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续续,小行行,还能看见你们,我太高兴了!”祁然星急忙走出柜台。 说着,便是一把紧紧抱了一下齐行,正要再去抱段斯续时,却被闪到前面的齐行的胸大肌给顶了回去。 “呦呵!小行行,你这胸肌又坚挺了些!”祁然星揉了揉额头,用力的摸了一把齐行的胸说道。 “噗。”段斯续笑了出来。 “哎呦!哈哈,你说我这没眼力界儿的,不好意思,我太兴奋了。” “这是我的家乡表达重聚的礼仪。”祁然星笑了笑的说道。 段斯续看了一眼黑着脸的齐行,忍住笑意。 拍了一下祁然星肩膀,上下打量了一遍说道:“你当日没受伤吧!” 祁然星锤了一下自己的胸,说道:“我这么结实怎么会受伤!” “对了,不要在这里站着了,先去看看你们的房间。” “两位贵宾的总统套房收拾好了吗?”祁然星对那个穿着奇怪的男人喊道。 “已经打扫完毕,祁总。”男人恭敬道。 段斯续愣在原地,问道:“祁,祁总?是什么人?” 祁然星笑着说对两人说道:“一种称呼,先上去坐着聊吧。快来!” 齐行看着眼前的祁然星,那种熟悉的感觉竟然突然消失了。 反而很是陌生,他微微皱眉,段斯续问道:“怎么了?” “无事,上楼吧。”齐行摇摇头说道。 说话的功夫,三人来到了二楼的最东头的两个连着的房间门口。 祁然星推开其中一间的门,只见,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厅堂。 “进来看看。”他笑道,招呼着两人。 段斯续走进房间里,不禁一阵惊讶,她说道:“这,这是客栈的房间吗?” “是,也不是。这总统套房,我只用来招待贵宾的。”祁然星扬眉道。 “如此华贵和奢侈!连地板都是用檀木铺设的!”段斯续看着地上的地板惊叹道。 “这不算什么,你们是我的朋友,我还嫌这个寒酸呢。” “你们暂且先住着,等我把三楼装修好,再说。”祁然星抱着双臂说道。 齐行的脸色一直都是冷的,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任何反应。 只是在一个茶桌旁的蒲团上坐了下来,问道:“那日,你去了哪里?” 祁然星的笑容渐渐消失了,他拉着段斯续也坐了下来。 “我说,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信我?”他说道。 齐行顿了顿说道:“信。” 段斯续接着说:“那日,宋昺将你拖了下去,我们费尽了方法寻你,也未有寻到。” “不想今日还能在此相遇,我们曾以为,你,” 祁然星明白段斯续顿住的话,是要说什么,他无奈的笑了笑:“以为我死了,对吗?” “我被宋昺拖下去后,和他在九尸楼里打了起来。” “我原本想杀了他,脱身来找你们。” “可是,但是突然一道刺眼的白光照进了九尸楼,一切就都不见了。” “等我醒来时,我就在一片黑暗的空间里游荡了很久。”祁然星回忆道。 段斯续说道:“一道白光过后,其他人和九尸楼都不见了?” “不错,我在那黑暗中呆了很长时间,直到半月前,我醒来后就在这家客栈里。” “我当时一脸懵!伙计告诉我我是这个客栈的老板!” “我想,既来之则安之,我就改造了一下这客栈,换了名字,哈哈哈!”祁然星笑道。 段斯续微微笑道:“难怪,方才进来前,总感觉这客栈的名字格外古怪。” “若是你起的,那便没有什么解释不通的。哈哈哈!” 祁然星边起身便说:“我去给你们倒茶,尝尝我制的花茶,很是香甜。” “而且美容养颜,小续续等我。” 却见,齐行一把竟抓住了祁然星的腕子,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祁然星一脸诧异,回过头来说道:“小行行,你选择性失忆啊!我是祁然星啊。” “你的真实身份!”齐行近乎于质问的说道。 段斯续起身,说道:“齐行,你这是作何?” “他被宋昺拖下九尸楼!竟能活着!定是有问题!” “而且,而且,这龙鳞,你到底从何而来!”齐行腾的站起来,拿出龙鳞问道。 祁然星苦笑了一下,说道:“我确实活着了。” “至于这龙鳞,我说过,是我在松间寺的废墟里找到的。” 齐行依旧不肯放手,继续问道:“你为何去松间寺的废墟!” “我,呃!呃!啊,头好痛!”祁然星刚要继续说。 突然就见他抬起另一只未被抓着的手捂着头喊道。 齐行一愣,段斯续赶紧也走到一旁扶住了祁然星。 或许是太疼,他几乎快要站不住,段斯续急问道:“你怎么了!” 齐行按了按抓住的祁然星的那个腕子,一惊道:“内伤,很重!” “方才还没事,这会子怎么?”段斯续惊道。 “我先为他疗伤。”齐行说罢,横抱起祁然星便跨步走向床榻。 只见,祁然星平躺在床榻上,齐行一只手放在他的手腕上,在不断的输送灵气。 “如何?”段斯续问道。 “内伤极重,以他的修为,根本撑不了这么久。几乎是濒死边缘。”齐行皱眉道。 段斯续一惊,随即说道:“说来已经半月有余,他竟是怎么撑下来的?” 齐行没有立刻搭话,他收了灵气,看着微微蹙眉的祁然星低声说道:“他,到底是的什么人。” 过了很久,已经入夜时分,祁然星彩才慢慢醒了过。 他撑坐起来看向周围,仍在段斯续的房间里,屋里燃着一盏火烛灯,这是祁然星特制的灯具。 他看了看坐在蒲团上打坐的齐行,没有打扰他。只是轻声下了床,准备离开这个房间。 推门时,却听见身后传来段斯续的声音:“你不打算谢谢这和尚!” 祁然星无奈的笑了笑,回身看去,段斯续竟是一直坐在暗处。 他却未有注意到:“我只是怕打扰到你们休息。” 齐行睁开眼睛,说道:“这半月内,你的内伤发作了两次,而你却仍然无事。” 祁然星一听,看样子今天这事儿是过不去了。 他索性坐了下来,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的灌进了肚子。 随即说道:“我现在就告诉你们,我到底是什么人!” 经过祁然星一大长串的诉说,两人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 比如,这说话古怪、行为奇特的祁然星,并不是这个时空的人! 段斯续除了惊讶的张着她那圆圆的小嘴,仿佛吞了一个鸽子蛋一样。 仍是忍不住再次问道:“你不是此时的人?” 祁然星笑了笑,轻轻摁了一下段斯续的下巴,帮她把小嘴巴合上。 随即继续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刚才,我也说过了,那晚我明明是在工地检查钢筋标号。” “钢筋?”段斯续问道。 “一种硬度很强的材质,用来搭建房子,比这木梁搭的结实多了。” “可是,这东西在我的家乡,有很多无良工程队偷工减料,导致出现坍塌、死伤事故。” “我爱管闲事,经常偷偷去检查这批材料是不是没有被调换。” “结果那天晚上,我被工程队的发现了,给暴打了一顿,拖到了黄河边上。” “后来,我就在松间寺的门口醒了过来!”祁然星说着,看了一眼齐行。 “你为何在那里醒来?”段斯续诧异道。 祁然星深吸了一口气,叹道:“不知道,而且我的手中握着一片闪闪发光的龙鳞。” 齐行听到此话,一直看着桌上的茶壶的眼睛,抬了起来。 他问道:“内伤,从何而来?” 祁然星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道:“来到这个空间里以后,就有了这内伤。” “我来此四个月,发作了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