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小白对太叔静都有种很强的占有欲。 为此,她不止一次试探他的态度,而太叔静也很宠她,对她许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可现在想想,小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忽略了太叔静的感受。 如果真的有其他女孩子喜欢上了他,而太叔静却只能狠狠地伤了其他女孩的心,出于对她的承诺。 那会不会太残忍了点,小白心想道。 “自私?哪儿来的自私?小白,你不会以为,我是因为顾忌你才拒绝了那位前辈的提议吧?” “这个时候,我倒是希望小白你霸道一点,强势一点,大声说我太叔静是你的人,我喜欢这样的小白,自信且可爱,你懂了吗?” 微微一笑,太叔静说了。 在这个世界里,也许优秀的男性可以有很多的女性道侣,可太叔静在爱情上的观念并不是如此。 所以,从来都没有自私不自私这一说法,因为喜欢,仅此而已。 “静,我为你想了那么多,你却这么对我说,显得我好像杞人忧天了,不过,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以后也不会这么说了。” 对上太叔静的视线,小白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霸道且自信。 “哈哈,那就好,这才是我认识,也是我喜欢的小白。” 看到小白恢复了自信,也不再那么多愁善感,太叔静哈哈一笑。 另一边。 “唉,太可惜了。” 小酌一口,桃百空摇头晃脑地叹了一口气。 “桃百空你少来了,我还真小看了你这张嘴,硬是把我家的女娃子说得一愣一愣的,如果是平时,她早就一巴掌把你拍地上了,这点我不得不说一句,牛。” 敖觉有些佩服地说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桃百空当着小白的面想挖墙脚,却没有惹恼人家,反而还把人家给忽悠住了,这口才真的绝了。 以他对小白的了解,还以为会当面发飙,一巴掌给他拍地上去呢。 “桃百空,你适合去念经。” 就连凤远也说了。 他还没见过能比佛家弟子更能忽悠人的,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他桃百空的本事,嘴上的本事。 “这有啥的,还不是没用,我家那姑娘什么时候能嫁出去啊,难搞。” 桃百空翻了个白眼,他为了给自家的姑娘说媒,脸都不要了,结果也没弄成,真是太难了。 “别再这里唉声叹气了,你家那姑娘还年轻得很,才二十七岁而已,急什么?” 敖觉撇了撇嘴,有些无语了,还怕这么优秀的姑娘会没人要吗,开玩笑。 对他们修道之人来说,别说二十七岁,就是已经三十七岁,四十七岁,都还年轻,到了他们这样的修为境界,年龄啥都不是。 而且,修为越高,女子的容貌也依旧能保持在最美的时候,衰老这两个字早就滚一边去了。 更别说,桃百空他们一族的圣女,还是一位道源境的真王,怎么可能不漂亮。 “就是,没见过你这样的,感觉自家圣女就是瘟神一样,巴不得送走,你这哪里像是老父亲?” 凤远也说了,他也不理解桃百空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一位强大的道源境真王,而且是优秀的女子,对于饕餮一族的意义是何等重大的,就算是没有道侣,坐镇族中,也是一股强大的战力。 其他人求还求不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桃百空还一个劲儿地往外推,令人费解。 “你们懂个屁,那姑娘是我看着长大的,到现在谁都看不上,我难不成还真让她孤独终老啊。” “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个合适的,天赋心性都是上上之选,极为相配,虽然已经有道侣了,但是这都不算什么。” “你们也是有家室的人,你们说说,对女子来说,人生一辈子最难的事情是什么?不是修炼,而是遇不到值得托付终生的人,我说错了吗?” 桃百空认真地看着敖觉和凤远两人,没有一丝开玩笑的味道。 “这话没错。” “确实。” 敖觉与凤远两人相视一眼,也不得不赞成桃百空的说法。 的确,世间女子最怕的事情就是所托非人,不止在世俗之中如此,在修炼界也是如此,而且更加苛刻。 世俗之中,那些妻妾成群的大家少爷,多到数不清,那只能说是滥情。 而修炼界当中,修炼是可以把人性给修掉的,有的所谓的道侣,那只是利益交换的工具而已,难有真情在。 修炼界尔虞我诈多得是,正因为如此,一份真挚的感情反而更加难得。 “所以嘛,我是真的替我家的姑娘看上他了,难得呀,这么优秀的男子,敖觉,你自己说,对他满意不满意?” 桃百空反问道。 “当然是……满意了,说实在的,老子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奇特的年轻人,太不一样了,能从他身上感觉到无限的可能。” 点点头,敖觉有些感慨。 那日在真龙天宫当中,无论是太叔静对小白的宠溺和迁就,还是小白对太叔静的维护和依赖,都十分地震撼他心神。 这对看似奇怪的道侣,却莫名地让他觉得很融洽,密不可分。 “这不就对了,所以我才替我家姑娘着急啊,哪怕是能争取到一个机会也好,你们说,我这个想法有错吗?” 拍了一下手,桃百空说了。 “没错是没错,可你也要人家年轻人同意吧,你说呢凤远?” 敖觉看了凤远一眼。 “桃百空,你的想法没错,可敖觉也没说错,人家拒绝了你的提议,不愿意给你这个机会,所以,你还是断了这个念头吧。” 点点头,凤远也是这么认为的。 太叔静已经明确表示过拒绝了,而且桃百空他家的那姑娘也不知道这回事儿,别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两一个巴掌都没有。 这完全就是桃百空个人的想法,缺少了当事人在,显得有些没头没尾。 “唉,这我怎么不知道,所以我才叹气嘛,机会都没争取到一个。” 说着,桃百空喝了一杯,有些苦涩地笑了笑。 见状,敖觉和凤远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安慰这位操碎了心的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