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友家发现头顶上的云海翻滚,没爬过特别高的山也能在电影上或者图片上见过云海是什么样。中国诗歌中表达云海的不胜枚举。可是人的头顶上有云海这也太奇怪了。 开始有人说那是烟雾,怕是中毒,可当阳光普照的的时候大伙都吃惊了。明明来的时候是早晨,刚才也不过是下午四点了,怎么会有晨光? ——喂,看,日出,日出! ——太兴奋了,还有云海,拍开照,拍照! ——我这么大了第一次真的见这到这么美的静景色! ——队长?白恒?你在哪?唉,人嗯? ——喂,队长,你一个人跑没影了?云海这么浓会不会掉进去了?我们开始去找找吧? 白恒一听,这是上一次来老黑山的队友的声音,那个时候他们看到了日出和云海,后来白恒就失踪了。他一个人掉进了个矿坑里。 “他们是谁?怎么叫你名字?” 孙继德听有人叫白恒队长,这个地方能听到很多人的声音。 “他们是第一次来这里的队友,他们正在看日出而唯独我一人不知去向,那个时候别人看到的是日出,我却见到的是黑夜。” “这怎么可能?听说你们那群队伍里后来都回去了,这会儿听到他们的声音?” “从我们来过这里之后就没有人再踏进半步了,我猜这地方一定有记录磁场的东西出现。” 王迅前想起自己在电视上看过的节目,讲的就是有人发现在故宫的墙壁上有人夜间看到有宫女之类的影像,以为是闹鬼。后来专家解释,故宫墙壁是用以前的方式涂抹墙壁的,因为电闪雷鸣下雨,有种放电影的效果。 “我觉得迅前说的对,我们在国外的时候也在热带雨林里遇到过一次,当地村民还有原始部落的文化存在,他们的图腾在夜间因为森林沼气的影像,落在图腾上会发亮,都以为那是中神的保佑,带来光明,就真有人利用这一点奴役控制他们的细想。” 这都是真实存在的,可是他们都没想过头顶上有云海不对劲,即便把它当成磁场的原因。 “我是想提醒大家,有没有想过咱们来的时候是早上,直升机没有问题的时候也不过早上九点而已,见到梅花鹿的时候是下午一两点,有云海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多,谁会在这个时候看到日出?” 白恒的话惊醒了其他几个人,却没有人解释出这个原因。 “厅长应该告诉你们,前段时间我们市里几乎所有的居民的手机都逆时针计时,我老家的有个挂钟,它也开始倒退转动,因为这个我父母居然返老还童了。这并不那么简单。” 孙继德马上明白白恒的话:“也就是说我们的时间倒退到了你们来这里的那一天?” 白恒点点头,他看了张友家手里的那个梅花鹿的犄角:“我大概明白了梅花鹿给我们这个啥意思,因为梅花鹿这种动物一般是不会迷路的,也不会被幻象控制住。” 白恒摆摆手,意思是朝前面的方向走,如果不出所料,前面会有个坑。 “这里,咱们跳进去!” 这是白恒自己掉进的矿坑,里面有三具尸骨。 “为什么这个坑里有一些小树在生长?” 三名特警军人跳下来,一眼看见的就是还在曲曲弯弯生长的树木,虽然是嫩绿色的,但能看出来不久之后就能长成大树了。 “目前还不知道,不过估计不能碰它们,你们看这里就是我第一次见到的三个白骨!” 孙继德,王迅前和张友家看近三具白骨,仍然是不完整的,他们也看到了白骨手指指向的方向。 “哔哔哔,哔哔哔!” “我背包里里的通讯设备怎么响了,是总台发出的?” 孙继德赶快放下背包。 “这上不对,这不是总台发来的,上面的指针在不停转!” 他在摇晃,这声音越来越大,“砰”,它炸裂了,一股烟雾冲了上去。孙继德本能地躲开,幸好自己没有炸到。 通信仪被扔到了一具白骨上。 “啊,不好意思,我力量太大了,不会破坏它吧?” 它却是没有破坏的想法,就在这一瞬间,身后的张友家发出尖叫,他的身体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不好,是那种坑里的树! “友家,背包,你背包!”” 王迅前看到张友家的背包被一只手吊在空中,张友家尽力的用左手拿出了明晃晃的匕首,狠狠地插进缠在腰间的树藤。 “有惊无险,吓死我了,刚才还好好的。” 他身后的树藤还要还要缠绕,张友家一把手枪背对着那棵树就是一枪。动作潇洒,枪法精准,那棵树直接被穿了个窟窿。 “我说德哥,你要是不把那白骨砸坏,我也不至于遭着罪!” “我都说了对不起,你还想怎样?你也不小心点?” 他们俩要抡拳头,白恒制止了:“大家都憋着气,累得够呛都不容易,既然是个小集体,一定要拧成一股绳。” 二人补偿不闹了,都赔个不是。 “我看咱们还是离开这个坑,谁知道这些树会不会又要祸害人!” “不是,辨别走,你们都没发现这后面有个小洞,刚才有个骨头砸烂后你能都没注意么?” 有名飞行员还一直看尸骨,往后指了指。 这刚好是手指向上的那具白骨,难道它的意思是向上走? “我们把它卸下来,说不定就知道孔后面是什么了?”张友家要上去拿下白骨。 “别动,刚才那棵树差点缠住一个人,如果是没你们身手的普通人,直接死了,也就是说只有一个白骨是对的。” 白恒一说,张友家停止动手。 “这白骨的手指是向上,意思的是北,旁边的是南,这个是西,为什么没有东这个方向,这是我之前来之后也没搞明白的,只是按照这三个方向找到了矿坑区。” 白恒也在思考。 “这个好办,迅前,你把带来的烧饼给我,然后把四把匕首给我!” 孙继德把烧饼放在地上,把匕首放在上面,分别摆出东南西北的四个方位。 他拿出放大镜之后,点燃了火柴。 “德哥,你这是烧蚂蚁啊?”张友家问。 小孩子都做个这个游戏,把蚂蚁放在一张纸上,通过高热量的照射,蚂蚁被烧焦了。 “我还烤饼呢,别打岔!” 火柴棍换了一根又一根,上面的匕首在不停转动。 白恒抬头看着白骨的手指,奇迹出现了,那个朝西的的手变成了东。 “这个,快把它卸下来!” 孙继德把烧饼还给王迅前,他摇摇头:“这东西还能吃么,扔在这算了吧!” “行,说不定一会儿见只狼喂它们。” 孙继德用这种法式,联想到磁场的变化,逆时针旋转让西边的转到东的方向。 果然,那具白骨卸下来之后,后面是一个偏东的洞穴藏在里面。 洞穴不长,很快就看到前面的光亮,光亮被一棵外道的柏树挡着。 “这棵树不会又杀人吧?” “不会,是一普通的柏树,移开就知道外面是什么。” 白恒虽然这么说,但也不确定后面是什么,他拿起手枪。 “让我来!”孙继德让过白恒,一个飞脚把柏树的树根都踢了出去。 白恒真是咋舌,这腿力也真惊人,他多年不练散打,要是自己在年轻点,自己也能把这棵树踢移开百分之八九十了。 眼前一片光明,居然是鸟语花香的世外桃源了。 “怎么可能在大冬天会有这美丽画卷?不会是幻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