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傲在洪韶走后没多久便进了屋,他因为看见司马渊房门透出的光亮而感到好奇,这都快凌晨了,祖父怎么还没睡觉呢?“哦,我就是起夜了,不碍事的,你先去休息吧!”司马渊因为司马傲突然进来而感到惊慌,他生怕孙子知道自己还偷偷培养了一群人。 “这样啊,那我就去……咦?祖父啊,我说了多少次了,这窗子晚上一定要关了,虽然已经入春多时了,但是这晚间的天气还是很凉的,你一不小心感冒了怎么办?”司马傲本欲离开司马渊的房间去上了厕所睡觉,谁知他却看见了司马渊房内的窗户居然还开着,因为担心祖父,他忍不住唠叨了起来。 司马渊经受了司马傲的一番唠叨后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说:“我是打算入睡前去关的,正好你在,你帮我关了吧!”司马傲对司马渊明显的耍赖无可奈何,他叹了口气上前去关窗,却发现窗户的一处居然有掉落了一块红色的小布块。 司马傲心底立即警觉起来,这祖父从来没有红色的衣服啊,这红色布块是从何而来呢?不对不对,这有问题,很有问题!他关好窗户后对司马渊道:“祖父,那你早些休息吧,我去睡了!”司马渊笑着点点头,看着司马傲出去并关了门后,他才松了口气。 “差点被这小子给吓坏掉!”司马渊自言自语道,而附在门口听屋内声音的司马傲则眼睛睁大,他心道,果然,祖父果然有了新的计划了,从李权给他发来消息说赵燊被蒙面人偷袭后司马傲就一直思考祖父的计划会是什么,现在他觉得凭自己的脑子还是不够用的,准确来说是十分的不够用! 司马傲想着想着,人站起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而葛存在这时出现在司马傲面前:“傲子你过来,我有事和你商量!”司马傲一脸疑惑的看着葛存,葛存神神秘秘的模样令司马傲生出几分好奇,“怎么了世伯,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商量吗?”司马傲进了葛存的房间后问道。 葛存探头在屋外察看了一番,接着他把房门关上、又拉上了窗帘,司马傲看着葛存的一系列动作觉得这世伯搞的这么神秘,不知道是有什么大秘密要告诉自己,他略有兴趣的等待着,谁料,葛存在后面竟然从他的床下拖出了一个穿着艳红夜行衣的男人出来。 “世伯这、这怎么回事?”司马傲惊讶道,葛存皱了皱眉答:“这是从你祖父房中翻出去的人,我怀疑他是你祖父培养的地下组织!”“什么?这不可能吧?”司马傲惊奇道,葛存答:“如果不是,那么他潜入你祖父房内你祖父肯定会发觉,但你刚刚才见过你祖父吧?他没什么异常吧?” 司马傲经葛存的这么一提醒,想起了祖父窗边的破碎红布块,他忙弯腰蹲下对穿着艳红夜行衣的男人翻了翻身,在他的左屁股处发现了一个破损的洞口,他拿出自己从窗边拾起且暗藏的碎布块与破洞处一对比,居然是吻合的! “这、这家伙难道真是祖父新培育的势力吗?”司马傲惊呼,葛存忙示意他小点声,司马傲轻声道:“看来我在祖父身边这么贴身伺候都不知道他的心思啊!”葛存安慰道:“你也不用这么想,你祖父或许是不想你也被牵扯进去吧!” “咳咳、嗯!嗯!嗯!”这时,昏迷的艳红男人醒了过来,他一脸惊慌的看着眼前的司马傲和葛存,他一个精的发着声音,却苦于嘴巴被堵上,只能发出轻微的鼻音。葛存上前对艳红男人问道:“你是不是司马渊的人?” 那艳红男人眼珠一转忙摇摇头,葛存正打算问话,司马傲一脚踢在了艳红男人身上,只听艳红男人一声闷哼,司马傲开口道:“这家伙不老实,世伯,咱们得找其他方式来问话了!”葛存点点头,司马傲弯下腰将艳红男人扶起来,他用手刀一下劈在了艳红男人的脖子上,艳红男人又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世伯,你打个掩护,我将人送到外头的小黑屋里,咱们在那问问这家伙吧!”司马傲说道,葛存忙出门四周围看了一圈,接着开了大门掩护司马傲出去。葛存看着司马傲在暮色里远去的身影,心里感到很是复杂,像司马傲这样的孩子,实在是太少见了。 “葛存你在这做什么呢?”葛存被身后马克法的声音吓到,他有些哆嗦的回头对马克法笑道:“没、我看夜色呢!”“看夜色?你没搞错吧?这么晚了看夜色?你有问题啊!”马克法阴笑道,葛存心里“咣当”一下,他心道,难不成刚刚司马傲和自己的所作所为都被马克法瞧见了?那司马局长他…… “诶,你做什么!放开我!唔!”葛存被马克法突然的拉拽和捂嘴,他随着马克法的挪动来到了马克法的卧房里,“你、你、你要做什么?”葛存小声的吼道,他心想司马渊一定还不知道自己和司马傲的作为,自己一定要保住司马傲,顺便看看马克法有什么诡计在等着自己。 马克法见葛存那副故作镇定的模样轻轻一笑,他说:“我想,我和你们是一样的!”“什么?”葛存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马克法不急不怒的又回答了一遍道:“我想我和你们是一样的人,我们都可以说是阳奉阴违的代表!” “什么?”葛存面色骤变,他生怕这是司马渊和马克法识破了自己和司马傲的合作后设下的局,目的就是逼自己和司马傲显形。马克法来到葛存身边坐下,他看着葛存轻声道:“我是和你们一样的心态在对待司马渊,他现在已经变得太可怕了,我想要阻止他恶劣下去,你明白了吗?” 葛存瞳孔放大,他呼吸有些急促道:“你、你说的是真的?”马克法点点头,他站起身拿起自己的手机拆开后壳,拔出电池,然后从电池下面拿出了一份小巧的sd卡:“这是司马渊这些年来做的错事,我不打算公开,但我觉得他应当适可而止了!” “你这么做,对得起他吗?”葛存问道,马克法笑笑问:“那你这么做,你对得起他吗?”葛存被问住了,他是对不起司马渊,他答:“我纵使对不起他也要阻止他,因为我不愿意他一错再错!”马克法扬起略带皱纹的嘴角说:“met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