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于往赌牌九的手法好像跟别人都不同。 只见他不但从来不看自己拿到手里的牌九,而且还在桌上特意铺了一块手帕子,牌九就翻倒在帕子上。 他也不看就按照规则频繁的叫牌出牌。 但奇怪的是,把把他还是照样都能赢。 后面的人给李二也暗暗回了手势。 李二看到手势后,哭的更大声了。 后面有心作弊的人告诉他的是,根本没有办法看到于往手里的牌面,因为于往从头至尾就不看牌。 这还怎么玩! 李二只能眼睁睁看着于往在牌九桌上大杀四方,频频赢钱。 等到于往手里的银子接近万两的时候,整个赌坊都要沸腾到极点了。 因为整个赌坊除了于往所在的赌桌,其他桌已经没有人再玩了。 全都有赌客变成了看客。 赌坊也采取了相应的措施,比如说各桌庄家纷纷高声叫喊“平常一赔十,几天一赔百啦,快来啊!” 但是就是没有人光顾。 总不能找打手应按着赌徒的手让人家下注吧! 有一个打手出来就拿棍子敲几位赌徒的屁股:“有什么看的,快去玩啊,平常的赌性都去哪了?” 转身就被一位俏丽娘子踹到在地:“你是土匪还是强盗,还想不想干了?” “红姑!我就是看这局面,,,,,,看着着急不是!” 打手赶紧起身退让开,给红姑让路。 今天是怎么了,红姑都给惊动了。 她可一年都不会来几次的大人物。 “我来陪你玩一把!” 红姑悄然来到于往对面坐下。 于往抬眼看去。 红姑身穿一身红色艳装,把个俏脸衬托的尤为靓丽,高高的鼻梁显现的更为立体,尤为是那一抹鼻尖的娇小尖翘,透着可人疼的美感。 这是个鼻尖美人。 “好啊!美女相伴,谢了!” 于往说的不急不缓。 发牌完毕,良久大家都不出牌。 红姑摩挲着自己手里的牌,笑道:“怎么,你不看看自己的牌面,对自己如此自信吗?” 于往:“我不用看! 我就知道你的,你却不知道我的! 这就是我的自信!” “哦!” 红姑收起嘴角,思索良久,出了自己的第一张牌。 于往看都不看,随手摸出一张跟上。 红姑出两张,于往还是看也不看,随手跟上两张。 以后几圈皆是如此。 但是巧的是,每圈牌面,于往都会正好压着红姑。 到了最后,清算点数,结果没有出来,大家都已经知道,于往赢定,红姑输了。 洗牌的功夫,红姑说道:“你这人有古怪!” 于往回应:“彼此彼此!” 红姑干脆把牌往桌上一放:“今天我们关门清场,需要清扫维修一天,明日各位请早吧!” 于往也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好啊,正好我也累了,明日记得给我泡壶好茶,还有你们这座椅太硬,男的坐久了屁股蛋疼,女的坐久了呀......会发黑!” “你!” 红姑被气的干瞪眼,奈何一帮子赌徒高声起哄把于往当成了英雄一样抬出了赌坊。 可不得当成英雄吗? 他们今天跟着于往可没少赢钱! 这些银两,你们谁帮我运道飘月楼去,到时候有剩下的你们就可以全都分了。 众多赌徒一听有钱赚哪能不从,纷纷表示愿意前往。 一路上浩浩荡荡来到飘月楼。 门口的大茶壶还以为来了大生意呢,远远看到后就发愁,今天的姑娘们恐怕不大够这可咋办呀? 等到大队人到了门口,大茶壶才看清,为首的不是别人。 正是去了不久的于往。 “你......你不是阿影她那姘头......” 啪! 大茶壶被一巴掌打在地上。 “狗嘴里说不出人话来!叫你们老鸨出来说话!” “哟,这是谁啊!” 楼上传来一阵让人恶心的油腻腔。 打扮妖艳的老鸨快步从楼上下来,边下边打量门口这架势。 