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良心! 这名字起的有点不着调啊! “扑哧!” 肖戈和端木九皋也笑了出来。 闵梁昕见到没有一丝生气的样子,只是轻轻笑了笑道:“名字是爹娘取的,叫习惯了也不想改了,有没有良心也不在名字上!” 这态度反而倒是让肖戈等人不好意思了。 “在下肖戈!” “端木九皋!” “黎五朵!” 三人拱手见礼,闵梁昕拱手还礼,然后道:“三位虎胆龙威,敢布局在花瑞蝶寿宴上杀人,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 肖戈道:“述天骄是端木大哥的仇人,我们自然要帮他诛杀此獠!” “我妹妹就是被花瑞蝶害死的,所以我要砍了他的头颅去祭奠妹妹在天之灵。” 闵梁昕悲切道:“花蝶门丧尽天良,专门祸害女孩,等我强大了,一定要将花蝶门在人世间除名!” 肖戈道:“算我一个!” “到时候叫上我,锄奸惩恶怎能少了大善人!” “还有我!” 四人又谈了稍许,突然把话提转移到金志鞅上。 肖戈问道:“闵梁昕,你怎么认识金志鞅老人家的?” “你是说金爷爷啊!” 闵梁昕道:“我娘烧的一手好菜,金爷爷在我家吃了七天,他听到我妹妹的遭遇后,便说妹妹的仇能报了,他来此就是为杀花瑞蝶而来!然后他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张请柬,拿着就进了花蝶门。本来他不带我去花蝶门,说是危险,后来禁不住我央求,我说要砍下花瑞蝶头颅来祭奠我死去的妹妹,他便带我去了!” 这是个有正义感的吃货! “闵梁昕,你是扬州人,你听过金志鞅的大名没有?” 金志鞅曾经给肖戈说过,到扬州府去找他,保证能帮他解决问题。 肖戈得弄清楚他是哪个宗派的,如果恰好是梵净斋的,不就省事了么。 “没有听过,似乎扬州没有这个名字的人,我对好多大宗派的名宿如数家珍,就是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闵梁昕皱眉道:“金爷爷本事这么大,为什么会默默无名?或许他是个散修吧,喜欢无拘无束,行侠仗义!” 嗯? 有可能! 其余三人都点点头,然后肖戈问道:“端木大哥,大仇得报,你准备去哪里?” 端木九皋道:“我是青州人,当然去青州了!肖兄弟,你呢?” 肖戈道:“我去扬州府梵净斋找我弟弟!” “肖大哥,等我去把家中事情交代清楚,我也去梵净斋!” 闵梁昕道:“梵净斋是名声挺好的大宗派,如果我能被梵净斋选中,一定能学得一身本事!” 有志向当然是好的,肖戈和端木九皋都鼓励了闵梁昕几句。 “此地不易久留,我们还是各自别过为妙!” 端木九皋叹息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有机会我们兄弟再聚!” 四人拱手告别,各自行走。 扬州府是扬州政治和经济发展中心,其繁荣程度不言而喻。 肖戈和五朵来到扬州府就被这儿的繁华所折服。 不过他们没有陶醉在繁华中流连忘返,而是打听到梵净斋位置,前去打探弟弟肖文的消息。 扬州府内有两大宗派,一是梵净斋,一是狂浪殿。 这两个宗派很有趣,似乎天生就是对头。 因为它们面对面,头对头。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而扬州府的这两只虎一直没有决出公母,所以容不下二虎。 这两个宗派门对门,相距不到五十米,都是依山而建。梵净斋在东面的山上,狂浪殿在西面的山上。 当朝阳升起,东面山顶的树影会落在狂浪殿大门口,当夕阳西下,狂浪殿山顶的树影会落在梵净斋大门口。 所以,这两座在百姓口中称为东山和西山的普通山,自从有了这两个宗派后,有了个很优雅的名字:对影山。 五朵换回女装,和肖戈走到对影山前,正要朝东走,从西边过来三个人来拦住他们道:“二位,我看你俩骨骼清奇、天赋异禀,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修武奇才。若是要进宗门修炼,还是选择我们狂浪殿。我们狂浪殿教学环境规范,师资力量强大,教学经验丰富,教学方式新颖,是广大青少年修炼的必选之地。以后匡扶正义,警恶惩奸,维护世界和平的重任,我们狂浪殿要一肩承担起来••••••” 说话的是一个瘦高的青年,他使劲吹捧狂浪殿的强大和以后的作用,其余两人适当插两句话,捧哏做的恰到好处。 明显就是平日练好的套路。 