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赖爷?!” “是万家小子啊,你怎么在这里?”因为万乐城的关系,赖成龙也算是见过万景天几面,自然认得对方。 对于前者莫名其妙的狰狞话语,他却是有点不明所以,“对了,刚才说什么演员来着?” “咕隆!”万景天心里最后的一点希望,直接破灭了。 青龙门的杠把子,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那个家伙几乎跪下了!而且,赖爷刚才喊什么来着?凌爷? “学长,这家伙请来的演员而已,你这么惊讶干嘛?”韩秋云莫名其妙。 “闭嘴!”万景天眼神一狠,白了韩秋云一眼,尔后赶紧颤颤巍巍地走到赖成龙面前,尴尬地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嘿嘿,我正好要进去的,赖爷,这位是?” 此刻的凌风,笑而不语。 “你没资格知道!”赖成龙因为韩秋云的话十分不喜,根本没给万景天半点好脸色。 “是是!”万景天脸色惨白,点头哈腰,根本不敢正面看赖成龙。 完了,赖爷对我印象不好了! “感激给赖爷道歉!”万景天拼命地朝着韩秋云使眼色,后者不傻,立马就意识到眼前之人的身份。 “赖爷,对不起!” 赖成龙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不过,他仿佛又想到了一些什么。 “这么说,你刚才是在骂我死演员!” 万景天“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忙抽了自己两巴掌,“赖爷,小子不敢!” 赖成龙也懒得搭理他,而是看向凌风。 “唐……” “把‘大’字给我省略掉!” 赖成龙浑身一颤,感激赔笑,俯身作揖,“好的,凌爷,我们赶紧进去吧!” 他现在可不敢惹凌风生气,心里也对这个可怕的邪神十分忌惮。 “有人说我没门票,所以没资格进去,我觉得很有道理!” 凌风却是看着万景天,根本没有动身的意思。 “原来是你这小子惹到了凌爷,胆子还真是肥到天上去了啊,不错不错!”赖成龙拍了拍万景天的肩膀,一脸赞赏之色。 万景天刚刚站起来,又给吓得“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赖,赖爷,误会,这都是误会!” “那你告诉我演员是什么意思?谁在请演员?” “这……”万景天满头冷汗,他怎么会想到凌风竟然跟青龙门的赖爷扯上关系。 而赖爷是什么人物?一言不合就要砍人的狠人,而且背靠江南省第一势力青龙门! 连市长都要给三分面子,岂是他一个小小镇长的儿子可以招惹。 万景天心里苦涩,恨不得扇韩秋云两个耳光,十分懊恼自己招惹上了凌风…… 连赖爷都得喊一声爷啊,这种爷字辈的人物,他怎么惹得起?这一下,万景天总算是明白凌风之前话里的意思,也知道了贵宾的含义。什么演员啊,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谁请的动赖爷当演员? “啪!” 赖成龙虽然在凌风面前跟“孙子”一样,但在万景天这种人面前,那就是爷了。 知道这货竟然不怕死地招惹上了凌风,他没任何犹豫,上前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凌风是什么人?大闹青龙门,连达爷都无可奈何,只能恭恭敬敬喊一声“凌尊”的存在。 即便中了枪,依旧生龙活虎的恐怖人物! 连自己都得客客气气的,万景天这种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说凌风没有资格进会场? 现在的赖成龙,已经把凌风被耽搁这么长时间的责任全部算在万景天头上。 “啊!”韩秋云惊呼一声,尔后赶紧捂住了嘴巴。 她愣愣地看着霸气侧漏的赖成龙,满心的恐惧。 连学长都要喊一声“赖爷”,而且还肆无忌惮地扇学长耳光,这究竟是什么大人物啊? “赖爷,您别生气,这都是误会!”万景天根本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满,又抽了自己两耳光,只求原谅。 赖成龙不敢决定,而是看着凌风。 “我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的人,不过,你的承诺,却是应该兑现了吧!”凌风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让万景天面如死灰。 直播吃#屎?这下闹大发了! 万景天满脸苦逼的看着唐小龙,“小龙,你是凌爷兄弟,拜托,求个情,求个情……”他都要哭了,恨不得一头撞死。 “额,凌哥……万学长也是一时冲动,你饶过他吧!”唐小龙一直处在懵逼状态,满心的震撼,却是被万景天从梦中惊醒。 他心想万学长心地也不坏,对自己女友又照顾,而且也不想凌风得罪人,便赶紧开口。只是依旧很难接受眼下的事实,说话不太利索。 万景天脑袋点的跟拨浪鼓一样。 “既然我兄弟都开口了,那我便饶你一次!” 万景天十分感动,就差去扣头了。 却不料凌风话锋一转,“自行扇十个耳光,我便当今天什么也没发生!” 万景天脸色涨红,羞愧欲死。但他很清楚,这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 “啪!” 他咬着牙,扇了自己一下。 “没诚意,重来!”赖成龙赶紧抓着这个表现的机会,轻斥一声。 万景天心在滴血,却没有任何办法,用尽了力气抽了自己一巴掌。 那一道清脆的耳光声,钻入了每一个人耳朵中。 “走吧!”凌风根本懒得理会他,朝着赖成龙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便给众人留下一道潇洒的背影。 身后,一道道清脆的耳光声跟来。直到凌风的身影已经是消失,万景天依旧一下一下地扇着自己。 看热闹的人群散去,根本没谁去同情他。 “那青年是谁啊,连青龙门的赖爷都得客客气气的!” “不知道吧,听说是青龙门达爷的贵宾,他们都喊‘凌大师’来着!” “嘶,达爷的贵宾,怪不得,亏得这二傻#子敢去招惹!” 韩秋云眼神无比复杂,只是稍稍的犹豫了一下,便转身跟上了离去的唐小龙。 “凌,凌大师么!” 万景天咬着牙,脸蛋一片红肿,手都在颤抖。这片热闹的区域,突然之间,就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跪在地上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