰腾腾而起,也不管场合地点了,就把她按在沙华上撩起她的裙子,细细的把玩起来。 随后的事情当然不便细叙,梦菡一开始还本能的挣扎着,到后来就双目微闭,享受起孟凛的手法,到这个时候,她也顾不上孟凛能不能用手这岔了,看来钱就是有力量啊,以前她可一直拒绝孟凛用手的,可今天,不就跟她说了会私家诊所的事吗,她就投降喽! 下午时分。 朱爷爷在院子里打了一趟太极拳之后其他老人才三三两两的起来了,大伙照例跟他打着招呼:“老朱啊,练着呢?” “呵呵!早啊老赵!松松筋骨!” “老朱啊!又打太极呢?身手越来越灵活了,你怎么越活越年轻了呢?” “呵呵!看你这话说的老马,我能越活越年青,那不成神仙了?” 正寒喧着,就见跟他隔壁的一老奶奶叫道:“老朱,练着呢,刚起来好像听你屋里有电话在响呢,好一会了。” 老朱应了一声,这才收了架式,朝自己屋里走去。 果然他的手机在叫,不过刚走到门口,电话玲就停下来了,朱如九进去拿起电话一看,竟然有三个未接来电,而且是同一个号码,他愣了一下,就拿着电话去把门掩上了,然后再走回桌前把收音机打开,再走进里面的卧室,刚做完这些,电话玲果然就再一次响起来了。 “喂…”老朱的声音变得威严起来,只可惜没人在屋里,不然任何一个熟悉他的人,都会发现他一如继往的慈和突然就消失了,他的脸色板得严严的,上面挂满了威严和郑重。 “喂…”老朱的声音变得威严起来,只可惜没人在屋里,不然任何一个熟悉他的人,都会发现他一如继往的慈和突然就消失了,他的脸色板得严严的,上面挂满了威严和郑重。 “掌门。”里面传来一个恭恭敬敬的声音,极其小心的说道:“妙香门老掌门将于下月来江陵市,将为她的新掌门进行最后一道成人仪式,也就是说,经过这道仪式之后,她就会将余下的宝图刺在赵浅浅身上,完成现任掌门身上的宝藏图案。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会将妙香门最后的绝招传‘天妙云掌’给赵浅浅,并把妙香门镇门之宝‘金丝拂尘’传给她,然后她就正式归隐了。” “这些事我早就知道了,选有用的说。”朱如九冷冷的哼了一句。 对方稍微的愣了一下,这才又说道:“属下探知,上一次支开妙香门内务总管吴月琴之后,孟凛跟赵浅浅并没有私下在一起的机会,因为另外一个妙香门高手林亚子一直追随在赵浅浅身边。再加上三合公司的外甥女梦菡好像跟这个姓孟的小子关系也极暧昧,她在游轮上一直跟孟凛形影不离,所以孟凛根本就没有机会跟赵浅浅有什么亲密接触,我想那次支开吴月琴的行动完全没有达到预期效果…” “我知道了。”朱九如不动声色的嘱咐道:“你们继续给孟凛和赵浅浅制造机会,我了解到赵浅浅对这个近身侍卫千依百顺,照这种情况看来,只要给他们机会,加上孟凛这小子风流成性,难免不会擦出火花…记住,一定要想办法把吴月琴引开,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把她干掉,这个女人盯得太紧了,她肯定提防着孟凛!” “是的掌门。”那人还是如此恭敬,“不过掌门,吴月琴武功极高,如果不出动戒律堂和总坛高手,只怕想杀她很不容易,只是…一旦惊动这种级别的人物,我怕妙香门会有所觉察,这样也许会引出我们的身份,你看…” 对方所说的事情属实,朱如九稍微沉呤了一下,方才说道:“也罢,既然杀不了她,让她受伤也好,只要不露声色,想尽一切办法让她离开现任掌门,我己经让孟凛知道崇祯的宝藏的事儿,他己经知道赵浅浅背后有半张宝图的事情,这小子不仅好色,尤其是爱财如命,一有机会,他不剥开赵浅浅衣服看看才怪!” “在下明白。”对方唯唯诺诺连连应允。 朱如九继续道:“你们注意,孟凛最近去香港打黑拳,虽然赚了一大笔,但是肯定让黑手党不爽。杰克是个有仇必报的家伙,肯定会对孟凛有所行动…你们必须暗中保护他,千万别让黑手党把他给干掉了,同时要保护他所有的家人,孟凛是个疯子,而且不知天高地厚,一旦被惹火了,只怕会不顾一切跟对方火拚。黑手党势力极大,而且一至对外,他真发起疯来惹怒整个黑手党,只怕会激起这个黑手党的凝聚力。到时候,凭他现在的功力和势力,会死得很难看。因此你们一定要在暗中担负起他的安全责任,这跟对付妙香门的高手不同,黑手党根本摸不出我们的来路,可以调动本门一切高手,阻止他们对孟凛的不利计划!” 对方又连连应允,朱如九又说:“你们把握时机,在赵浅浅行完成人仪式完全成为掌门之后行动,最重要的是,必须得在孟凛跟赵浅浅发生关系之后,阻止妙香门本门戒律堂的追杀。