不过这三人的眼睛躲躲闪闪在五朵身上打转,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肖戈顿时不爽,他打断瘦高青年的宣传语道:“不好意思,我们要去梵净斋••••••” 肖戈连找人两个字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就被瘦高青年打断道:“你们去梵净斋肯定会把肠子都悔青的,梵净斋教习懒惰,弟子顽皮,纯粹是误人子弟的宗派。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到梵净斋肯定会被他们教成一个败家子••••••” “郝子丕,你嘴巴放干净点,招生就招生,凭什么贬低我们梵净斋?” 三个梵净斋的弟子听到后过来理论,郝子丕忙堆下笑脸道:“各位梵净斋的师兄,你们肯定听错了,我怎么会贬低你们梵净斋呢?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狂浪殿和梵净斋就是亲如一家的邻居,我夸你们还来不及,怎么会贬低。不信,你问这位小阿妹!” 五朵很讨厌这位郝子丕,见他眼睛一直在自己身上闪烁,早就不高兴,现在听到他很轻薄的说出小阿妹三个字,心里火一下扑上来。 不过她不想亲自动手,他要挑起事端,让他们两派弟子争斗。 五朵轻声道:“梵净斋的几位师兄,你们误解了,郝子丕刚刚夸你们梵净斋了!” “嗯?我怎么听得不像!” 一个矮胖弟子不相信般道:“姑娘,你放心说,他敢对你无礼,我扒了他的耗子皮!” 这明显是个外号,属于人身攻击,看来他听到了刚刚郝子丕说的话。 “王金斋你个死王八声音小点,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坏小阿妹了!” 郝子丕恶狠狠还以颜色,然后换成笑脸对五朵道:“小阿妹,你继续说!” 这小阿妹怎么会向着我说话? 郝子丕心里美滋滋的瞎琢磨,这小妹妹是对狂浪殿感兴趣,还是对我郝子丕感兴趣?好像是对我感兴趣多一些! 郝子丕还在做梦,就听五朵道:“郝子丕夸你们梵净斋教习懒惰,弟子顽皮,纯粹是误人子弟的宗派。梵净斋从教习到弟子,各个都是土匪流氓,是为害乡里的害虫••••••” 五朵口齿伶俐,一会儿就把一大堆坏话说出来,最后又加了一句:“尤其有个叫王金斋的死王八,居然以梵净斋弟子自居,他被逐出山门,又用高价收买长老,才被梵净斋收留的!” 我什么时候说这些话了? 郝子丕正待要问,王金斋早上去一拳打在他下巴上。 “狗贼,竟敢辱我!” 郝子丕猝不及防,一拳就被王金斋打得嘴角流血。 “你这王八敢打老子,我揍死你!” 郝子丕大怒冲过去就是一拳,但王金斋早有准备,款款避开,一脚踢了他一个狗吃屎。 见自己人吃亏了,另外两个狂浪殿弟子扑上去和王金斋厮打,梵净斋弟子岂能让自己人被殴,也扑上去厮打。 “你们还是武者吗?不用真气打什么架,就和一群娘们一样!” 五朵适时推波助澜,双方弟子开始大打出手,但还是没有动用真气。 这时双方门口弟子看到斗殴,一下子都跑过来,眼看一场群殴就要发生,却听一声吼:“都住手!” 只见梵净斋这边出来一个中年人,他走上前来喝斥道:“为何打架?” 王金斋弱弱道:“简教习,郝子丕贬低梵净斋,还辱骂弟子!” 简教习道:“他是如何贬低梵净斋的?” “他说梵净斋教习懒惰,弟子顽皮,纯粹是误人子弟的宗派••••••” “放你娘的狗屁!” 王金斋刚开了个头,简教习就忍不住了,开口就骂:“狂浪殿才是误人子弟的宗派!” “简蛟,你嘴巴放干净点,狂浪殿当你路了吗?” 狂浪殿一个教习过来道:“简蛟,把话说清楚,狂浪殿哪里误人子弟了!” 简蛟气呼呼道:“童子吉,是你们弟子先污蔑我梵净斋在先,我才以牙还牙的!” 童子吉怒冲冲斥责道:“弟子嘴上没毛,教习嘴上也没毛吗?你这般见识,如何当得了教习!” “我当不当的教习,管你屁事!” 简蛟怒道:“赶紧带着你的弟子滚蛋,否则••••••” “否则什么?你把话说清楚!” 童子吉暴怒道:“否则你想收拾我不成!” “你再犟我就收拾你!” “来啊!谁怕谁是孙子!” 乒乒乓乓•••••• 简蛟和童子吉斗在一起。 双方弟子不断加油,二人你一拳我一脚,就像是普通人打架一般,光凭身体条件,不用真气。 看来双方有约定。 打了片刻,二人分开。 简蛟鼻青脸肿,童子吉嘴红眼肿。 二人撂下狠话带着弟子走了。 这样就行了? 肖戈和五朵不解。 不过两位教习的斗殴让他们想起一道菜。 尖椒童子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