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真的是胡闹,这绝对不行!!” 一座大殿上,殿内有五人,说话的是白发苍苍的老者,颇有年数,全白的装束威显的神圣不可侵犯,他即是圣老。 大殿空旷无比,四周壁画着神圣,时常回荡起空灵的挽歌,眼帘映入是耀眼的光芒,和白翊湖的霞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那些耀眼的光芒来源一把凌悬顶梁之上的明镜。 明镜名曰天照镜,有伏妖镇魔之神力。凡进殿之人必受此镜三道虹光, 一照天地玄黄鬼魅妖、 二照心术不正伪小人、 三照魑魅魍魉贪嗔痴、 不仅如此,天照镜所照之地乃属天境地,庇护之所力均无用,堪称绝对领域! “如果这人是你的话,老者义无反顾责无旁贷,你要说此人......绝对不行!” 圣老十分严肃。 “圣老,圣老,我和他。谁来当这个主事不都一样?” 小四平常都是比较轻浮,今日见了圣老,庄重的很,满是尊敬。 “这事没得商量,如不是往日颇有交情,现在早已将你们拒之门外!” 圣老非常坚决,满脸却是祥和,明明恼羞成怒,却时慈善可嘉。 话语不带违和,语气平和,丝毫不急不躁,见得他心如止水。 圣老说着便瞧了一眼小五,见他,又不屑,又无奈...... 小五战战栗栗低着头,实在不敢与圣老眼神眼神正面交汇。 他害怕,一直都在害怕,他害怕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山寨,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四哥拉倒圣老面前推荐他为十者的候选人。 他想回家,单纯的就想回自己的小草屋,虽然那里已经破烂不堪,不过至少他一直这样生活的,他很习惯,习惯那没有硝烟的过去,没有痛苦的过去。 他自小没有父亲,母亲在他八岁之前便离他而去,亲戚朋友他不记的有。 就这样到处流浪,到处过着为了填饱肚子捡东西吃的日子! 觉得也没什么不好,外面是什么样,不感兴趣,家里的就这样。 那天他像往前一样路过林中的小道,捡了不少地瓜,雨山的野果虽然不甜,但是酸酸的,也甚是美味。 摘了不少,有这些他足可以饱吃几顿,心里挺是自在。 可在半路会有土匪,他从来不见生人,这些对他来说都只是过客,他找了个草丛,想着,躲到没人的时候再出去,反正有的是时间! 明殿上,他惶恐不安……圣老一直说的不行在脑中回荡,虽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就害怕自己做不好,四哥会怪罪,其实他不想让四哥失望,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四哥有股说不出的感觉! 沐雪之……母亲只教会他这三个字。这是他的名字据说父亲离开的时候是下雪天。 母亲想着父亲,便有了他的名字,他知道父亲不会回来了! 四周又响起了轻盈的哼唱,曲调优美,犹如繁星天籁围绕着大殿。 小五不知所措,唯一能做的就是低着头偷偷瞄一眼圣老一侧的美人,见她心里会很舒服,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 唯一能记得女性就是他母亲,母亲年轻的时候很漂亮,不过比起现在这位,简直不能相提并论! 不管多少次偷望,美人脸上都会带有丝甜的微笑,这种似淡非淡的感觉,不会让他紧张反而多了一点温馨,他想回家了,想带着这个美人回家! 殊不知这美人一身高贵。 回家? 他怎么也猜不到此女便是圣二手御天照,明殿天照镜的主人。 身着奶白金的十二单,少了几件打衣的曲裾,鹅蛋的面孔下一双明泽水汪的杏眼,御天照,一位来之高天原的圣女。 而圣老的另一侧则是圣一手镇三清,比起圣老,稍作年轻,太极化服,凤目剑眉,双手后摆总斜头仰望,一股傲视群雄之气! “小子,一切早已注定的,当得知最珍惜的,你的旅程即将终结,绝对无法逃脱!” 圣老认定的是绝对不会动摇,这点小四心知肚明,他也不再自讨没趣。 可圣老对小五的说的这段话总觉得匪夷所思! 不过他也没在意,反正今天不会有什么结果,其实根本不可能有啥结果! 看见小五低头委屈的曲成一团,小四不忍心疼,本想多待些时间和御大美人聚聚,因为他们至少有三年不见了,可惜现在圣老圣意已决,此地也不必多留了。 也好……不知大哥他们那边什么情况呢?还是早早去和他们相聚。 小四带着小五简单的和圣老辞了个行。临行前圣老特别的对小四恋恋不舍,满口叹惜,不停的关照着,“一定要保重,一定要小心。” 便像是对自己的孩子一样! 御天照微笑地送别了他们,自然知道圣老的不舍,就是不知其中缘由。 “圣老,扇子是你最喜欢的一个,你不应该拒绝的!” 圣老摇头叹气。 “我余4年凡尘,这次和扇子是最后一面。四年内的我皆可洞悉,四年外的我实无可奈,凡尘事凡尘了。” 说完又无奈的深叹了一口气,“这可怜的孩子。” 圣老早已不问世事,对于这位故友的至交不仅愧疚还特别惋惜。 他活了三百多年了,对人世间的事情早没了感觉,然这二十年的光阴,小四的一举一动深深刻着他脑子里。 算是看着小四长大的,对天下人他像个慈父,但是唯独最偏爱的还是小四,他并不忍拒绝,也没法接受,因为未来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