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9月,葛存制止了羊城火车站的一系列暴动和当地黑暗势力所引起的动乱后,将当时打小报告的小警员、现在的徒弟丁岸庭叫进了简陋的审讯室内:“你知道今天叫你进来做什么吗?”丁岸庭摇摇头,他心底其实慌得很,他生怕自己之前的作为被葛存知道。 “你其实心底应该明白的,我们为什么会来这里,对不对?”葛存问道,丁岸庭一身的冷汗在冒,他说:“我、我、我错了师傅!”葛存问:“你有什么错的?别这么快认错!”丁岸庭一五一十的把他打得所有小报告都告诉了葛存,葛存笑了许久。 “师傅你不生气吗?”丁岸庭有些奇怪道,葛存摇头道:“不生气,但是很伤心。”丁岸庭心底对葛存在想什么感到疑惑,他问:“师傅你打我一顿吧!别伤心了!”葛存笑道:“打你也没用,司马局长其实一早就想让我来这里了,因为这边的乱象除了我还真没有人能够平复。” “为什么非师傅不可呢?”丁岸庭问,葛存答:“因为只有我敢一马当先的和黑势力硬碰硬啊!你忘了上个月咱们来的时候,那些个警察对着人黑暗组织的小弟都那么唯唯诺诺的吗?他们不是不想整治这样的乱套局面,而是不敢去整治,因为搞不好就是家破人亡……” 丁岸庭心底那点惊慌被葛存说的话引出的怒火所淹没了,他怒吼道:“真想灭了那些涉黑的混蛋!”葛存瞪了他一眼:“乱来!要是真能那么随便灭绝那些涉黑的人,那咱们这些个日夜的艰难岂不是在做戏吗?”丁岸庭一愣,开口道歉:“对不起师傅,我太冲动了!” 葛存笑道:“不打紧的,慢慢来吧,我倒是有个想法,就是不知道可不可行!”“什么想法?”丁岸庭问道,葛存答:“你看啊,这个地儿的流氓地痞太多,咱们要是整治的话肯定得耗人耗力,倒不如收编一些品行合格的去牢里头压制压制那些气焰高的囚犯,再纳入一批训练有素的进保卫队内保护居民,毕竟他们曾经混过,也知道那些黑势力的手段。” “师傅你的想法不错啊!但是能同意吗?”丁岸庭指指上面,表示葛存的上司,葛存笑道:“不同意我也有法子让他同意啊!别忘了,咱们是为什么来的羊城!”丁岸庭一听,有些奇怪,他想:难不成自己的小报告不过是给了司马渊一个理由,贬了葛存来羊城整治乱象…… “先生你好,我们这……先生?先生?”葛老头的思绪被服务生的喊声所打断,他迷茫的看了眼面前的奶油小生,“怎么?”葛老头问道,服务生有些局促的说:“是、是这样的先生,我们店打烊的时间已经到了,你看你是不是该……” 葛老头挥手道:“我懂我懂,真抱歉!”他起身鞠了一躬,那服务生有些受宠若惊道:“先生这可使不得,被店长瞧见了还以为我欺负老人家呢!”葛老头看了眼柜台上的墙壁时钟,已经快午夜11点了,他说:“哈哈,不碍事的小伙子,你们店都打烊快十多分钟了你才来叫我,你比现在的许多小伙子都有耐性啊!” 那服务生有些不好意思道:“没、没有的事,只是我看着老先生你很认真的在想事情,不敢贸然来打搅你,如果时间不晚,我、我、我一定会等你自己意识过来再和你说话的!”葛老头看着眼前的年轻人那有些不安的动作和话语,他了然的笑笑,心里有许多感慨。 走出先前待着的店后,葛老头被夜风吹的甚是舒适,迎面而来的花香让他的思绪再次飘远。几声警笛长鸣过后,葛老头瞧着那些警车和街道上或站或坐的巡警特警,心里不禁有些疑惑了,他想,奇怪了,这奇案组的人来了就这么大阵仗吗? “这位警官,问一下,这大楼里头是怎么了?”葛老头走到一名较独立的巡警身边问,那巡警黑灯瞎火的看着眼前有个老头探风似得问便没理睬他,葛老头也不恼,在华都大楼下问了一圈,最后被急腾腾从警车里下来的丁岸庭瞧见了: “师傅,你怎么在这里!”丁岸庭问道, 葛老头有些尴尬的笑笑道:“之前在附近和朋友吃了晚餐在咖啡店坐了一会,没想到就睡着了,醒来听见这边闹哄哄的就过来看,问了一圈愣是没人回答我……唉!我也是老糊涂了,忘了我自己早就退休多年了!” 丁岸庭闻言脸色就变了,他环视一周后,对那些低着头的巡警和特警怒问:“刚刚这位老先生问你们什么问题,你们怎么不回答啊?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啦!” 那些特警和巡警们对丁岸庭的偏私有些不服气,但他们想了想后觉得丁岸庭训的话也没什么不对,人老先生不过就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本身可以不回答好言劝他离开的,但他们并没这么做,都冷眼看着人老先生,也活该他们要被训了! 葛老头见丁岸庭恼了,心知再不制止这些年轻人要恨上自个,他忙劝阻道:“你这像什么样子啊?动不动就训责手下的,多不好!他们没回答我就算了,现在你来了你一样可以回答我不是吗?你这顾着训他们做什么?先回答发生了什么!” 丁岸庭见葛老头有心不计较这事情,他缓缓气答:“是又死人了!” “什么?又死了人?我如果没猜错,死者是不是少了脾?”葛老头问, “没错,和师傅你之前的推断差不多,就是,凶手居然凭空失踪了!”丁岸庭答道, “凭空失踪?这怎么可能呢?”葛老头奇怪道, 丁岸庭恢复了气息,他说:“但是小罗和奇案组的队长却在凶手消失的那个拐角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什么东西?”葛老头好奇道, “是密道,是一个贯穿了整栋华都大楼的密道,听小罗说,这条密道由上至下都是木材制成的,每层楼的阶梯边上都挂着一些人骨……师傅你既然来了,就随我进去看看,指点指点我们把!”丁岸庭道,葛老头点点头,示意他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