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愕。 一个女孩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看着战跃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看着慕容澜娴雅贤淑的样子,也不像真能做出这种事情。 苏子然问道:“慕容澜,战教习说的可是真的?” “苏教习,这是真的!” 慕容澜说完,引起一片惊呼。 大伙想不到看起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居然使出如此辛辣的手段,要让周承泽断子绝孙,到底周承泽对她做了什么?许多人不自觉向周承泽的裆部瞄去,暗暗猜测周承泽以后还能不能算是男人。 战跃冷笑几声道:“苏子然、川白衣,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我有话说!” 慕容澜道:“几位教习,学生如是做实在是迫不得已。当时周承泽率众追杀我,我是自卫,无意间踩断的!” 立刻众人议论纷纷,周承泽胆大包天,居然在新生考核地杀人。 “战跃,你教的好学生,魂院明文规定老生只能抢夺兽核,不得故意伤人,更不要说杀人了。为逃出生天,莫说慕容澜断了周承泽的根,就算杀了周承泽也是正当防卫。凭什么让慕容澜去刑罚部领罪!” 苏子然刚说完,战跃怒吼道:“她说追杀就追杀?你们拉偏架,只听他一面之词,可曾让周承泽辩解过?” “各位教习和同学,慕容澜在扯谎,自始而终我没有追杀过她••••••” “住口!” 慕容澜斥道:“你们五人手持武器,紧紧追赶我,一个个怒气冲冲,大喊大叫要将我大卸八块,难道不是要杀我?” “不是这样的!” 周承泽见慕容澜有的没有的乱说一气,慌忙辩解道:“我们就算追到她,也不会杀她!” 嗯!? 这么说追杀之事不是空穴来风。 本以为是慕容澜扯谎,到头来却真有此事,瞬间众人目光都聚焦在周承泽身上。 战跃心中恼怒,明显周承泽在自己跟前投诉的时候略去了这一段,现在虽承认不杀,但追成为事实,明显落于下风。 他把气撒在这不成器的弟子身上,厉声喝道:“把实情详细说一遍,不得有遗漏!” 周承泽忙道:“弟子当时特别喜欢慕容澜,想让她做弟子的道侣,追她不是杀她,是要倾诉衷肠。” 没办法,周承泽只能这样说,虽说这坐实了周承泽追白璧蕾的痴心是假,但与杀人撇清关系。否则残害同门未遂,也是重罪。 战跃稳住心情道:“慕容澜,周承泽只是喜欢你,你不答应便是了,何必下此重手!” “他那是喜欢我吗?” 慕容澜突然哭着喊道:“周承泽卑鄙、龌龊、无耻,狗彘不如,他边追我边喊,抓住我要扒光衣服,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一个女孩子,若是被他玷污了,和杀了我有什么区别?” 现在谁还敢说周承泽不是在追杀慕容澜。 “慕容澜做的好!如果换了老夫,立刻将其阉了,送到皇宫里做太监去!”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 然谁去听周承泽辩解,川白衣一声怒喝,顿时引燃众人怒火,喧闹四起,周承泽淹没在谴责声中。 战跃无话可说了,这个局面让他想好的下一步计划都无法进实施了。 这个不争气的畜生。 “无耻透顶!” 隐在人群中的白璧蕾突然出现,在大伙还没有分清她骂谁无耻的时候,白璧蕾已经走到慕容澜跟前道:“你俩各执一词,且并未有真凭实据,嚷起来忒是烦人。不论什么原因,周承泽被你重伤是实,他伤人和被伤扯平,此事就此作罢,如何?” 苏子然道:“同门亲如手足,小矛盾不影响情义,就此揭过,以后谁都别提。