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两百五十五章 苏牧的信使
“哦,原来是信使啊,这么晚了,你要干什么去?”那人依旧没有放松警惕,语气没有一点松懈,目光咄咄逼人,似乎如果眼前之人出现任何错误,只怕他都会毫不犹豫将其斩杀。 “我要出去没有必要和你们报备吧!”洛洛声音低沉,他怕露出破绽,虽然苏牧这变身符将他声音以及语气都弄的和原来的血心一般无二,可万事小心为上。 “以前自然不需要,可如今非常时期,出了乱子,你我都担待不起,信使大人还是说明了为好!”那人语气虽然没有刚才那般冷硬,不过却还是没有任何松懈。 洛洛有些无奈的道:“抱歉,这件事情公主吩咐过,不可让第三个知道!”临行前苏牧怕遇见这种状况,告诉他若是受阻就搬出那个公主。 “你是说,你出城是公主的吩咐?”那人语气软了下来,但神色却带着疑惑,公主吩咐过他们,不经他同意,为了避免让村子造成恐慌,他们将出口通通以巨石堵死,至于他们,都是可以直接用飞进村子。 洛洛点点头,又现出了那把金色的小剑,那金剑一出现,凌厉的盛光将这周围照的通亮,那人一见到金剑,吓得练练后退了好几部,这依琳公主在魔界可以说是杀人不眨眼,若是得罪了他,绝对没有好下场。 那人有些畏惧,刚刚的冷厉已完全不见,如果说刚刚这人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独狼,那么此刻的他就如同一只受惊的猫儿,这种转变自然被洛洛瞧在眼里,心里有些纳闷那个公主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狠角色,有点后悔这几天只顾着修炼,要不然那晚就可以亲眼目睹那个公主的风采了。 “先前是在下无理,还请信使大人多多担待!”那人有些忧虑的道,他语气略带讨好。 洛洛低声道:“什么担待不担待的,我们都是给人办事的,你那样只能说明你是个尽忠职守的人,所以,你放心,我不会找你麻烦的!”他说完,忍不住笑了笑,表现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 “那我就不耽搁了,若是晚了,只怕公主会怪罪!”洛洛有些犯愁的道,似乎公主托他办的事很难。 那人不再阻拦,甚至还说了几句好听的话,意思叫洛洛在公主面前替他美言几句,洛洛自然满口答应,他出去之后,不敢耽搁,用尽所有力量,只想快速离开这里,因为他感觉,若是晚了,就来不及了。 果然,在他走后,一个男子就冲着这边飞了过来,他正是洛洛拿出吓退守在这里魔卫的公主。 而这依琳没有马上过来,只是落在了不远处,此刻他的脸上带着深深的疑惑,不知为何,这几天他总感觉不踏实,在他记忆中,很少出现过这种让他不安的感觉。 而且,他脑海中总是无意的现出一张脸,那个阿灵,实在是古怪,而他们一定见过面,这是肯定,既然见过面,那一定不会是在这。 他从魔界出来,除了执行任务以及修炼很少出去,他仔细回想着每一次出去的情景,他的记忆很好,但凡是见过面之人都或多或少有一定的印象,哪怕是每一个擦肩而过的人,他若想要记起来,只需搜索自己的记忆库,每一个气息,每一个眼神,街上来来往往,任何一个人,他都记得住。 忽然,他眼前一亮,是在隆城,那,那个阿灵,不好,他,他是苏牧! 依琳忽然惊觉过来,这张脸比之那一张只是少了那一脸的斑痕,天哪,他何时这般糊涂,然而他此时早已不知不觉的来到了那些魔卫所把守的地方。 “见过公主!” 刚刚拦住洛洛的那个人一见到依琳过来,马上讨好的道,他从山上落了下来,恭敬的一拱手,接着道:“公主可是不放心信使大人!” “你说什么?”依琳正思索着如何处置苏牧,却被这魔卫没头没尾的话弄得一愣,他说血心,血心不是在家中么? 那魔卫见依琳看向他,吓出了一身冷汗:“我,我,不,属下,是,是说信使大人,他给您办事,属下,没有阻拦!” 这简短的话,他费了很大勇气才说完,而后,他有些后悔,血心已经说过不会告诉依琳了,可他这一说出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要是公主追问他有没有拦着,那,那他…… “混账,本公主何时叫血心出去办事了!”依琳听完,眼神变的吓人,他气得扬手拍在了旁边的山石上,那山石经他一拍全都化作粉末。 他知道,出事了! “公主息怒!属下,属下本来拦着的,可是,信使大人亮出了您的金剑!” 那魔卫吓得一下跪在地上,他虽然不知是怎么回事,但他从依琳的话中还是明确了一件事,就是公主他根本就没有派血心出去。 “调集所有人,务必把人给我追回来,他若不从,你们可将他就地处决!”依琳没有时间去惩罚那个早就吓得混不附体的魔卫,他发出命令之后,也不管这些魔卫能不能完成任务,直接转身离去。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那个出城还不一定是血心,他必须要查清楚,几个呼吸,就来到了血心的家,他一脚踹开门,发现血心不在房间。 于是想起了苏牧,毫不犹豫的进了先前苏牧所在的那间屋子,屋子里点燃了大量的定魂香,而床上躺着的正是“苏牧。” 当然这个苏牧不过是顶着一张面皮的血心,苏牧为了拖延时间,好让洛洛成功逃脱,才弄出这么一副假象,当然他也深知,这个东西瞒不过那个公主,但,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如他猜测,依琳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因为他已经知道阿灵就是苏牧,那样的话,恐怕残阳来的那天晚上他们就露馅了,而他本人恐怕早就知道了那定魂香,只不过不知是用什么方法瞒过了血心。 既然苏牧知道了一切,没有理由任由这香这么大量的燃着啊,而血心也不可能给他下这么大剂量的香,这么多香下去,只怕不死也要丢半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