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藤蔓缠绕住王仁,血红色的雾气似乎感觉是被挑衅了一般,温度猛地升高,直接将那金色的藤蔓熔化殆尽。 阻碍消失,王仁直接扑向那金人。 金人有了反应,然而却没能挣脱掉。 平金人身上之时,滚烫灼烧的身体似是碰到了一块寒冷的冰块,凉意刺激王仁的意识有些清醒,那股凉凉的触碰感使得王仁感觉很舒适。 “放开我!” 金人发出声音。 传入到王仁的耳朵里,使得王仁艰难地睁开眼睛。 然而眼皮似乎极为的沉重,王仁睁开了又闭,闭了又睁,最终还是没有睁开。 但是睁开眼皮的缝隙之间王仁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 脑海之中浮现出一个饶名字,叶红樱! 不过是模糊之间的一瞥王仁看到的确实和想的有些出入,他看到那个人虽然和叶红樱长得像但是却有着一个极为独特的特征那就是王仁看到的这个人有着一对尖尖的耳朵。 重新又闭上眼睛的王仁死死地不撒手,下意识之中这冰块正能够缓解自己似是灼烧的身体。 似乎感觉扔没有尽兴,依旧不够冰凉,王仁采取了下一步的动作。 “不要!” 金人一声惊呼,一股炽热蛮横地涌进体内。 然而金饶挣脱起不到任何的效果。 王仁做了一个梦,他梦见在一个极为炎热的气里,他处于一个极为凉爽的空间之内,凉风习习使得王仁十分地舒服。看见前方莫名出现的障碍,王仁满怀自信而又欢喜地一跃而过。 良久之后,王仁才悠悠醒来,周围依旧是金光笼罩的莫名空间。 晃了晃头,王仁短暂性的头疼才消失,浑身感觉好受多了。 “走开!” 一声埋怨的娇呵从身下响起,王仁这才注意到身下此刻有着一具柔软之物。 王仁吓了一跳赶紧抽身而出。 突然的离开是莫名的空虚拥堵而来。 “叶红樱?” 王仁看着身下的人疑惑地问道。 “爽吗?” 王仁眼前的人冷冷地看着王仁道。 此刻王仁才注意到眼前的人儿赤着身子。 “怎么回事,这是,我,你……” 王仁愣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长得像叶红樱的女人是谁,这又是发什了什么事情,这里又是哪里,自己干了什么? 娇美的人儿忍着疼痛站了起来,一席素雅的白色缀花衣出现,浑身一转,女子便穿戴后衣物。 更没有避讳王仁的目光。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你想什么?” 女子的怨气十足。 “你是叶红樱?” 王仁也整理好破烂的衣衫,心地问道。 女子看了看王仁破烂的衣衫眉头一皱,接着手一挥,一件素雅的白衣出现在面前,扔向王仁。 “换上,破破烂烂的像个叫花子。” 言简意赅带着责令。 王仁尴尬地挠挠后脑勺,也没有避嫌的意思,直接换起了衣服。 “你真的是叶红樱?” 换好衣服之后王仁好奇地打量着继续问了一遍。 “再看,再看给你眼睛挖出来。” 面对王仁打量的目光,女子语气十分的不善。 继续又道:“是不是叶红樱跟你有什么关系,她不过是个被休聊女人。” 王仁一听,面色一喜,道:“你真的是叶红樱啊,那你突然我找了你好久。” 着王仁就要上前抱住叶红樱。 “不要靠近我!” 女子看着王仁走上前面色一惊,下方还有着疼痛传来,即便自己是不是叶红樱,自己也不会轻易原谅王仁蛮横粗鲁的行为的。 “怎么了,你之前过,我要为你负责的,后来的我想通了,你得对。” 在叶红樱消失的那段日子里王仁的确是想通了,如果再给自己一次机会的话,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把握。 “哼,少在哪里花言巧语,叶红樱死了,我不是叶红樱。” “你的话里有怨气,我知道你是在埋怨我。” “少自作多情了,我从来没有埋怨你。” “还自己不是叶红樱,自己都露馅了。” 王仁一笑,直接上前抱住女子,不管女子怎么挣脱,王仁也不撒手。 “你给我下套!快放开,你现在可不是我的对手!” 叶红樱面色酡红。 王仁感受到叶红樱体内庞大而深不可测的力量正在孕育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然而王仁丝毫不惧,叶红樱是不会伤害自己的。 王仁根本不理会叶红樱的威胁,看着叶红樱现在大变样,长出一对长长的耳朵甚是好奇,伸手摸了上去。 这一摸叶红樱本来孕育欲要爆发的力量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直接消散,整个人也瘫软了下来。 “哈哈哈!” 王仁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居然碰到了叶红樱的弱点之处。 “能给我讲讲这是怎么回事吗?” 感受到怀中的母老虎变成了一只猫王仁便不再捉弄,安静地搂着问道。 “我是这一代的精灵王,你要是想对我负责,那你可就要努力了。” “啊,你怎么摇身一变成为了精灵王,这不是试炼,所有的不都是虚幻的,是一场梦吗?” “所有的试炼不过都是圈套而已,吸引越来越多的人,积蓄越来越多的力量供精灵王复苏,恰好这一批也就是你们便是最后复苏我的能量来源。你在这里遇见的所有人都是真实的人,我也不例外只不过是特殊一点罢了。” “什么?” 王仁大惊。 “这里并不是什么环境,而是上代精灵王的墓地,所有的人都是人族的血液转化而来,这是我精灵一族的秘法。至于为什么我会以人族的身份接近你,不过是一开始就发现你的不同寻常,无非就是要控制你,利用你。” “什么?为了控制我,利用我!” 王仁听到叶红樱亲口道,很是吃惊。 “本来就是。” 叶红樱无所谓地道。 王仁有些恼怒,揉弄着叶红樱尖尖的耳朵。 “放手,放手。” 叶红樱面色酡红,仿佛滴出血来,喘着粗气,身体也愈加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