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下次我会努力的
如果她没有那么完美就好了。。。。。。 说不定韩李就会看到被乔瑜光芒掩盖下的她。 乔瑜没有去找乔荣泰问一个公道,盛柏聿将她从乔氏救了出来,她再回去,岂不是自找死路。 傍晚时分,夜色深深。 盛柏聿带着一身疲惫回到了别墅,为了能够有充足的时间泡药浴,他几乎是将一天地时间都压榨了,将所有地工作都放在白天。 若是往日,他定是不会这样做的。 但现在不一样,他地身边已经多了一位温软地小女人。 他享受着这样地日子。 “你回来了?”乔瑜看到盛柏聿,眼底不禁染上了一丝笑意。 “看到我回来,你这么高兴?” 盛柏聿还是头一次看到乔瑜亲自迎接他回家,此时此刻,让他想到了妻子正在欢迎丈夫回家的画面。 唇角往上勾了几分。 多了一抹温柔。 乔瑜对着他眨了一下眼睛,毕竟有事要求他嘛,肯定要把态度放好一点。 “有事求我?”盛柏聿把身上大衣脱去,放在结实的手臂上,声音淡淡的。 这厮怎么知道她要求他的? 乔瑜瞪大了水灵灵的眼睛,旋即讨好的笑了一下:“恩,我的确是有事情求你帮忙,乔荣泰想收回药店,所以就想让盛氏律师团帮我打一下 这个官司。” 盛柏聿并不急,从容不迫的坐在沙发上,睨了她一眼:“既然要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 乔瑜哼哼唧唧了一下,不就是求人嘛。 盛柏聿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若不是乔瑜知道盛柏聿就是个闷骚,说不定她都以为狗男人如他表面那样毫无波澜。 看她如何施招? 乔瑜勾起一抹绝艳的笑容,看向他,紧接着在原地上转了几圈,雪白的裙摆如同花朵般层层绽放着,一步又一步的靠近了男人。 盛柏聿直勾勾的盯着乔瑜,乔瑜伸出了一根雪白纤巧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如同海水般往后退着。 朦胧的灯光笼罩在她的身上,外面的月光仿佛知道乔瑜正在跳舞,也悄悄的送入了几缕月光,给她添加了几分清冷与高贵。 像是九重天上的神女。 盛柏聿几乎看的痴了。 他只知道乔瑜擅长医术,不曾想跳舞竟然如此动人,快要勾了他的魂魄。 无法脱离。 乔瑜没有错过男人眼底的一抹痴迷。 这是她前世为了讨好乔老夫人学的,但自从知道无论她怎么做她都不会喜欢她,只会更加厌恶她。 所以她便是把这一身舞技压在心底。 哪怕是乔欣儿都不知道。 乔瑜如同一只玉蝶悄然靠近,无声无息的坐在了盛柏聿的大腿上,两只纤细的手主动勾着他的脖颈,朝着他的耳朵故意呵了一口气:“满意 吗?官人。” 她都不惜把这一身舞技展现了出来。 原本她以为不会再重现天日。 盛柏聿掐着她那几乎折了的腰肢,往身下压去,如同猛虎想要撕咬着那双娇嫩的唇畔。 但一只细嫩的手指抵住了他的唇。 她笑的风流动人,媚眼如丝:“急什么?” 都还没答应她,就想占她的便宜? 做什么白日梦。 “我答应了。”盛柏聿难得表现出一股急躁,匆匆丢下一句,贪婪的吃了起来。 乔瑜本身对盛柏聿有好感,又加上自己还有事情需要他帮忙,十分的配合了起来,双腿勾着他的紧实腰肢,缠人的要命。 更是让盛柏聿如烈火浇愁般,哪都没有放过,盖遍了属于他的印章,才放开了勾人不已的妖精。 乔瑜气喘吁吁,嘴唇红肿,想到盛柏聿刚才的行为,不禁有些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但在盛柏聿眼中,无疑是在抛媚眼。 盛柏聿把乔瑜抱紧怀里,嘴唇凑在她的耳畔旁,低低道:“下次我会努力的。” 乔瑜一听,脸更红了,耳朵也更烫了:“做梦!不可能再有下次了。” 狗比男人竟然还想要有下次? 呵呵。 盛柏聿并没有生气,嘴角扯开一抹餍足的笑容。 他心里十分清楚,乔瑜若是不愿意的话,早就阻止他了。 何必等现在,她有这个手段。 盛柏聿的声音带着一丝低哑迷人:“明天我会跟王力明说的。” 他的手有些恋恋不舍,不愿意松开乔瑜的腰肢,细细的揉搓着。 乔瑜忍无可忍:“可以松开了我吧?” 盛柏聿挑了眉梢,他才刚刚答应,就翻脸无情,真是没心没肺。 “如果我不放开呢?” “哦,那你能让你那玩意儿,可以安分一点么,有点硌人。”乔瑜面无表情道。 盛柏聿的嘴角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松开了她。 他还真的没有察觉到自己起反应了。 乔瑜从盛柏聿的身上起来,看了一眼时间,没的感情道:“该泡药浴了。” 盛柏聿因为刚才的事情有些尴尬,什么都没有说,乖乖的跟着乔瑜泡药浴了。 泡完药浴,并针灸结束后,盛柏聿和往常一样为了冲去身上的味道去浴室洗澡,等出来时,乔瑜已经钻入了被窝。 她白净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静谧温柔。 盛柏聿有些无奈:“真是无情。” 心底也隐隐有一丝烦躁。 隔日。 盛柏聿刚到公司,立刻给王力明说了乔瑜的事情,让他去跟律师团交涉开始准备和乔氏打官司。 王力明微微鞠躬:“是。” 他现在并不惊讶了。 只要涉及到了乔瑜的事情,盛总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王力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乔氏现在已经丢了不少单子,那现在要停止下来吗?” “继续。”男人头也不抬一下,嗓音冷冷淡淡的:“除非他跟乔瑜亲自道歉。” 王力明瞪大了眼睛,啧啧,盛总真是太狠了。 让心比天高的乔荣泰跟亲生女儿道歉,估计比他打了一巴掌还要难受吧。 乔荣泰收到法院传信的时候,才明白盛柏聿竟然来真的,气急败坏:“简直是不孝女,我是她的亲生父亲,她怎么敢这么做?我不过是想要 收回她的一家药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