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一过,明晃晃的太阳映在无云的天空,照得整片宽阔的海岸摇晃金波。 余开守没有送。 在离港口还有一里地的时候,余开守选择没有走。 如果要让其眼睁睁看着耿鱼儿离走,无异于割肉一样。 余开守久久舍不得转身,也久久舍不得走。只是耿鱼儿已步入迷眼的波光中。 这时候的海岸线上仍然没有多少船只在停泊。寥寥几个船夫蹲在一起,捧着铁碗一同吹牛,偶尔瞥到妖娆的耿鱼儿独自走来,彼此不由自主地推搡起哄。 船老大扔了碗,手背在嘴上一抹开,从高耸的船岩上跳下来,顛着朝耿鱼儿跑。 船老大迷乱地笑,露出一嘴黄牙来,饭菜的油光在唇角发亮。 然后就听得朗声笑道。 “姑娘要船?” 耿鱼儿才不想多话,脚下的步伐提紧了不少。 船老大就随在一旁。 岸堤边并没有外人来来往往,面对这么一头孤身的小羔羊,船老大心头的邪念不小。扭着脑子望了望,前面不远就有树桩,等下子一把将羊羔强拖过去,爽一番下半身才好。 又走出几步,耿鱼儿忽然停下,耿鱼儿道。 “你不要跟住我了。” 船老大稍略偏了偏眼光,却见好下手的树桩还未到,于是先假笑。 “好姑娘想去哪,坐咱的船吧,保证快、稳,且好。” 耿鱼儿情绪本就算不上好,稍略不耐烦地道。 “我已有定船了,不烦劳。” 船老大却实在不愿错过品尝细嫩的肉体,赶紧道。 “咱替好姑娘看看那艘船可不可靠。” 耿鱼儿不欲和其多嘴,只寄希望于昨天那个看来还算顺眼的男人把船老大赶走。 于是耿鱼儿头也不回地登船。 船老大一望这艘稍略斑驳的蓝色旧船,禁不住要笑。 船老大之所以能做船老大,一方面当然是因为见多识广,也简直把每一艘船家的信息记牢。 这艘船并不在岚漪湾常跑,只是偶尔才在此停靠,船主徐山华有些呆讷,好骗非常。几个月前,甚至还有把握被船老大握在手上,哪怕船舱里要将这娇俏女子硬上,徐山华也吱声不了。 船老大简直是舔着舌头上船的。 一边走上,一边更是再叫。 “徐山华,徐山华,也不出来迎迎咱吗?” 言辞中宛如一方的土皇帝一样。 可毕竟没有人出来迎接。 甚至没有人出声应答。 这艘船上寂静沉沉,毫无人样。 于是船老大就更得意了。 船老大敞开手脚,大模大样地就要往耿鱼儿的腰后抱,正遇上耿鱼儿转身。 耿鱼儿吓了一跳,跌在地上才将那两只粗壮的黝黑手臂逃掉。 可跌倒的耿鱼儿又要怎么从船老大的手中跑? 船老大已经解开了衣带,慢慢地露出黑漆漆肥硕的身体来,畅快道。 “好姑娘,你的船家不在。” 耿鱼儿支撑着身体,倒着向后爬,背过的手在甲板上拼命地寻找能抵抗的物件。 然而甲板被收拾得干净死了,连半根毛甚至都找不到。 耿鱼儿近乎是在央求了。 “你不要过来……” 船老大却是大笑着向上走,裤子也要脱了,露着一脚杂乱无章的毛。 “好姑娘,你别怕,陪我几次就好。” 随着踱近,耿鱼儿已然被逼到了船角。 漫天的阳光,却只留下阴影烙在耿鱼儿的身上。耿鱼儿咬破了唇,默默有泪坠下。 船老大被这样委屈的娇人儿诱得受不了,整个扑了上来。 “来吧。” 突然,身后又有人在道。 “还是别来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