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度过了漫长的旅途阶段,他们并没有对我们做什么出格地事情,只有中间我上了趟厕所被那个文艺男跟踪了一会儿,其余的倒是安全。 车终于到站。 我和郑木香下了车,出车站后打了个的便先回到了我那个出租屋里,这一路上究竟有人跟踪没,我和郑木香反正是都没有察觉。 立在我出租屋的大门口,我首先看向了隔壁那个小黑屋,门严严实实地关着,锁我记着是我专门修好的,就是为了避免被人发现。 然后我打开自家门之前让郑木香在门口等了等,我把屋子里大概得乱七八糟收拾了一下,然后把海报换了下位置堵住了那个不起眼的偷窥墙洞,才让郑木香进来。 我替她收拾了一些行李,然后给她铺了铺床,就说:“这里你先住着,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可能不太干净。” 郑木香说:“还好,环境挺不错的,对了,我住这你呢?” 我说:“也住这啊。” 她看了看这么小的床,这么小的屋子,不是太能理解,问:“你睡哪儿?” 我答:“床上啊。” 她指着自己问:“那我呢?” 我猥琐地笑了笑,就说:“你也睡床上呀。” 她立马收拾床单准备离开,根本不废话,我赶紧拦住了她就说:“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大学寝室还有个空床位,以备不时之需,你看,这不是就有用武之地了?我还是很英明的。” 她问:“你睡寝室?” 我答:“嗯,你放心,我不会吃你豆腐的,开个玩笑而已。” “你吃得还少吗?不要脸……”她坐在床上晃了晃,觉得还挺软和,仿佛比较满意,道:“行吧,谢谢你。” 我说:“客气啥,我要是照顾不周,老崔不得弄死我?到时候给你弄个手机,咱俩方便联系,钱的事儿你不用管。” 她问:“你是个学生,哪来钱?这不好吧。” 我摇头,说:“没有,我很能赚钱的,而且你的生活费自有人付,你尽管放一万个心就是了。” 她就问我是谁给的生活费,虽然是郑钧奕给的,但我也硬要说成是老崔给的,她反正也不知道老崔的钱虽然都去了庚爷那里,我就这么骗她没什么问题。 一切安排妥当,我打算回去一趟学校看看情况,路上我给房东打了个电话,问了问我隔壁的情况。 房东给我说确实是个叫白萱的租下来的,而且租了五年,给了双倍价钱,让他之后不管什么事情也别来找她,收了钱就得办事,故而房东也并不太了解她,只知道她是前年租下的房子,刚好当时我俩入学,来这里租房差不了几天。 这个信息对我来说是可以料到的,但是从房东那里得到了确认,心里便更加明白坚定了。 这样一来,很大的一个疑惑就摆在了我的面前,白萱她究竟是怎么了? 我回到了学校首先是给徐矮子打了电话,那天刚好是周末,他便来接我。 当时他见到我就一脸的寒酸,仿佛我快要死了一样,他一下子抱住我,拍的我背生疼,我咳嗽了几下就问:“我靠,你这是咋了?” 徐矮子蹙眉说:“兄弟,我还以为你没了!这么多天电话也打不通,人也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说不让我打草惊蛇,我啥都不敢说,陈一清还天天跟我埋怨说你又有好事不叫上他,老师签到我们轮流给你打掩护,但总体上还是挺顺利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点头说:“兄弟们够义气,感恩戴德记在心里,你放心吧,我好的很!说正事儿,我不在这几天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关于我的或者白萱的。” 他想都没想,直接点头道:“有!” 我问:“快说!” 徐矮子答:“郑贤跟你媳妇室友方婆娘好了!” 我当时虽然觉得很稀奇,郑贤这么老实巴交的一个爷们儿,怎么跟这娘们儿勾搭在了一起,我一直以为是陈一清和方欣怡有一腿,可是这关我什么屁事? 在我看来,当我经历这些常人这辈子可能都无法遇见的事情后,其他的事情对我来说都是鸡毛蒜皮,根本算不上是事儿,自己都变得不一般了,或许在以前我还会“哎哟?不错哦”地调侃一下,但是我如今确实没这个心情,尤其重新让我着手白萱这件事情。 表面上他们看我什么都蒙在鼓里,就是个凑热闹的小白,可是我心里藏的事比谁都多,看着我是回来躲难的,我必然不会懈怠了对自己事情的调查,然后我就再问:“你确定除下这个没别的了吗?” 矮子就很奇怪:“这不是你性格啊童飞?这俩人在一起了呀,不是别人……” 我没让他说完,就道:“得得得,我知道了,没有别的了是吧?” 徐矮子就说:“还有!” 我一听,满怀期待,就问:“这次你给我讲正经的。” 徐矮子说:“什么叫正经,你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怎么个正经法?不过我觉得有个事情你应该会感兴趣的!” 我道:“别磨叽了,快说吧。” 他附耳过来准备给我说,我推开他道:“别咬耳朵了,这儿又没别人,直接说。” 他说:“你离开期间,白萱来找过方婆娘。” 这个消息震住了我,这个消息太重要了,这是前所未有的大线索,给我一个预感,我能在这里获得很多的进展,于是乎我对矮子说道:“先别说我回来了,我去找她!” 说完我就走了,矮子喊道:“找谁啊?白萱又不在!” 我答:“我知道,我去找方欣怡!” 我没想到,离开学校前,是方欣怡这娘们儿给了我线索,回来以后又是她!真是有个好室友多么关键,简直就是我的吉祥物! 我走到她们寝室楼下,给方欣怡打了个电话,当时她没接,我就很纳闷,连续打了好几下终于有人接了,我直接问:“我靠,你在干嘛呢?聋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