妙香门戒律堂年代久远,而且其神通直追本门,你们务必在事发前多掌握对方的资料,不然亏一篑,让宝图又流回天妙本门的话,我拿你们是问!” 对方又连连应允,朱如九又说:“你们把握时机,在赵浅浅行完成人仪式完全成为掌门之后行动,最重要的是,必须得在孟凛跟赵浅浅发生关系之后,阻止妙香门本门戒律堂的追杀。妙香门戒律堂年代久远,而且其神通直追本门,你们务必在事发前多掌握对方的资料,不然亏一篑,让宝图又流回天妙本门的话,我拿你们是问!” “是的掌门。”对方小心的回道:“我己经安排好了,到时会有足够的人力物力进行应付的,请掌门放心,只是…这个孟凛的功力,不知道提升得如何,希望他不要太逊了,以免事发之时,我们甚至来不及施以援手…” “放心吧。”朱如九说道:“孟凛被我传授了地灵坛的至阳功法,再加上妙香门的至阴功法,他就拥有两派所长,天妙跟地灵二门当年师出一脉,武功心法相辅相成,足以跟天下最厉害的武功相抗,要知道当年宗师常武费尽心力,就是想让他二人天下无敌的,只是后来两派反目,他的这个心事也就付注东流。孟凛这一次倒是阴差阳错的得了一个大好处,他的武功进步神速,就上次来敬老院我还检查过呢,这小子是个习武天才,进展令我也吃惊!” “可是…”对方听到这儿不免有些担心起来:“掌门,如果真是这样,到时我们不是…” “呵呵”朱如九笑了笑,旋即淡声道:“我己经传了孟凛最阴毒的功法‘点金手’,这是武林十大禁技之一,虽然传说点金手练成双掌坚逾金铁,甚至可以隔山打牛、弹指伤人,其威力无可比拟,但是迄今为止,自打此技传世从没一个人练成。所有的修习弟子,最后都会走火入魔变成废人。我发现孟凛很相信我,他正很投入的练这门绝技呢,他掌上己经开始出现一级功法的各种特征了,假以时日,我会在最关健的时候把练功的顺序打乱,到时候,这种如狼似虎的武功不让他心智大乱才怪!” “掌门高明。”对方拍了一句马屁之后,这才说道:“既然如此,掌门,我就再去找机会引开吴月琴,只是…妙香门所有的人都提防着掌门不能失身,就算引开吴月琴,还有其他的守护者啊,不知道掌门还有什么办法?” 朱如九若无其事的吩咐道:“叶孟禅,你只管去做吧,引开吴月琴就行了,你只是外坛总管,有些事情归内坛总管负责,你就不必多问,只做好你份内的事就行。” 叶孟禅心中一凛,赶紧应道:“遵命掌门,属下失言,请门恕罪!” “不必。”朱如九不紧不慢的说道:“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你跟张天怒各司其责,大家各安其命就行了,去做事吧!” 叶孟禅又唯唯诺诺的应允良久,这才挂断了电话。 朱如九这才收起电话沉呤起来。 原来这个朱如九,就是传说中无比神秘的“地灵坛”坛主,经过数百年了,当年相互仰慕过的掌门,如今竟然有了如此之大的年龄差异。 年纪上的差别并不足奇,可怕的是双方心理上的差别,妙香门数百年来本份守己,地灵坛且一直因怨气所缠,最终开始对主子留下的巨大宝藏浮起贪心。 只是宝藏远在海外,仅凭他自身背上的图纸,根本就无法寻找它的下落,这样朱如九才有了一个惊世骇俗的计划。 昔年双童离岛之时,为防止他们勾结盗宝,常武就让女童立誓,杜绝了两人暗生情愫最终勾结的可能。常武虽然对主子一遍忠心近愚,但心思倒挺缜密,同时又嘱咐男童,一旦女童对其他男子浮生情愫,有权将其杀死,并将其背皮剥下共存。 只是宝藏远在海外,仅凭他自身背上的图纸,根本就无法寻找它的下落,这样朱如九才有了一个惊世骇俗的计划。 昔年双童离岛之时,为防止他们勾结盗宝,常武就让女童立誓,杜绝了两人暗生情愫最终勾结的可能。常武虽然对主子一遍忠心近愚,但心思倒挺缜密,同时又嘱咐男童,一旦女童对其他男子浮生情愫,有权将其杀死,并将其背皮剥下共存。 常武让女童起誓之后,就让她知道了宝图的原委,且不许她将真相告知男童,因此男童可能至死也不清楚两人背上的图有何用。 无数年之后,朱如九成为了地灵坛坛主,朱家当年就是崇祯最信得过的一个堂亲,因此对此事略知一二,朱如九入主地灵坛之后,就开始怀疑自己打小被刺在背上图纸的蹊跷,果然他终其一生,最终在晚年时明白了妙香门跟地灵坛的秘密! 谁也想不到这个和蔼可亲的老头,竟然是一个古老门派的坛主,谁也不清楚这个无依无靠的敬老院老头,竟然动辙能调度数十近百绝世高手…而且,他来到江陵市就是因为赵浅浅,随后孟凛的出现更引起了他的极大兴趣,这才有了一系列相关动作,想让沉睡在海上数百年的宝藏,成为地灵坛和他的私有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