同学们,都散了吧!” 就坡下驴,再好不过。 “慢着!两位教习,此事作罢,其余事却作不得罢!” 白璧蕾杏眼怒睁道:“肖戈和慕容澜不仅抢夺了我们所有人的储物装备,还设下陷阱让灵兽攻击我们,使我们五人差点命丧荒原,请两位教习替我等做主!” 什么?他俩有这么强? 众人满腹疑团中,肖戈怒道:“白璧蕾,你能不能要点脸!不为你的可耻行为忏悔,却在此颠倒黑白,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 肖戈朝苏子然和川白衣深深一躬道:“两位教习,二年级老生在考核地做出了恬不知耻的事情。先是高懿率众抢夺兽核,他先让新生把兽核都交给队长,抢夺六成后,再命令队长将兽核分给队员,再一次抢夺。这是他们钻规则空子,变相第二次抢夺。老生如是做,实在是人神共愤!” 在一片责骂声中,高懿出来辩解道:“肖师弟所说是事实,但非我所做,均为兖州井易川所为。再说六成兽核是我拿了,第二次抢夺的我分文未取,都进了井易川口袋。此事与我无关,肖师弟错怪我了!” 肖戈责问道:“你敢说井易川所为不是你指使的?” “我敢说!” 高懿道:“如果井易川是我的人,你揍他的时候,我为什么不去救?其实我也讨厌井易川的为人,不齿与他为伍,这个指使他干坏事的罪名,高某万万不会做。” 肖戈见高懿辩解的有鼻子有眼,他不屑与高懿在此事上纠缠,阻止欲和高懿争论的慕容澜,而后道:“至于说白璧蕾的行经,更显得卑劣无比,她竟然率众将猎杀灵兽的新生赶跑,亲自剥取兽核。弟子等猎杀的近五百匹磁箭狼,便被她独吞。想一想,抢兽核她只能抢六成,这样抢,所有兽核都进入她囊中,这还有新生的活路吗?至于说设下陷阱让灵兽攻击,更是颠倒黑白。当时有个别磁箭狼被我们击昏,她剥取兽核时正好醒来,不攻击她,攻击谁?” “好不要脸!” 肖戈刚说完,川白衣高声斥责道:“没有一点节操,你们这是给老生蒙羞,是给魂院蒙羞,简直就是魂院的败类!” 立刻围观者开始窃窃私语,谴责白璧蕾等人的不道德行为。 战跃冷哼一声道:“好一口伶牙俐齿,把罪责都推到别人身上,你自己倒撇得一干二净。我且问你,老生纵有千般错万般过,回来自有魂院处罚。你把他们兽核全部抢光不说,为什么还要把储物袋和戒指也抢走?这难道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肖戈这么强势? 围观者佩服肖戈的同时,也替他担心,这事若坐实,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风云突变。 肖戈却一点担心都无,抢东西是受师父怂恿,应对方法早想好了,这些东西全藏在玉坠中,搜身都找不到。 只见肖戈平静道:“弟子抢光老生兽核,这是事实。魂院规定老生可以抢新生六成兽核,但没有规定新生抢老生多少兽核,估计魂院当初也觉得新生不可能抢老生兽核,便没有规定。既然没有规定,弟子抢光也无可厚非。” 肖戈说完,川白衣哈哈大笑道:“说得好!做得更好!” 战跃被驳的无话可说,他冷笑一声道:“按你的意思,魂院规定了老生只能抢兽核,而没有规定新生不能抢老生的储物装备,你就以此为由抢夺?” 肖戈微微一笑道:“战教习冤枉弟子了,弟子从来没有抢夺过各位师兄师姐的储物装备,这一点天地可鉴,日月可证。” 当场否认。 “肖戈,你简直恬不知耻,你抢夺储物袋证据确凿,也敢抵赖!” “肖戈,休的信口雌黄!我们眼睁睁看着你抢走储物袋,难道我等是瞎子吗?” •••••• 老生义愤填膺,一阵狂轰滥炸,肖戈却很平静,他不急不躁道:“各位师兄师姐,你们虽未瞎,却与瞎子无异。请问,你们那只眼睛看见我从你们手里抢过储物袋的?” ps: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