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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再战夏侯诏

在下怀安 唱国歌 6438 2024-06-29 01:14
  怀安并没有回答夏侯诏的话,回应他的,是怀安手中的双刀。  怀安几乎是一瞬间暴起的,没有一丝的前兆,就在夏侯诏话音刚落的时候,怀安一跃而起,南初和阳雪都绽放出极其耀眼的光芒。  怀安带着双刀交叉的斩击,如同一头猛虎一样从夏侯诏的头顶扑落。  夏侯诏没有料到怀安的这一招攻势,这一次太过出乎夏侯诏的意料了。所以这一下夏侯诏只能匆忙之间,举起双手格挡。  但这一次怀安用的,并不是普通地斩击,而是蓄力之后的,而且技法是破山刀的技法。可以说,这是怀安自己领悟的,破山刀的一种新应用。  因为这一次夏侯诏没有料到怀安的暴起,匆忙之间力量不够,他手臂上的红光吞吐间,被怀安的南初和阳雪破开了。  双刀破开夏侯诏的红光之后,并没有停下,而是带着无与伦比的速度继续斩击下去。  “噗”的一声,两道血线临空喷射而出,带着夏侯诏愤怒地吼叫。  不过夏侯诏毕竟是凝神段后期地修为,他的反应也很迅速,就在怀安的双刀破开他的皮肤时,在他体内的红光再次喷薄而出。这一次那红光的力量之强,几乎像是夏侯诏含怒的反击。  在红光的喷薄下,破开皮肉就要切入骨髓的双刀,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反弹了回来。跟随着双刀被波及的,就是怀安了,他被双刀上的反震之力,带着朝后飞出了一段距离。  仿佛被撞击一般,直接朝后倒飞出去的怀安,不期然地后背撞上了一名夏侯家的护卫。那名护卫是个感知段后期,他也被怀安倒推着朝后离地飞起。一连着好几个感知段的夏侯家强者,都被怀安带着朝后飞起,最后一起砸在地上。  一片骨头被砸碎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一声高过一声的惨痛呼号。  但是被垫在最高处砸下的怀安,因为有身下的那些肉盾护着,所以他倒是根本没受什么伤,立即便再次翻身站了起来。  怀安没有理会身下那些哀嚎的声音,这些被无辜波及的人,只能说明他们的运气不太好。这实在是怨不得别人,毕竟谁叫他们那个时候,就刚好在怀安倒飞出去的路线上呢?  夏侯诏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那双手被砍开了一条极大极深的刀痕,深可见骨的伤口上源源不断的鲜血喷涌而出,只是一瞬间就染红了夏侯诏的上衣。  夏侯诏拼命地催动真元,想要愈合这巨大的伤口。但这根本没用,血流太快,伤口又太大,根本不可能短时间内完成愈合。  夏侯诏的身体随着血液的流失,力量也渐渐地减弱,真元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竭耗尽。  怀安站起身后,发现夏侯诏并没有跟上来补招。接着怀安便发现,夏侯诏的气息出现紊乱,气势逐渐地低了下去。  这个发现让怀安知道,自己刚才那一刀,成功地重创了夏侯诏。这其中虽然绝大部分是夏侯诏过于轻敌所导致的,但不管怎么说,夏侯诏现在的状态,给了怀安一丝机会。  在生死搏杀之中,谁理会你使用什么手段,最重要的就是结果啊,更何况是因为轻敌。  骄兵必败!  这更本怨不得谁,要怨,那也只能怨自己轻敌啊。  怀安更本就没打算给夏侯诏机会,这本来就是一场生死搏杀,既然夏侯诏因为自己的轻敌,让怀安有了一丝翻盘的机会,那怀安自然会尽全力抓住这个机会。  再说,就凭夏侯诏之前对花月的那些话,他就已经进了怀安地必杀名单,就算今天杀不了,怀安以后也会回来报仇的。  当着一个男人的面侮辱他的女人,这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  特别还是当着一个幽夜杀手的面这样做,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幽夜的人都不是什么易与之人,每一个刺客,都是极其记仇的,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怀安趁着夏侯诏以体内真元愈合伤口,再次挥舞着双刀接近。怀安已经领悟了破山刀的第二重境界,有加入了自己的一些见解和尝试,所以怀安能把破山刀和其它刀法融合一体。  现在的怀安每一刀,有隐隐带着刀法大师的气韵,圆融自如。而且更加可贵的是,怀安将破山刀和其它刀法融合之后,刀法变化万千,但又具有破山刀的威力。  这样的刀法,无论气势还是杀伤力,都是极其惊人的。  怀安只是眨眼间,便又再次回到了夏侯诏的面前。双手挥出左右横切的刀光,一阵清鸣之中,刀势吞吐出千万毫光。  夏侯诏看到怀安瞬间出现在眼前,几乎想也没想,立即抽身爆退。现在夏侯诏的双臂受伤,根本不能手上用力,在失去双手的情况下,夏侯诏更本不可能抵挡怀安的进攻。  所以夏侯诏只能急退,毕竟双方境界摆在那里,在速度上,怀安还是有些不如夏侯诏的。当然,这也是夏侯诏最后的依靠了。  怀安却并没有打算放过夏侯诏,怀安的身形紧随这夏侯诏,也快速地跟了上去,同时双手不停地挥舞出片片光辉。  “该死!”  夏侯诏忍不住大声怒骂了一句。  怀安的身法虽然确实比不上夏侯诏的,但奈何南初阳雪都不是普通的刀剑。怀安时时将自己的身形调整,以尽量保持和夏侯诏之间最近的距离。同时还不停挥出南初和阳雪,这两柄刀极长的刀气同样锋利,而且直接弥补了怀安和夏侯诏之间的距离。  所以尽管夏侯诏在爆退中,时时调整身形以便躲开刀气,但终究还是挨了不少。  原本夏侯诏整洁的衣服,被怀安的刀气撕成了一条条碎片。在碎片下,则是一刀刀细长而极深的刀痕。  那些刀痕随着夏侯诏的动作,不断地被破开又闭合,鲜血已经布满了夏侯诏的整个身躯。就连夏侯诏身上的衣服,也都被自己的血染红了,一滴滴地血珠从衣角滴落地面。  最后夏侯诏不得不停了下来,他知道再这样子逃下去,最后迎来的结局就只有力竭而死。  堂堂一个凝神段后期强者,竟然被一个初期的小子,活活拖到力竭而死?这不是在开玩笑吗?夏侯诏可不是这种窝囊废。  作为夏侯家最强的战力,夏侯诏也有着自己的傲气。他虽然因为失血过多而气息萎靡,但他的那份傲气还在,他并不想就这样死去。  活活被人耗死?  不,这简直就是整个夏侯家的耻辱。  夏侯诏知道怀安已经动了杀心,他们两个人之间,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境地了。  所以夏侯诏这时候也明白,怀安是想要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想要一举将他击杀在此,永除后患。  但夏侯诏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不是谁想要杀他就能杀的。夏侯诏本就是个阴狠果决之人,当明白了这一点自然也就不再无谓的后逃。  相反,夏侯诏坐了下来,他直接盘膝坐到了被血迹污染的地面上,完全不顾衣物的肮脏。  接着他便闭上了眼睛,仿佛不再理会怀安的进攻,要全神进行疗伤一样。  但怀安却从夏侯诏那丝平静地表情中,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安。似乎这个夏侯诏并不是在进行疗伤,而是在进行某种可怕的准备。  不管他是疗伤,还是为了准备什么厉害的杀招,怀安都应该立即打断他。  于是怀安刀势不减,稳住了手中的抖动,直直地朝夏侯诏脖子劈砍过去。  但夏侯诏似乎真的是不再理会怀安的进攻,即使双刀已经极其靠近他了,他也没有睁开眼睛看一下。  “难道他真的认命了?”  怀安在心里嘀咕道,有些不可思议,这不像是夏侯诏的作风啊。  但怀安手上的刀势并没有迟缓,依旧以风雷之势劈向夏侯诏的脖子。  夏侯诏的脖子,在南初和阳雪极长的刀光面前,显得有些细小可笑。  但当南初和阳雪真的砍在其上时,这根脖子并没有被轻易地破开皮肉,反而在其表面溅出了大量的火花。南初阳雪砍在上面,就像砍中了坚不可摧的钢铁石块一般,火星四射间,竟然连最外一层表皮都不能破开。  怀安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按说夏侯诏的身体已经流血过多,应该十分虚弱才对,怎么可能还有如此之强的真元在体内留存呢?  怀安不信这个邪。  所以怀安并没有在砍不进第一刀后选择放弃,而是再次疯狂的发动攻势。各种凌厉的刀势,带着丝毫不弱于前面两刀的威力,猛烈地朝夏侯诏各个要害攻击而去。  几乎只是一瞬间,怀安就挥出了几百次劈砍。南初阳雪在夏侯诏身上的各个要害,都留下了数十道白痕,但依旧破不开夏侯诏的皮肤。  而反观被疯狂劈砍的夏侯诏,虽然在怀安暴雨般的攻势下,犹如一根孤独的秃木,但不管暴风雨如何摧残,都依然岿然不动。  甚至夏侯诏双手上的伤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身上散发而出的气势也开始拔高。  怀安眼神凝重地看着这一幕,最终停下了无谓的攻击,手提双刀站在了距离夏侯诏不远处。  但虽然怀安在刚才进攻中,并没有在夏侯诏那里讨得什么好处,却被旁边数以百计的,夏侯家护卫和那些家主们,都看在了眼里。  那场持续时间不断,极其猛烈而威力巨大的,暴风雨般的进攻,深深地烙印在了当场每个人的眼里。  那些人都不知不觉地,停下了手中的攻势,呆呆地看着夏侯诏,在怀安的攻势中独立如孤独的秃木。  “这还是人吗?”  “如此残暴的攻势,就算是山也被劈开了吧,人要是在里面的话,那还不得变成一摊血水了?”  “不是人,这都是……不是人”  那些夏侯家的护卫喃喃说道,根本没有理会旁边的各位家主们。  但此刻那些家主也没有趁机进攻,他们也被这一幕看呆了。  “这个人……好像是王家的亲卫?”  “应该是的……他……还穿着王家亲卫的服饰呢。但是……如此实力的人……怎么会当王家的亲卫呢?”  “这种攻势,换作我们,估计早就变成肉泥了吧。但那位夏侯家的人,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损伤啊?”  几个家主轻声讨论着,声音刻意压得很低,似乎是怕惊动了远处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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