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本钱?就你也想杀我,听上去挺乐的,那好,咋们就别在废话,我来见证见证。” 说完,他与一群杀人犯蠢蠢欲动,可城主立马叫住他们:“等等!” 这一叫,他们刚动起的脚又老实地回到原处,王田变下脸,问:“咋了?你是怕了吗?我的大城主。” “怕倒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把话说完,别给我磨叽。” 城主故意说了个半截话,引得他好奇,只要他一追问,就等于上了套,那样一来,只要在说些有道理的话,就能耍他团团转。于是乎,城主继续说:“只是王田你,说要我人头来升你威名,可现在派一堆子人上来,说不定我就会死在谁的刀下了,要真是那样,外人只会说不是你杀的,更有人会说你以多欺少,那样你这威名,没升反降了,而且会降到世人都笑话你的程度哩。” 王田一听这话,就摸摸下巴,好好一顿沉思,再是感叹到:“你说的有道理,可是,要怎样才能不错杀,并把名声做得好听,又能取到你人头呢?” 城主见他在思索,也是微微一笑而言:“这个好办,咋们就个不动手下,咱两个单挑便是,反正你是很有自信杀我,那既然是这样,你应该不会拒绝单挑决斗这种要求吧。” 王田一阵开怀大喜,他笑讲:“很好,很好,你倒也识趣,甘愿来受死,不像上一个,怪难缠的。” 他们便是各上前两步,其他人退个几步,给这二人腾出场地,这样一来,基本能够施展拳脚的场地有了。 友子望过城主背影,这一瞬间,一股莫名的感动袭上心头,那个伟岸身躯的背影,有着稳山一般的爱。友子知道,城主心里清楚,要是他们一群人扑过来,他是没法保护这么多人的,俗话也说,擒贼先擒王,只要把王田做掉,并且显得丝毫不费吹灰之力的话,绝对是可以镇住杀人犯众人。 如此想来,单挑是最好策略,也是城主的良苦用心。 这时候,风雨来袭,狂而急促,大树的身躯,犹如一把保卫伞,他的树根处,盛有一地的美丽鲜花。 没人想到,深夜会来这样一场雨,月亮此刻也被乌云遮得严实。 雨点拍打在城主的盔甲上,叮叮叮—— 城主拔出剑,双眼勾住那王田,将细剑指向他胸膛,虽说摆好了姿态,可是城主看上去,还是心事重重,他在暗想:“听闻王田的狼牙棒一击可有千斤力,若是这样,我哪怕只被打中一下,也会丧命,而且,那样的冲击力,我拿剑可不能扛,这样一来,只能依靠速度优势了。” 说完,他全身泛出黄光,眼睛一尖,朝着王田飞快杀去,那剑从他胸膛往左上一滑,一瞬间,王田左手被削下来。 这一击,就是要命,城主这时,自然有个大优势,他那一招速度,自然是快,可是只要腾空或受阻,速度也会降下许多,这时,他往王田身边擦过,几乎就是平常速度,王田见机,没有叫痛,反手朝他就是一棒,正击打在城主头上。 中了这一闷棒,城主倒下去了,身子在地上一动不动,友子紧张得一声大叫:“赵城主!” 王田扶着手,朝身边人大骂:“还看什么!快把衣服扯下来给我止血。” 那人过来,撕下身上衣片,正要包时,他又忌惮,因他不大会包扎,怕包的不好,可是要是不包,那也免不了要吃棒子,于是乎,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他开始包,包的时候还好,布条只是与肉轻轻触碰,可最后那捆绑一拉,布条勒进肉里,一下子就变得极痛无比。 “啊——” 王田一声痛叫,尾音拖得极长,随后,他开始大喘粗气,待缓和些后,他一把抓起身边那家伙,把他推倒,又狠狠踢他两脚,再是大骂:“你个狗东西,想疼死我啊。” 这一刻,好时机!城主没死,他握剑起身,再次身泛黄光,长刀一刺,直接从王田背后刺穿了他的胸膛,这时,王田耳边传来城主喘息声,他瞥过一眼身后城主,张大的嘴费劲地吐道:“你,怎……怎么没……没死。” “哈,你那一棒,哈,怕是连六百斤的力道都没有吧。”城主眯着眼,边喘气边讲道,随后,王田倒了下去,他永远不可能在站起来了。 王田的倒下,让那伙杀人犯锐气减了不少,城主把剑从他身体里拔出来时,他在想:“这家伙并没有传闻的那般强,在赏金上也很有水分,真的是他杀了杜伊卡吗?” 这时,法卡意识开始模糊,眼光里是朦胧色,不听使唤的身子开始摇晃,最终还是倒了下去,正是这一情况,让刚打退堂鼓的众人又动起了贼心,城主现在晕倒,他们也就只需要解决掉一群孩子就好了。 楚正春见状,一手护好玲儿,另外一手使出气术,随时准备战斗。 这时的情况,很是不妙,他们几人根本没什么实战经验,又没和拿刀剑的人打过,更别提这样的人数差异,他们此时,已经陷入了十分危险的处境,搞不好,会死人! 友子看着累垮在地上的城主,又回想起那一幕,那份感动催促着他,他咬住嘴唇,心想:“我得像城主那样,保护大家,这是我的使命!” 想到这里,友子捏住拳头,向前一步,朝着四周的家伙大叫:“休要靠近,我不会让你们伤害到我同学的。” 这话说得好,可哪里有人理他,他算个什么东西,这话在他们看来,不过是屁话罢了。 此刻,雨比之前下大了很多,四周潮湿的意味更重,玲儿有些发烧了。忽然间,有人出剑,直冲陆大而去,友子一见,一手抓住那剑,血从他手中飞溅出来。 那人又拔剑,友子不松手,他便骂道:“小子,你要急着找死,我成全你。” 话音刚落,友子引雷入剑,一霎那,电光冒起,电从剑刃导入他身,他个全身都起电光,没要多久,一股糊味飘向四周。 很快,那人被电倒了,可能已经死了,友子那手心,弹出弧形电,借助狂下的雨,朝着四周乱弹射,短短片刻,又有两三个接连倒下。 众人见状,一阵大呼:“雷,是雷!那小子太可怕,竟然有雷!” 一声惊叹后,那百号人能跑的都撤离了,一个没剩地撤退得很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