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小时后,司机开车带着四个小家伙到了华云寺。 大半夜的,寺门紧闭。 司机还没说话,陆淮已经拉着崽崽吭哧吭哧爬台阶。 司机:“……” 三四五八岁的孩子,不是早就犯困了吗? 但家里这几个小家伙,白天在学校上学,晚上还在到处蹦跶,哪来的这么旺盛的精力啊! 还有小将,大半夜的据说在将先生别墅这边都睡下了,但崽崽小姐他们来了后,又跟着崽崽小姐他们出来了。 将先生那么个大人……怎么看娃的? 司机表示看不懂。 当然! 作为合格的老司机,司机大叔表示自己也不用看懂。 专注开车,争取在霍家养老。 司机心理活动崽崽等几个小家伙完全不知道。 华云寺建在半山腰,车子在半山腰停车场停下来后,要去寺里上香拜佛的游客还需要爬上千级台阶。 霍司晨爬的气喘吁吁。 崽崽回头瞅瞅下面停车场那边的车子,奶声奶气跟霍司晨说话。 “三哥哥,如果不是司机叔叔在车里望着,崽崽可以带你攸地一下飞上去的。” 霍司晨摆摆手,说话上气不接下气。 “没……没事,三哥哥自己能行!” 上千个台阶而已,他霍司晨大爷五千米都能拿得下,还拿不下上千个台阶? So easy! 崽崽不信。 “真的?” 霍司晨狂点头。 “必须真的!” 说完还抬抬大长腿,又瞅瞅崽崽的小短胖腿。 “崽崽你看,你走三步才赶得上三哥哥一步,等你爬上去的时候,三哥哥已经在大门口等你好久了。” 崽崽瞅瞅三哥哥的大长腿,再低头瞅瞅自己的小短腿,抿抿小嘴巴。 “行吧,那三哥哥咱们快走,明天还要上学呢。” 霍司晨点头。 “好!” 将思衡和陆淮也点头。 然后四个小家伙吭哧吭哧爬台阶。 爬着爬着,霍司晨发现两边没人了。 “人呢?” 崽崽在上面听到了,奶声奶气回着他。 “三哥哥,我们都到了,在等你呢。” 霍司晨疑惑。 “啥?” 抬头一看,好家伙,感觉脸都被打肿了。 崽崽将思衡和陆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华云寺大门口,正坐在最上面一处台阶上,悠闲地甩着短腿儿望着他呢。 霍司晨:“……” 他特么的忽然这才想起来一个重要问题。 崽崽和将思衡都是非人,陆淮修习玄门之术后,身体素质一天比一天好,就他一个普通人! 他特么的…… 腿再长,哪里比得过人家非人嘛! 霍司晨都快哭了。 霍司晨双手叉腰,大汗淋漓。 “崽崽啊……” 崽崽站起来,双手叉着小胖腰奶声奶气喊起来。 “三哥哥加油!” “三哥哥加油!” …… 霍司晨:“……” 将思衡瞧着有样学样,也双手叉腰喊起来。 “司晨哥哥加油!” “司晨哥哥加油!” …… 霍司晨:“……” 陆淮到底经历在那里摆着,没有站起来叉腰喊加油。 不过嘴角控制不住往上翘,压都压不住。 霍司晨那个心情啊…… 身体累成狗,心脏被崽崽和将思衡一声又一声“三哥哥(司晨哥哥)加油”喊的热血沸腾。 冲冲冲! 等爬到崽崽跟前时,霍司晨差点儿直接跪了。 好在崽崽及时把自己贴过去,给霍司晨当了人肉拐棍。 “三哥哥,你感觉怎么样?” 霍司晨霍大爷再也不装了。 “累啊,崽崽,三哥哥快累死了!” 崽崽满脸惊讶。 “那三哥哥你为什么不告诉崽崽,崽崽拉你上来。” 霍司晨:“……” 他要脸啊! 他大话都说出去了啊! 一直到四人翻墙进了华云寺后院,霍司晨都在后悔。 肠子都快悔青了。 凌晨一点半,寺里静悄悄的。 崽崽早在翻墙的时候黑掉了所有监控,所以四个小家伙进来后除开霍司晨时不时揉揉发酸的小腿,其余两个非人小家伙腰板挺得一个比一个直溜。 将思衡左右瞧瞧,没看到许愿池。 “崽崽,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崽崽还没说话,计元修快走几步去带路。 “许愿池在大雄宝殿那边,我们要绕过去才能到。” 崽崽忙点头。 “对。” 将思衡:“那刚才我们为什么不从前面进来?” 缓和了好一会儿的霍司晨缓缓开口。 “大门口那边,直对着下面停车场啊。小将,你是生怕司机叔叔不知道我们是来干嘛的吗?” 将思衡拍了一巴掌自己的小脑门儿。 “哎呀,司晨哥,我忘了这个。” 霍司晨摸摸他小脑袋。 “没事,司晨哥记着呢!” 四个小家伙一边低声说话,一边往大雄宝殿那边走。 还没到大雄宝殿呢,三个非人小朋友就听到了前面有人在说话。 “龟大师,你说的是真的吗?” 无毛鬼东西暴躁。 “老……贫僧法号顿悟!这位施主请叫贫僧顿悟大师!” 女人惊惶不安改口。 “是,顿悟大师。顿悟大师,如果您说的都是真的,那我该怎么办?” 笔仙听得也很暴躁。 “能怎么办?他们都珠胎暗结,还想要你狗命了,你还只会哭哭啼啼来寺里求神拜佛?听本大仙的,直接刀了那对狗娘养的!” 女人:“……” 无毛鬼东西不满地用小短腿踹了旁边的笔仙一脚。 把趴在石头边缘的笔仙一脚给蹬到了池水里。 “施主,杀人犯法!为了那么两个狗娘养的,不值得!” 女人神色恍惚。 “那我……就那么该死吗?” 无毛鬼东西深吸一口气,还是觉得压不住暴脾气。 索性探出脑袋,把脑袋扎入池水里清醒清醒。 女人精神恍惚,喃喃开口。 “哎?乌龟……怎么可能是大师呢?居然还会说话?我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哈哈哈……我病了,他们都说我病了,我真的病了!” 无毛鬼东西忍不住了,从水池里扬起脑袋甩了女人一脸水。 “你病个屁!分明是你遇人不淑,自己又恋爱脑,现在你爹妈没了,那对狗娘养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