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订阅,请支持阅文正版 ^ 洛黎想到他的戒尺,头皮发麻,正欲服软,瞧见远处寻过来的苏敏。 “小五,你怎么在这。哦?祁兄也在。” “天色不早了,不如去我那喝一杯?” 洛黎嘴快,驳斥道:“你不是说白宗不可饮酒吗?” 祁沐萧瞥了她一眼,“有客自远方来,以酒相交,为待客之道。” 她耸了耸肩,“反正我也要喝。” 二刻后,祁沐萧与苏敏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看着远处那一小抹身影撅着个屁股低头挖着什么。 为了喝他一口仙酿容易吗? 这死断袖竟让她去挖酒! 待洛黎打开酒封后,便不再抱怨了。的确是上等佳酿。 三人守着一堆酒,没得小菜怎么行,她起身道:“你们二人先喝着,我去弄两个菜。” 苏敏欲唤住,祁沐萧道:“苏兄是何时突破到天人之境(八境)的?” “去年年底。” “哦,今日与苏兄切磋时,却觉得苏兄的真气充盈扎实,可不像是刚突破的样子。” “嗯,或许是一直在秘境实战吧。” “的确,参醒悟道只是一方面,越到后期,实战越重要,我也是久违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今日一战着实痛快,请!”他端起酒杯道。 “的确痛快!请!”苏敏不胜酒力,知道这是仙酿灵酒,酒劲儿大,只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了,“听闻小五在燕阳时是在祁兄手下做事。” “是,是我门下画师。” “祁兄好手段,竟能将小五降住,可不知为何让小五身处险境?前阵子还成了阶下囚。”苏敏话锋一转,咄咄逼人。 “宫廷之中,人心诡谲难测,我已是尽心尽力护她,她入狱之事,的确是我的错。”祁沐萧自罚三杯后,缓缓道:“我亦是才看清自己的心意,日后定不会再让她涉险。” 苏敏明显顿了一下,“日后?那这次阙玄秘境之事,为何不拦着?还带她去报名。” “苏兄这可是在责怪我?你们这小师妹,脾气倔强,是寻常人能拦住的吗?” 苏敏连连叹气,闷了好几杯酒。 两个男人对饮,越喝越急,各怀心事,喝到最后倒有些不痛快了。 过了一会儿,洛黎端着几碟小菜出来,见二人脚下躺着两个空坛子,不满道:“我去辛辛苦苦弄菜,你们二人倒是喝的痛快,这是要趁我不在都喝完吗?” 苏敏此刻喝的有些上脸,双颊泛红,回头唤了她一声:“黎儿,过来坐。”拍了拍旁边的座位。 洛黎没好气的把菜摆好,扭头对祁沐萧道:“小师叔,你怎么也不拦着些,他一喝就醉。” 祁沐萧没理她,似乎在思索什么,片刻后,他试着轻声唤了句“黎儿”。 洛黎身子哆嗦了下,看着他,这人也喝多了不成? 祁沐萧自言自语道:“嗯,叫着顺口多了……” 洛黎夹了口菜给他,试图堵上他嘴巴,谁知手腕子让人把住,往另外一侧偏。 “黎儿,我饿,我要吃。”苏敏一脸醉意,竟像个小孩一样,耍起无赖,“都好久没吃过黎儿做的菜了。”说着直接一口将她筷子上的菜吃净。 “师兄!这是我的筷子啊!” “什么你的筷子,以前也没见你这么讲究,师兄带你下山时,客栈没得多余屋子,不也是一起睡的吗?”他像是想到了快乐的事,脸上洋溢着幸福状。 洛黎微嗔,苏敏喝完酒就嘴里没个把门儿的,胡乱与她讲这些暧昧的话,往常独处也就罢了,今日祁沐萧也在,倒是外人瞧了笑话。 洛黎本欲对祁沐萧解释,但见他那张脸已经板起来,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他正直勾勾地盯着洛黎那只被苏敏握紧的手。 “呵呵,我师兄是喝多了,就爱胡说八道。”她挣开他的手,把筷子和苏敏那双换了换,又给祁沐萧夹了口菜,某爷的脸色才稍稍缓合。 “黎儿,他就是送你毛笔那人吧。” “啊?” “那只妖狼王尾毛做的毛笔。” 洛黎尴尬的点了点头,片刻后,她正色道:“不过这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他眼神躲闪,没作声。 她见他心虚地样子,趁胜追击道:“你倒是跟我说说,这事是怎么知道的?” “咚”一声,苏敏好死不死,关键时刻突然倒在桌上,差点打翻了眼前的菜。 “搭把手,给他送到床榻上吧。”洛黎叹口气,起身架起半边。 祁沐萧起身,走到她旁边。 “走错了,是那边!” 腰上一道力,祁沐萧将她拉到怀里,苏敏那头又栽了下去。 “你!” “我来。”祁沐萧没了下一步动作。过去讲苏敏架起,送到二楼卧室。再下来时,见洛黎正自斟自饮,菜也用了一些。 “黎儿,你怎么不等我?” 洛黎让他这一声唤的筷子都吓掉了,尴尬道:“小师叔,您还是别这么叫了。” “怎么,他同辈叫你都可以,我长辈叫小辈儿又有何不可?” “他那是醉酒胡说,你也要学?” “我倒觉得挺好的,适合长辈。” 洛黎无语,平日也只有师父这样叫她,她也喜欢师父这样宠着,可现如今,祁沐萧比她还要小上三个月,怎么也好意思这样叫她? “不要脸……”她低声骂了句,端起酒杯饮尽。 祁沐萧也没再说什么,二人各喝各的。 两刻后,洛黎忽然记起什么,转身道:“祁沐萧,你还没说你是如何知道毛笔这事的呢?是不是我二师兄同你讲的?” 再见那人也一脸醉意,怎么,这酒有这么大的劲儿不成? “黎儿,我头晕。” “你别这么叫我!” “头疼……真的好疼……”祁沐萧抚着太阳穴,双颊泛红,眉头轻蹙,似乎真的很难受。 “真喝多了啊?唉!你们二人真够可以的!”她起身架着,本以为会很难挪动,出乎意料的是,祁沐萧很听话,就着她的劲儿,很快,洛黎给他架回一楼的榻上。 本欲离去,听他在那哼哼唧唧,似在讨水喝。 她无奈,端了碗凉茶,扶他起身送下。 再要走时,他唤道:“黎儿,难受。” 洛黎见他在抓着衣襟,可能是紧住了,遂而过去帮他脱了鞋子,又去宽他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