于往她是知道的,不就是每次来嫖每次都不给钱的那位中吕国质子。 白瞎了富的流油中吕国人这个身份,听说还是个王子,我呸! 但是,今天无论如何得忍住,不能呸、千万不能呸! 这家伙带了这么些人,还横拉拉的把大茶壶都打了,形势不大对头。 “原来是于大爷啊,今个来是喝茶啊还是聊天啊!” 老鸨热情油腻说话时都快把身体贴到人身上了,这行业可能就是这种习惯,职业病! “我要给阿影赎身,你说个数!” 伸手不打笑脸人,于往也懒得给她废话。 “赎人啊!” 老鸨脸色铁青不安起来。 “怎么?怕我赎不起?抬过来!” 于往招个手,后边人群里抬出一个桌布包的大包裹。 打开后,里面白花花全是银两,把老鸨看的两眼放光。 “叫人出来吧,我要带人走,现在!” 老鸨为难道:“可是......可是......” 于往作势要抽她:“可是什么?你们又打她了?” “不是,不是我们!” 于往吓的往后退,边退边喊:“是沈五爷,沈五爷刚来把阿影姑娘带走了!” “带哪去了!” 于往着急道。 “咱们千山城地处山地,运货全靠些肩挑手提的棒棒,由于人数众多,天长日久他们也就拉帮结派成了气候! 沈五爷是城西棒棒会的头子!” 有人悄悄告诉于往。 棒棒! 这个词很熟嘛! 都是穷苦人出身,跟水陆码头上装卸船货扛大包的力工一样。 这样的帮会头头也会穷凶极恶? 答案是肯定的,任何人群积聚的多了,就有了阶级,也就有了秩序强弱划分。 “于公子咱们还去找他吗?” 于往想了下问道:“富贵坊的后台我听说是官府?” “城府王大人在里面有暗股!” 于往又问:“棒棒会能存在应该也免不了孝敬城府吧,棒棒会跟这富贵坊相比的话,谁会更受重视呢?” “哎,那当然是富贵坊喽,一个靠压榨哈穷棒子起家的帮会能有多少油水? 听说就连这沈五爷为了捞些油水在赌坊里也是有暗股的!” 于往稍微想下,就明白了。 富贵坊拉住沈五爷,为的就是能拉住更多的棒棒去赌坊里赌钱,穷人往往更容易向往赌桌暴富这种传说中的神话故事。 赌徒里大多都是游手好闲包打听式的投机取巧人物,向他们打听消息,那自是再准确不过了。 “好,咱们这就去城西,找这个沈五爷!” 于往带着队伍浩浩荡荡开往城西帮帮会总部。 “你就是那个风流质子呀!” 沈五爷得知于往来意后反而调侃起于往侮辱公主的事。 “你说你个没出息的玩意儿,你连五国七个公主都睡了,还在乎这一个奴隶?” 沈五爷笑道。 于往拱拱手算是施礼:“沈五爷高抬贵手,放阿影出来,这些小意思......” 于往指着身后装满银两的包裹:“就都是你的了。” “哈哈.......” 沈五爷哈哈大笑:“都说爱江山更改美人!可是我就闹不明白,这阿影有哪点好的,让你能花这般大的价钱?” “你就说你放不放吧?” 沈五爷停住笑容:“你越是如此,我越是好奇,莫非这僰国女人她的味道能有何不同!我都迫不及待想要去赶过去玩玩了!” “我警告你,你要是动她一根毛,我会让你看着你自己的心脏被挖了出来喂给狗!” 沈五爷大怒:“于往,你别猖狂,你是中吕人的王子,不是我千山国的王子。我可知道,千山王可不怎么待见你的,何况你还背了个淫贼名声,人人喊打!哈哈......” “来人,去把我敢买来那小蹄子扒光了衣服押上墙头来,让心疼她的人好好疼疼!” 不大一会儿,一丝不挂的阿影真的就被绳子捆了结实,抬上了墙头。 “公子,你快走吧! 阿影的命不值钱!” 阿影冲下边于往拼命喊道。 于往牙关咬紧,姓沈的,从现在起,你就是个死人了。 挖你的心喂狗,看来你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