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有另外两个人帮着奇案组在对付那俩杀手?”在外海尽头的孔宅某处,原本去找寻出海方式的司马渊此时一脸怒意的拍着桌子骂着人,他看着眼前来汇报情况的保镖虎齿,心里满是狐疑,“你是不是被奇案组的人收买了?你是不是骗我的?”司马渊疑心病发作般的对虎齿问道。 虎齿被司马渊那一脸的狰狞吓得一哆嗦,他在心底想着该怎么说,毕竟,那两个帮着奇案组的人是局长最亲的亲人与最信任的下属。“局长、我、我……”虎齿打算豁出去把说了,可是,他转念一想后果,马上住了嘴改口道:“局长,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收,我是忠心的!” 说着,他拿出藏于头发里的软刀一刀割在自己的手上对司马渊展现他的忠诚,司马渊这才清醒了些,他说:“你受苦了!”虎齿忍着剧痛对司马渊摇摇头,司马渊叹了口气,随后很快的背着手走出了屋子。而独自留在屋内的虎齿却若有所思的想着事情: “虎齿,我知道你忠心耿耿,但是,我祖父现在是什么样子你也应该明白,他已经不能再被称作正常人了!” “是,我知道,我知道,我是不可能做对祖父不利的事情,你自己想想看,我要是想动手脚,你觉得祖父他现在还能派你来效忠尽责吗?” “怎么会对祖父造成伤害呢?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可信啊?”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自己想想明白,祖父到底是执念过深还是报仇心切……” 这是司马傲在搜救中心追出来并将他制伏以后所说的所问的,虎齿细细回想了一番后,又对比了一下司马渊的种种行迹,很多真相与答案已经有所表露出来。“局长,对不起,我不能看着你一直错下去的,但是我又不能背叛你,对不起局长……”虎齿说着说着,眼中滑出了十数年都不曾流过的泪水。 “司马局长,那、那、那、那虎齿哥死了!”一个小时后,在某个优雅的居室里,正在与某个鹤发童颜的男人谈话的司马渊被屋外闯来的另一名保镖给打断了,司马渊一听说虎齿死了,心下就是一慌,他当即作出的猜想就是虎齿被奇案组的人发现了行踪追上且被杀害了。 他看着眼前来报信的这名保镖,他心里疑虑重重,他在想该不该相信这个人,虽说这个家伙是虎齿的兄弟兼手足,但是司马渊还是觉得防人之心不可无,他对那叫豹爪的保镖问道:“石梁三斤金钱新!”那叫豹爪的保镖很快就回答道:“马厩起火难有我!” 当豹爪话说出来以后,司马渊心下的疑惑很快就消除了,因为这话是虎齿与他只见联络方式,虎齿曾告诉过司马渊,他的弟弟也知道这句话,司马渊当下一试验,立即便对豹爪放心了许多。“走吧,去看看你大哥!”司马渊对豹爪看了许久后说道。 豹爪点点头,跟在了司马渊身后。 当司马渊回到他离开的那间布满了紫檀香气的屋子时,满地的血迹和虎齿含笑死去的模样深深的刺痛了司马渊的眼睛,他不是没有准备好看见虎齿的尸体,他也不是没有见过死尸的惨状,他是没预想到虎齿到死都会是一个微笑着的表情。 “这、这……”司马渊说不出话来,他颤颤巍巍的走到了虎齿尸体旁,他看了看虎齿的伤口,颈部大动脉出血而死,而凶器就是虎齿手上的那把软刀,而凶手就是虎齿他自己。“嗒嗒!”只听见几声水滴的声音响起,司马渊抬头看了一圈,最终在自己所坐过的位置上发现了一处喷溅后形成的血迹。 那上面的血还未干涸,一滴滴的滴落在了地面上,那些血迹呈现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红,如同布满晚霞的天空,如同火烧云的天际。“虎齿……虎齿!”司马渊有些痛苦的喊着,他不明白虎齿为什么会自杀,但是他很明白自己的虎齿的死感到的痛,像极了当年司马锦走时一样。 “局长……你别太伤心……”豹爪扶着身子颤抖的司马渊说道,司马渊抬眼看了眼豹爪,随后说:“你以后跟着我办事,钱我不会亏待你的!”豹爪点点头说:“大哥说了,为局长效命是不收酬劳的!”司马渊闻言,心下忽然酸的厉害,他有些哽咽的对豹爪说:“帮我替你大哥找个好地儿葬了!” 豹爪点点头去料理起虎齿,而司马渊则站起来颤巍巍的往外走去。 门外,那个鹤发童颜的男人等在那,“怎么样司马先生,你觉得我出的价钱还高么?”司马渊恶狠狠的瞪着天空一字一句的说道:“不高!一点都不高!我出四百万,你派出最好的杀手去把奇案组给我暗杀了!”那鹤发童颜的男人哈哈大笑说:“四百万的话,我得派出我的收山弟子了!” 司马渊凶恶十足的对那男人说:“那就收山弟子!如果能带回杀人的那些录像给我,我再给你两百万!”鹤发童颜的男人闻言,眼睛精明的眯了起来问道:“此话当真?”司马渊点点头道:“难道我付你的那四百万订金是假的不成?”男人又盯着司马渊看了一会,随后哈哈大笑道:“就这么办!” 司马渊跟着他笑了几下,但是很快他的笑容慢慢的就变成了冷笑,冷笑中还投映出他狰狞的幻想,那里面全是残肢断臂,全是血流成河,全是他对奇案组的憎恨,可在这些幻想的背后,他却忘了他的真正仇人并不是奇案组,而是另有其人。 “奇案组,我一定要让你们求生的机会都没有的!警司局长、首府四大家,我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哈哈哈!哈哈哈!”司马渊有些丧失理智的笑着,而豹爪则在他身后窥视着,他捂紧了身上的一封信,他的眼中滚下了几滴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