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午夜行走的骷髅人
看到门没锁,我转过头看向他们,“我看大伙儿都打喷嚏,估计是要感冒,都快进来避避雨吧!”说着,我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他们跟在我身后。 进屋后都把雨伞收起来,本想着找个地方坐下来,惊奇发现桌面、椅子、床等,像是很久没人居住打理,上面一层灰。 “有人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我一脸疑惑,问道。 他们见到这样场景,不约而同顿了一下。 “很抱歉,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尧宽无奈说着。 大鹏和佳乐说了同样的话,“不知道!” 这时,我看到桌上有张泛黄的纸张,上面写着字,纸上写:我离开了……后面几个字没看清。 在拿起这张泛黄的纸时,就有种怪味从这上面传来,我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是股很浓的血腥味。 “这字是用血写的!” 我呼喊着,一脸嫌弃的把纸丢在了桌子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尧宽着急而愤怒,他说着,“我就应该知道这老太太不是人的,却还被她耍这么久。” 尧愤怒地拍着桌子,我们在场的每个人都有想过,我们选择了沉默。 此刻,我只想搞清楚,那几个模糊的字写的是什么。我又重新把它拿了起来,仔细地看着最后几个字。 看了半天愣是没看一个字,屋外的雨始终都没停过,也未曾有过变小的迹象,今天的天气十分的怪异。 我们几人,挤在一个卫生间那么大的房屋里,觉得很拥挤,放在之前我们躺到床上都可以,只是现在不同了,脏乱限制住我们。 “先离开这里,这事以后再说!”我把纸揣进兜里,挤到门外说着。 刚踏出门的一只脚,重新缩了回来,“这……怎么都是血啊!”我说着,身子往后倾斜,撞到佳乐身上。 “咋滴了,这是?怎么还滑到了呢?” “是血!!!” “啥血呀?” 尧宽闻声凑了过来,“妈呀!真的是血,地上都是,一大片鲜红的血。”他说着,吓得一个踉跄,没跌倒。 “哎,哎!”尧宽身后面的大鹏,把他扶起,他安慰说着,“不就是血?尧宽你小心点,别在摔摔倒。” “不是地上都是血了,而这外面下着的雨是血雨啊!” 我很快就平静下来,向门外伸出一只手,让血雨淋在我的掌心上说着。 现在什么都已经无法,用正常这个词来解释这样场景。 “我们走。”我艰难的说着,已经拿起了放在一旁的伞,他们目光诧异,看我一眼却没有动。 “这……” “你们还在等什么?我们现在应该立即回家,不敢走吗?” “好!那我走!” 我撑起雨伞,忍住恐惧,走出了小屋。 他们被吓住了,不敢出来,狭小的屋子给了他们安全感。我与他们想的恰恰相反,我认为屋外比里面要安全。 见我转身要就要走,他们也是终于出来了。那一段时间要是再做梦,血雨很快就很快就变成了正常的雨水,我们没过多停留,回头看一眼小木屋就离开了。 这场大雨一连下了将近一个礼拜,从假山回来后,我整身衣服湿漉漉着回到家。想起那张纸,在口袋里掏出来全部被雨水泡烂了。 东西都没了要它还有什么用,顺手就丢到了垃圾桶里面去,下雨天就意味着只能待在家里,可把我给憋坏了。 雨过天晴,晴空万里。 我们聚到一起,没有过多的话语,直奔假上而去。 才短短几天而已,小木屋塌了,还不等我们回过神来,“哎,小孩,你们在那里干嘛?”粗糙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问道。 当我们转过头来,几个中年人已经走到我们跟前。 “叔叔,你们这是……” 我不解的说着。 “哦,我们是工人,是来拆这里房屋,再盖新房子的。” 其中一位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的人说着。 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工头无疑了。 见我们还是有点不明白,他耐心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看到我们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总之就是有人要在这里盖房子,我们拿钱办事而已。”他有点不耐烦的说着。 “那住在这里的老太太回来了,发现自己的家不见了怎么办?” 几个工人停下手中的活,疑惑的看着佳乐,“什么老太太?”有个个子高高的,身子瘦瘦的,走上前来问着。 我真不知道佳乐是怎么想的,他脑袋里装的糊涂酱? 工头手拿水杯走到我们面前,“去,去去!上一边玩去,在这里碍什么事。”他用手把我们向外推去,他说着,“我只知道这里之前住着一个姓吴的老太太,不过,她两年前就不在了,我是本村人,我还不比你们知道?” 他把我们好了出来,我们没有走之前来时走的路,而是换了一条比较近的路,在这期间,我们无意间发现,河边田头有个坟头。” “看!狗上次就是在这里看到吴奶奶,然后就发疯了的地方。”佳乐大声地喊着。 “好像真是这里,走,我们过去看看。”我想了一下,指着那里说着。 “这家人真是用心啊!坟围石包,还有石碑挺气派的啊!这石碑上……照片是吴奶奶!”我脸色难看,失声说着。 我们凑上前看,还真是吴奶奶……我们皱了皱眉,对视一眼,下一秒,同起身对着石碑鞠躬三下。 执念太深,灵魂留在生前住的地方,我们也有过听闻。 “既然完成心愿了,吴奶奶安心的去吧!” 完事后,我们离开了这里。 大伯一家人外出工作,把只有三岁的小孩和我堂哥堂弟丢在家里,让我奶奶带,我们一家也就到大伯家去住了。 这天深夜,三岁的堂弟高烧不退,哭个不停,把家里弄的鸡犬不宁。奶奶不会骑车,他们又不愿意去,这任务就落在我身上。我起床穿好衣服,奶奶抱着堂弟坐在三轮车里,我骑着车往医院赶去。 “不哭,不哭,我们快到医院了,小墨你再骑快点!”她安慰怀中哭着的堂弟,还不忘督促我说着。 乡下秋天的凌晨还是很冷的,事发突然,我慌里慌张随便穿几件衣服,就出门了。 听见奶奶督促我,冻的瑟瑟发抖的我,没有吭声抱怨,毕竟我又不傻,怼回去不就相当于撞到枪口上?我使劲蹬着三轮,只为能快点赶到医院,不让奶奶担心。 奶奶在后面拿着手电筒给我照亮,来到后面水泥路上,奶奶才收回手电,这条路上有路灯,所以不需要奶奶的帮助。 往前骑行几米,在前方路口向右转,就能抵达张家医院。可就在这短短几米,隐约见到令我感到匪夷所思的东西。 人体骷髅骨架,突然出现在路旁,我本能反应停了下来,当骷髅骨架经过我面前它停下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只是一具头骨,理应什么表情都看不出来,我却感觉它在对我笑……我心头一紧,头皮发麻。刚一从我面前走过,整个骷髅骨架像雾一样散开而来直至消失不见。 “小墨你怎么停下来了?” 奶奶不解说着。 “我看到有人走过,才停下来的。” 奶奶听了我的话,伸头四处张望,“哪有人?快点走!”奶奶气愤地说着。 奶奶全部心思都放在堂弟身上,我多说一句都是能随时点燃火药的火把。 来到了医院,堂弟输上液才不哭,随后就是煎熬的等待,离开医院已是第二天上午八点左右。 我们回到家,他们还在呼呼大睡,一夜的折腾,我的眼皮在打架,来到床前,衣服和鞋子都没脱,倒在上面上一秒还在盖被子,下一秒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