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蛟穿着大红色的衣袍,他的父母成婚据说是建了个草屋,一起饮用了一杯水,就算是私定终身了,也算是开了个先河,不过依旧算不得婚礼。 毕竟,他们没有对天盟誓,相当于没有注册版权,因此,不算婚礼,只能说妖姬大公主,见识过奇特的相处方式,自身也足够高贵,才没有闹出笑话。 如果他们真的创造了婚礼仪式,成就了天婚,那么人仙不可生育子女的天条。 对于他们也许就算不得什么了,这也算是造化弄人吧,一步之差,天壤之别。 后土祖巫什么都不懂,只是感觉很稀奇,而且,她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这样做是对的。 杨蛟用一根红色的绸布,编成了一个大红花绳,拉着后土走向一个九十一丈高的祭台。 只是画面有点不协调,黄豆大小的杨蛟,拉着三丈大小的后土,画面实在是太美了。 祖巫是神族最高战力,因此,时刻都要戒备,身体最小要保持三丈,否则可能会耽误战机。 好在声音可以控制大小,两人站在高台上,杨蛟拿起一根自己做的香,点燃插好。 开始两人的盟誓了,杨蛟当先说道“弟子杨蛟,愿意与神族祖巫后土结为夫妻,祸福与共,不离不弃。” 说完,示意后土依样画葫芦,后土带着珠帘霞帔,明珠玉容两相映,清丽秀美无双。 有些疑惑的瞪了杨蛟一眼,不过还是依照杨蛟的誓言说了,可见后土祖巫是个,温柔贤惠的好妻子。 二人盟誓完成,天道瞬间有了感应,紫气东来三万里,霞光擢升千万道,万里聚祥瑞,浩大无比的天道之威,带着无边的玄黄之色,盘旋在杨蛟和后土头顶。 杨蛟不由得有些担心,自己可不是天婚的主角,鸿钧老爷子发怒了,自己了悲催了。 后土等巫族,不知道天道这是啥意思,只当看热闹了,可是杨蛟一脸便秘表情,让他们认识到这件事,似乎没那么简单。 而且,后土祖巫修为高深莫测,就算巫族没有元神,无法感应天道,却也知道了杨蛟似乎做了一些让天道为难的事。 当然最悲催的不是他们,而是,妖界的万年老光棍妖皇帝俊,本来正在处理妖界事物的帝俊,突然感觉到,自己失去了重要的东西。 可是,无论他怎么推算,都毫无所得,还有妖族娲皇女娲娘娘更是眉头紧皱,她也是不明所以。 这一边,似乎吊足了杨蛟的胃口,更像是长辈对晚辈,施了一个下马威一样。 无边功德降下,而且,杨蛟占了七成,后土祖巫占了三成,可见天道至公只是说说而已,没有合道的祖神,还是偏心自家人的。 后土看着功德入体,不由得惊讶万分,巫族什么都不缺,就缺功德,你让一群肌肉人去搞绿化,去宣传和平,神经病吧。 此刻,有了功德,虽然对于整个神界来说只是毛毛雨,可是,总有个希望不是吗? 因此,她此刻看杨蛟的眼神简直是“恶狠狠”的,如同一头小雌豹,看到一头小羊羔一般的有意思。 这一边杨蛟却毫无所觉,功德入体,他的元神紫府瞬间开始运动,成仙后大脑已经,和刚成型的元神融合了,这样才能够用元神做中枢,成就元神地仙。 功德堪称洪荒世界,最珍贵的东西之一,有了它,你就是想做一个吉祥物活到老死,都没问题。 此刻,杨蛟感觉到自己的功德,应该是比,传说中帝俊的天婚功德更多,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道理古今亦然。 不说功德在体内慢慢消化,雁过拔毛天高三尺的杨蛟,岂会放过世上最大的财主。 看着天威就要消散,急忙说道“多谢天道垂爱,不过弟子新婚,请您务必喝一杯水,以表心情。” 说完屁颠屁颠的,真拿起一个土陶杯子倒满水,恭敬地看着天上,本来就要散去的天威,顿时定住了。 天上的祥云似乎露出一张脸,在看着某人的脸有多厚,可是,除了一脸的真诚和恭敬,甚至还有仰慕,实在没有别的神色。 杨蛟杯子里的水瞬间没有了,杨蛟大喜,喝人嘴软,您老人家总不能,参加酒席不给后辈红包吧。 于是,眼巴巴的看着天空,可是,直到祥云即将消散,也没有任何异样,杨蛟不由得腹诽:参加婚礼不给红包,太小气了。 正在大家莫名其妙时,天上落下三道流光,两道落进杨蛟手里,一道落进后土祖巫手里。 杨蛟大喜急忙查看,一看之下脸顿时垮了,这东西男人怎么用啊?一边的后土手里拿着一柄紫色的玉尺,上书“鸿蒙开天尺”。 却是盘古开地时,天地紫气混合开天功德玄黄之气,凝聚成的后天攻击功德至宝,杀生不沾因果,而且,还有镇压气运的效果。 人比人得死,货币货得扔。杨蛟一脸羡慕的,看着自己新婚老婆手中的宝贝,再看看自己手里,能够让自己吐血的宝物。 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红彤彤,十分喜庆的宝贝--红绣球,没错,就是本该属于,女娲娘娘的红绣球。 本来红绣球乃是先天灵宝,可遇不可求,可是,这是定天下婚姻缘分的宝物,难道他杨蛟将来要,受到天下所有媒婆朝拜,奉为祖师爷吗? 看着这个不可掉离,更不可交易的神级宝贝,杨蛟欲哭无泪,而且,另一只手里的宝贝,更扯淡,乃是一瓶跟“淫荡不能移”同效果。 不过,功能超出万万倍的助兴物品,这东西除了用来,当人见人打的采花贼,有个屁用啊,再说有一个吊打天下女性的老婆,杨蛟那是绝对的有心无胆。 一时间,后土窃喜不已,杨蛟如丧考妣,一喜一悲正是相映成趣,所谓“悲喜相伴,不过如此罢了。” 在远处巍峨神峻,霞光不绝的昆仑山上,一个老道人看着身边两个师弟,一脸的云淡风轻。 可是,他的老脸都被某个,不着调的弟子丢尽了,想他向来德高望重,此刻师弟们强忍笑意的眼神,让他牙根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