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刚面色狰狞:“求饶啊,求饶啊?“ 晨予剧烈挣扎中喊出坚定的声音:“绝不!“ 身体的水分汗液已经流失过量无法维持体温了,如果不能快速降温,身体大部分器官都会开始衰竭,然后昏迷,然后无药可救。 此时被晨予刺激的精神失常的陈刚看着晨予开始丧心病狂的大笑,拿出跟烟用晨予腿上的火点燃抽了起来。 死亡的阴影笼罩着晨予,腿上的火烧火燎的感觉越来越小,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身体已经没有汗水再流下了,不能晕过去,不然一切都完了。 张晨予微微闭上的双眼猛然睁开,像打了鸡血一样开始奋力挣脱,身体不停的前仰后合,用手铐不断大力撞击着铐着的铁凳子,手上虎口手腕已经震裂血流不止,终于卡拉一声,铁凳子上的铁杆子断裂了,刚才一直笑着看着晨予的陈刚发现了事情不对,跑过来准备制服晨予。 晨予终于能站起身了,即使双手还是反绑在身后,但是没关系了,能动了,用正在燃烧的右腿使劲踢蹬地面,被卷起的裤腿落了下来,盖在燃烧的油纸上。 被打懵的陈刚回过神来,双手抓着晨予的右腿刚才燃烧的地方,狠狠扣了进去,晨予疼的险些晕了过去,踉跄着靠着墙喘息,而终于挣脱出来的陈刚,抓起审讯室的台灯砸向晨予,晨予不及闪避,被台灯砸中脑门。 陈刚拿起屋里的铁凳子折叠起来,挥舞着铁椅子冲向晨予,晨予此时双手反铐在背后一条腿痛的无法行动,连正常走路都无法完成,看着拿着铁椅子的陈刚,晨予哪里会是他的对手,任命的想希望他打爽了能快点送我去医院,这时怒气冲冲的陈刚双手把铁椅子高高举过头顶。 刚才晨予休克后脸上盖的油纸被陈刚拿下随手扔在地上,真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陈刚正是踩在了这些油纸上才会脚底打滑,被晨予抓住了破绽。 张晨予知道形势,如果不把这个失去理智只想报复的陈刚彻底打晕让他醒过来,自己铁定会被丧心病狂的陈刚弄死,所以晨予把陈刚踢到墙根后,没有多想,忍着腿上的剧痛跑向陈刚准备补刀。 张晨予助跑后,高高跳了起来,左腿的膝盖对准了陈刚的后脑落了下去,此时陈刚却突然清醒,身子向后靠了一点,头往一边移位,晨予知道不可能用膝盖磕住他的脑袋了,已经无法调整了,希望能打在他腿上也好,晨予的身体落下,他身体的全部重量全压在左腿膝盖之上,膝盖落下,重重的磕在了陈刚的蛋蛋上…… 晨予感觉到自己磕到了什么,因为听见了啪叽的声音,陈刚的一个蛋蛋当场就在晨予的膝盖下压碎了,巨大的压力挤破的陈刚的蛋蛋皮,另一个蛋蛋被挤的喷射出来,顺着陈刚的裤腿滚出,打在了房间的另一边墙壁上几乎弹了回来。 陈刚痛苦的嚎叫咒骂,晨予没有搭理他一心只看着那剩余的蛋蛋,陈刚顺着晨予的眼光也发现那个弹飞却依然完整的蛋蛋,忍着痛伸手去够,想着这个还能安放回去,但陈刚的双腿却一点也无法动弹,陈刚只能无力的伸手望着自己剩余的那个蛋蛋。 晨予试着站起来失败了,只好身子横向滚了出去,没办法刚才把他所有的力气都用完了而且右腿烧伤左腿膝盖有磕伤了,反正已经没办法站起来了。晨予滚到边上离蛋蛋只有1米的距离,但是方向不对靠滚不行了,只能爬了。 晨予仰面向天,双腿前蹬,推着身体向前一点点蠕动,终于到了,用反绑的手抓起了蛋蛋,坐起身,调整了下方向,让自己的背对着陈刚的脸,这样陈刚就能看见晨予手上的蛋蛋了,晨予回头看着陈刚怒吼:“求我啊!来求我啊!你他妈倒是求我啊!“ 陈刚伸着手虚弱的说:“我求求你,不要,不要,我求你不要这样啊。“ 张晨予回过头憨厚的笑:“嘿嘿,不要是吧。“ 双手一齐发力,啪的一声闷响,手中的蛋蛋已是血肉模糊,陈刚听着声音也随之晕倒在地。 吃过中午饭的两个警察回到审讯室门口,发现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敲门喊话无果后,慌忙找出钥匙打开审讯室的铁门,进屋后两人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屋里杂乱不堪物品散落,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呕吐物的酸气以及烧烤的焦糊味,晨予横着晕倒在地面头上的血液已经凝固悬在头发上,陈刚坐在墙角裤裆下面血流成河不知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