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今天就放过你了,如果还敢来我这里捣乱,坏我的好事,定让你生不如死。”千钰那嘴角勾起,邪邪的一笑,然后转身跃入枯井中。 “站住!”我几步冲到枯井边上,往下一看,枯井中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千钰小鬼逃跑了。 “刑天我们回去吧。”小黑走到我身后。 “这只恶鬼不除,必然还会继续祸害人间的。”我心中恨恨不已,抬头看着天上的太阳,今天是个大晴天,然后又望了望躲在角落内的花姐和鬼婆婆,她们两人都挤成了一团,脚下的太阳光在不断的逼近她们,如果太阳在往上升起,阳光很快会照射到她们的,必须赶快离开这里。 我一看这情况,心中着急起来,转头四顾,想寻找能遮阳的东西,可是这里连一块破布都没有,该怎么办呢? 嗤嗤……. “啊!……好烫啊,刑天救救我们啊!“那边的鬼婆婆和花姐已经尖叫起来,阳光稍稍的照射到了她们的皮肤上,顿时就烧焦了一片。 不行得快些想办法,不然鬼婆婆就会化出真身,上次她的真身可是肆虐般的杀死了一群的毒贩子,这里是居民区,如果变得疯狂了,那就出大事了。 没有办法,我只得将身上的衣服急急的脱了下来,然后递到两只女鬼面前,“鬼婆婆,花姐要不你们拿我的衣服遮挡下吧。“ 一把抢过我手中的衣物,鬼婆婆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套在了自己身上。 “我也来帮忙。“小黑过来脱下了外套递给花姐。 两只女鬼都穿上了衣物,可是头顶的太阳还是无法遮挡,我去找了把破伞,给两人撑着遮阳。 “刑天,你的衣服都是破洞,阳光还是会射到我的啦,在脱件衣服给我,还有裤子。“鬼婆婆对着我喊道,我心里想哭啊,激战了一夜,再好的衣服都得破。 “咦?你都把全身裹住了,又有破伞挡太阳,可以了,只要走得快些,赶到附近的地铁站就可以了,然后坐地铁回贝克街。”我不住的看着鬼婆婆,这只老鬼想干什么? “鬼婆婆你穿我的衣服吧。”小黑说完正要脱下外面的羊毛衫,这时鬼婆婆连忙说道:“你身上的猫骚味太浓了,我闻着不习惯,所以我还是要刑天的。“说着鬼婆婆用着很有魅惑的眼神看向了我。 “鬼婆婆你做的太过分了。“小黑发火了。 “别,别动肝火啊。“我制止小黑,连忙脱下上衣,还有外裤,一起递给鬼婆婆。这只老鬼被照到太阳可是会暴走的,出了人命,老子这一辈都不得安稳,为此我的代价就是罗奔一次吗,为了人类的安危,宇宙的和平,老子豁出去了! “可以了。“鬼婆婆总算是将我的衣物都穿上了,一副女扮男装的模样,看着倒是很帅气,不过此时的我却非常的可怜,全身上下只剩了条胖次,冷风吹来,我阿嚏一声,鼻涕流了老长。 “小黑好冷啊,你把羊毛衫脱下给我御寒吧。“我向小黑投去了求助的目光,不过让我心寒的是,这妮子居然别过头,哼了一声,然后自顾自的往前走了,完全不理会我啊。 “我靠,小黑你居然不管我!“我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身都寒透了。心说老子为了不让鬼婆婆暴走,为了人类的苍生,我是做了多么大的牺牲啊,当然这些是不会有人记得的啦。 “喂,刑天,我们快点走吧。趁现在太阳光还不是特别强。”鬼婆婆和花姐撑着破伞走到我跟前,她们两只女鬼现在全身上下裹了个严严实实,那阳光是照不到了。 在如迷宫般的弄堂内,又是一阵瞎转,最后问了几位出门锻炼的老人后,才成功的走出了弄堂。 虽然走出了弄堂,也很顺利的来到了地铁站,但是这一路上路人的目光比周围的寒风还冷,老子穿着一条单薄的胖次,然后身边跟着三位大美女,这让人不刮目相看,那是非常的困难。 走进地铁站,买了票,虬紧瑟瑟发抖的身体,我急急的躲入了候车室,这里有热气,还算好些,不过我那冻僵的鼻子里,不争气的耷拉着长长的鼻涕,妈的,小黑你的心可真够黑的,居然不脱件衣服给我御御寒。万恶啊!! 阿嚏……! 从地铁站出来,我们又走了二十多分钟的路程终于回到了贝克街,此时的我早就已经冻僵了。赶紧回去洗个澡,然后钻进暖暖的被褥中好好的睡一觉。 这一次老子为了那处弄堂内的人类的安危可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近乎罗身回家,现在刚刚醒来,脑袋涨涨的,我知道这是发高烧了,感快吞服了药片,想钻进被子里,继续睡一觉,也许再次醒来后能好些,ttttt不想这楼下忽然飘起了一股瑟瑟的寒风,外带着浓浓的黑气,那阴煞之气在我面前盘旋着,而我的身体也瞬间冰冷,刚刚才得以恢复的一点热量就这么被吹没了。 黑气凝结成一个人形,当然就是鬼婆婆啦,她的手中拿着一叠折好的衣物,笑着对我道:“刑天,衣服都洗过了,是我亲自洗的,上面还留有我的气息,你一定会喜欢的,刚才下面的小黑还拦着我不让进来,所以我只能化成黑气过来了,对了,衣服放哪里?” “你……你…..”我身体冻的僵僵的,然后倒在了床上。心中恶骂道:你这只恶鬼啊,谁想闻你的味道啦,真是自作多情,害人不浅。 “喂,刑天你没事吧。”鬼婆婆见我倒下,居然跑到床边…….好在这时小黑从楼下冲了上来。 “鬼婆婆,刑天现在病了,你的阴气对他有害,还是请你离他远些。”小黑板着脸走进了屋内,我看见她的手中拿着一个热水袋,太好了,老子要得救了。 头上压着热水袋,我的生命之花再次绽开了,身上也缓缓的恢复了气息。 呼,还以为要死了呢,我现在躲在被子中,全身卷曲成一团,不过还是在瑟瑟的发抖,如果高烧不退得去医院挂盐水了。 嘟….嘟….我的手机响了,然后是一阵悦耳的歌声,我迷迷糊糊的抓起手机一看是田疆打来的,看来这家伙没事,我心中一缓,接起电话有气无力的问道:“田组长啊,你找我什么事情啊?” “邢师傅你现在有空能不能过来一次,我这里有重大的发现。”电话那头田疆的语气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