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仇氏府上。 “少爷,该用膳了。” 一个身穿朴素长裙,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丫鬟端着玉盘走进了仇道的卧室。玉盘上则是仇府的下人花费无数时间寻找的山珍海味,样样俱全。 这里作为仇道的“战场”,昨晚经历了一场酣战后还没有得到收拾-----外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仇道昨晚又行了房事。 “嗯……”衣衫凌乱的仇道揉了揉朦胧的双眼,嘴里嘟囔着什么,好像是回味昨晚的酣畅淋漓。 “恭喜少爷,昨晚又纳了一名小妾!”丫鬟微笑道。 “哈哈哈哈!你叫什么?”仇道大笑着,充满了征服感,看着一旁那个美若天仙的那个丫鬟问道。 “回少爷,贱妾叫梓伊” “怎么样,你是不是也像沾沾本少爷的伟大光辉啊!” 梓伊俏脸一红,道:“贱妾怎么敢染指少爷呢……” “哈哈哈哈!要是你真的想要此事,本少爷也未必不能满足你呢!”仇道淫笑道。 “少爷,那位夫人还没用早膳呢!”梓伊连忙避开此事,娇滴滴道。可是她虽然推到一旁,却故意扭着自己的腰,像是迎合。 “嗯……说来也是。”仇道犹豫了,就好像如果告诉了她什么秘密,就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就会发生。 “罢了罢了!本少也是看你一片善心,就告诉你吧!那女人就在偏房,不过你要记住,这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你可千万不要跟别人说,要不然我定然要了你的命!听懂了吗?” 梓伊闻言,连忙对仇道道了个万福,回答道:“知道了。” 梓伊赶忙将玉盘放在桌子上,连忙走了。 仇府,仇公子殿,偏房。 房内大门紧锁,就连窗子也紧闭着,旁人一看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或是藏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一个女子正被捆绑在一把破旧的太师椅上,要是近距离看,她也是倾国倾城的姿色。然而此时的她却被严严实实地捆绑在这把太师椅上,她一丝不挂,嘴里还被塞着一块破布,让她连发出一点声音来的办法都没有。 她腿间有着已经干涸的血污,地上也有。 她的美眸中时时流露出一丝犹豫,可是过了不久那丝犹豫又晃然无存。她似乎在回顾自己短暂的一生---只要就一个机会,她就能用生命向世界证明她的清白。 “嘎吱……”门开了,梓伊头戴薄纱面巾走了进来。 那被捆绑女子猛然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愤怒。 看到是一个丫鬟,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该死!晚了吗?”梓伊暗骂一声——还是男人的声音! 她连忙闭上眼睛,三枚金属镖出现在了她的手中。“倏,倏,倏。”三枚金属标盘旋而去,将捆绑那女子的绳子尽皆斩断,却没有伤及那女子半寸玉肤。 “赶快把衣服穿上!”梓伊转过身子朝女子丢过几件破衣服。那几件衣服是女子所穿,所以那女子穿上还算合身。 为什么这里有女人的衣服呢?难道当归不是第一个到这里的女人? “唰!”那丫鬟突然撕下一张面具,取而代之的是一名男子的英俊脸庞。 “小花?”那女子一开始是惊喜,却在不久后眼中出现了忧愁:“你还是快走吧!” “当归,为何?”花满楼也不掩饰自己的身份了,急忙道:“你要知道,关道存因为你已经快疯了!”“ 不,”当归坚定地摇摇头,“我不会回去的。” “为什么?”花满楼一脸不解,道“现在闹出了这么大的事,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小花,你快走吧,我说过,我不能再当关道存的累赘了。”当归仍旧是摇摇头,“我,已成废人!” “废人?”花满楼眼中不禁凶光毕露,“你怎么了。” “我已行动不便,双脚的脚筋都被挑断了。” 花满楼突然想起一句话——仇道的女人都跑不了,永远都是他的…… “那仇道干的?” “不错。”花满楼话也不再回答,只听到急匆匆的一排脚步声。 “是仇府护卫!小花你快走!” “放心吧,他们,一个都跑不了。”花满楼淡淡道。 言罢,他身形一动,飞掠而出。只听到一个首领模样的人的声音:“站住!什么人!”紧接着,只有一片银光一闪,再无生息。 连惨叫也没有,十个精锐刀斧手,连敌人都没有看清,便全部死尽…… 血花满楼,名不虚传! 花满楼又缓缓走了进来,重新戴上了面具。 “我马上回来,接你出去。” “你要去干什么?” “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