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传于人们嘴中的高校都是他们所羡慕及未曾拥有的,而近年来的学生犯罪也频频发生:2008年,钏达学院公共管理专业学生甄斯计因为同舍室友随口的一句玩笑话而导致三名室友一死二伤,事后其代表律师利用其曾服食抗压药物向法院提出测试甄斯计的精神状态未果,被法院判处安乐死亡;2010年蓬莱岛重点中学一女生被班上的女混混们围殴半小时,后因脑补大出血而成为植物人,案发后曾殴打受害者的女混子们拒不承认曾使用暴力,警方在连续数日的求证下终将为首的几名女学生抓捕归案。 月色降临在坪山市安品区新时代外国语学院的高三教学楼楼顶上,一名帅气的高个儿男生在月光下对一名面容姣好、长发及腰的女生说:“你愿意成为我女朋友吗?”女生面色微红,她在心里千思万绪的纠结了许久后回答道:“我现在不愿意,因为我们还没有摆脱束缚的能力;未来我愿意,因为未来我们有独立承担的能力。” 男生对女生的回答感到十分不满意,他扬起瘦削的下巴问女生:“那你当我是什么?是备胎吗?”女生显然不明白男生的意思是什么,她摇摇头往下楼的路口走去,男生追上去抱住她说:“别走、请你别走,你、你就不能做我女朋友吗?”女生被男生的拥抱所震惊,她带着些许恐惧挣脱开男生的怀抱,她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男生道:“请你自重,我不是随便的人!” 女生简洁明了的一句话,打败了男生心底的防线,**被冲动怂恿着埋没了理智,他上前去撕开了女生的衣裤,他当着月光做了猥琐的事、当着高楼将他内心的激动发泄出去,他心底是快乐,眼里却饱含着浓浓的**在里面。女生从刚开始难忍不安的挣脱到后面下体的剧痛,她的内心从希望跳到了绝望,她想:或许自己喜欢的人根本就是徒有其表的浪子,她想着想着,痛的晕了过去。 她这一晕,便失去了未来的日子,男生残忍的把她灭了口…… “这么说这案子的嫌疑人有很多咯?”赵燊兴致缺缺的问着谢子亨对面的坪山市警局局长骆庵塔,骆庵塔苦笑着说:“这死者可是一大美女,而且还是一校之花,曾经代表本市前往省里参加歌舞比赛,追求她的人络绎不绝,再加上是学校里发生的血案,警方出面实在是不好办呐!” “那你刚才说的那个是故事呢还是想象呢?”谢子亨摸着下巴问道,骆庵塔手举起来做发誓状:“我发誓,刚刚的那些描述纯属猜测,如有雷同,纯属意外!”他话刚说完,卢振欢便笑了起来:“我说骆局长啊,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严肃的表情讲笑话啊!”骆庵塔无奈道:“这不是讲笑话,我这是在陈述客观事实呢!” “走,先去案发现场看看吧!”谢子亨对骆庵塔吩咐道,骆庵塔一愣,随即笑着开路。 “这是高一和高二的教学楼”骆庵塔指着办公楼前的第一栋和第二栋绿砖铺盖着的大楼说道,谢子亨不以为意,卢振欢在楼底下数了数楼层后说:“怎么只有四层啊?”骆庵塔反问道:“难道还要再高点吗?”卢振欢尴尬的说:“不是不是,我就是好奇问问……” 在他们交楼的空档,迎面跑来了几名保安,领头的歪脖糙汉子急匆匆的对骆庵塔说:“前面、前面教室出事了!”骆庵塔心一颤,问:“什么情况?死了几个?男的女的?”糙汉子被他的问题惊呆了,他支支吾吾的说:“是三天前那个女死者的家长带着家属在那闹事,说要在出事的那个教室摆设灵堂以慰藉他们女儿的在天之灵!” 骆庵塔松了口气,他对保安挥手道:“那行,我这就叫人去维护,你先去帮忙吧!”那糙汉子又带着人往回跑去,骆庵塔站在谢子亨四人前面抚抚心口,骤然想起身后还有奇案组的队员在,他堆着笑往后看去,谢子亨在摆弄手机、卢振欢在和赵燊分析着女死者的死因,唯独向浩山最悠闲,他居然在看天空白云。 “谢队长,我们往这边走吧,我得打个电话给我的手足们来维持秩序,前面出事的教室发生了家属闹事,他们硬要把那个教室当灵堂摆起来……”骆庵塔半试探的对谢子亨说,谢子亨不为所动,卢振欢却抱怨道:“居然这么大胆啊?真是反了,怎么现在的人都这么不理智呢?” 赵燊和向浩山在卢振欢身后听见卢振欢的怨言忍俊不禁,两个人躲在一边说起悄悄话来: “欢哥这分明是不把自己前段时间的行为列在里头了啊!”向浩山捂嘴说道, “是啊,那天利用谣言引出凶手他还气愤的很呢,反驳的那洪所长无话可说啊!”赵燊偷笑着说。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卢振欢听见后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他回头问向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向浩山和忙变了脸答:“没、没事,我们在讨论是什么样的凶手会杀害这么漂亮的死者!”赵燊附和道:“是啊是啊,我和阿浩正纳闷呢!”卢振欢一脸狐疑的看着两个面色平静的人,然后说了一句特逗的话来:“怎么能不拉我一起讨论呢?这样对案情更有帮助啊!” 谢子亨和骆庵塔在一边瞧着卢振欢三人的互动,他们心里只想说一句话:这现场和案情你们都仔细看了吗?貌似都没拿到多少有用的资料吧? “咳咳!”谢子亨清了清嗓子,他说:“那边那三只,你们再不跟上队伍的话小心没饭吃了啊!”赵燊一听没饭吃,忙屁颠屁颠的往谢子亨身边跑去:“谢队,你不能这样啊,这都是欢哥和阿浩在那里撺掇我的,我不是故意落队的……”卢振欢和向浩山在赵燊身后听见赵燊歪曲事实的说法,两个人对视一眼无奈的笑了笑。 “小燊,既然这样,那你就少吃一顿饭吧!”卢振欢跟上谢子亨的步伐后对赵燊说道,赵燊脸色一变,向浩山补刀道:“是啊,毕竟我和欢哥成了你的替罪羊了,你可不能这么不讲义气啊!”赵燊欲哭无泪道:“那我、那我自己买单吧!你们爱从谢队那吃多少就吃多少……” 谢子亨旁观着三个人的交流,心底想着:这人呐,为了**和需求,总得要付出许多东西,比起被人威胁与遭人暗杀而言,他们或许更愿意散尽钱财来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