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我也要在这荒地种出一片森林。——缱绻 我们在看古装剧时,总会看见有人安慰失去亲人的家属“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这样的话。我们都知道人死的确不能活,但仍有死去的人“活”了过来:1996年,边陲的黑岛有个老太因不满儿子与媳妇的不孝而上吊自尽,有当事人说老太的死相恐怖,眼珠瞪得老大,舌头吐出挂在下巴上。在其子为她守灵的夜里,一只猫跳过她瘦弱的身躯后她竟从灵床上一跃而起,撕扯了陪同其子守灵的邻居的身体,而她的那不孝儿也从此疯了…… “谢队,你们总算是回来了!”向浩山在旅馆门外面露喜色的说,卢振欢见他的样子好奇的问:“是出什么事儿了吗?”向浩山点点头答:“是啊,你们早上离开之后,我和小燊在古城附近转悠了几圈,却遇上当地的警察在辟谣。” “辟谣?”谢子亨侧目问,“是啊,说是前几天古城边的一原住民没了,他的两个儿子在昨天赶回来守灵时,大儿子被复活的父亲给掏了心!”向浩山解释道,“死人复活了?还杀了人?”卢振欢感兴趣的问,向浩山点点头。谢子亨有些不悦看着卢振欢问:“你是不是又想插手?” 卢振欢一脸嬉皮笑脸的说:“我这是锻炼我的能力,而且还能顺带锻炼了阿浩和小燊!”谢子亨不再板着脸,他面露痛苦道:“谁能来救救我的假期啊!” 22日凌晨4点,谢子亨和卢振欢上床睡觉前,臧荷送上来两碗热腾腾的饺子。她带着疲惫的笑意说:“我也没什么能感谢你们的,只能送来这水饺,顺带免了你们的住宿费用,希望你们别拒绝我的心意……” 卢振欢看看谢子亨,谢子亨答:“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不过古城边有个老头诈尸了你知道吗?”臧荷摇摇头道:“我哪有心情管其他事呢?等天一亮我就得送我弟去殡仪馆了,你们吃完好好休息吧!”她说完就关门离开,连卢振欢想答谢都没机会。 “我说”卢振欢走到谢子亨身边“这店主的脸色很难看啊!”谢子亨说:“难看又怎么样,丧亲之痛我们又感受不来。”卢振欢叹口气叫醒了睡着的赵燊和向浩山,然后四个人窝在一块吃起带着良山特色的水饺。 22日早上9点,谢子亨和卢振欢由赵燊和向浩山带着来到了打米村古城派出所。他们说明来意后,所长臧阿莱将案情说了一遍后,带着谢子亨等人去了位于古城西门的灵堂。 路上,臧阿莱向谢子亨说了有关案子的一个疑点:死者的伤口很整齐,但是表面却被布置了许多类似兽爪的伤痕。卢振欢问:“会不会是黑市贩卖器官的人干的?”臧阿莱摇头答:“应该不会,我调取了灵堂附近的监控,没有可疑的身影出现过。” “没有可疑的身影?”谢子亨疑惑道,“是这样的,死者生前人缘颇好,死后吊唁的宾客大多都是本乡同族的亲朋。”臧阿莱忙向谢子亨解释,谢子亨会意道:“那现场勘察有什么可疑的痕迹?”臧阿莱答:“我们的技术有限,那些可疑的地方等到了地儿我一一指给各位看!” “技术有限?”向浩山问,“因为我们所里没有专业的痕检员,很多痕迹我们不能直接断言,我本来是想今天向上头求助,这不你们就来了……”臧阿莱回答道,奇案组四人对他的回答感到惊讶: 赵燊说“这年头居然还有不会痕检的警察,这耳濡目染的也总该学到一些吧!” 臧阿莱解释“可我们打米村从前没出过杀人案呐!” 赵燊无语,转过头假装欣赏风景。 他们很快就来到了事发的灵堂,谢子亨大老远就瞧见一个赤着脚的道士右手掐指,嘴里呢喃着一些话。臧阿莱看见那道士后愣了下,随即大喝道:“臧兔苟,你丫的又出来招摇撞骗是不?” 那名叫臧兔苟的道士听见臧阿莱的呵斥,脸上满是尴尬的笑着对臧阿莱说:“我、我是臧茂他请来给他爹和他大哥做个法超度他们的……” 臧阿莱又一愣,满脸狐疑道:“你说的是真的?”臧兔苟自信满满的说:“不信你问阿茂去!”臧阿莱于是摆摆手道:“那你迟些再做法,这几位是首府来的奇案组,要来看看现场。”“啊!这、这不行吧,我是收足钱的……”臧兔苟为难道,臧阿莱从口袋掏出几张绿票子厉声道:“拿着去附近吃点好吃的,迟点再过来!” 臧兔苟见臧阿莱掏钱了,接过那几张票子欢天喜地的离开了灵堂外。 “让各位见笑了,这打米村就是迷信些,没其他坏处,来旅游的人都说这些是民风淳朴……”臧阿莱赔笑道,谢子亨说:“快带我们进去吧,趁着人爹和哥还没送去火化!”“谢队长啊,这儿的人死后都不火化的!虽然国家有这规定,但是火化对这里的原住民来说就是遭罪,所以一直都是土葬。”臧阿莱解释道,奇案组四人再次因为臧阿莱的回答而感到惊讶。 “几位这边来吧!”臧阿莱对谢子亨等挥挥手,接着又指着灵堂的后巷说:“从后面进去,这样不会触犯我们这里的规矩。”卢振欢心想:规矩?这新时代不是百无禁忌吗?怎么还有规矩了? 臧阿莱好似知道卢振欢的心思,他说:“与死者无瓜葛,且不是本族人士的生人是不能进这灵堂的!我听我太爷爷说过,生人进灵堂,家破人走光。” “这、呵呵……臧所长你也……”赵燊在一旁开了几次口都没说明白话,反倒是向浩山解了他的围:“小燊是想说臧所长你说的太夸张了,哈哈!”说完还搭着赵燊肩,赵燊懵住了。 臧阿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那先跟我进去吧,对了,你们戴上手套和脚套。”他拿出口袋里的东西给谢子亨等人道,谢子亨接过分给了其他三人。 而此刻空旷的灵堂里传来一阵的“吱呀吱呀”声,臧阿莱的眼睛瞪得老大,谢子亨从臧阿莱脸上看见了紧张与惊慌;与此同时,在灵堂上空飞过一群乌鸦,它们叫的凄厉又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