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说起话来,时间就觉得过得飞快,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已经到了丁叔说的那个面粉厂,这个厂也在郊区,很大,上面标牌写的是鼎元香面粉厂。 我们一到那里便看到丁叔亲自来接了我们,我们两个下了车,然后我回头看这神秘人没动,然后就想问他:“你不下来吗?” 他没有说话。 之后我就被丁叔的手按住了肩膀,我转身看向丁叔,他把我搂过去就直接开门见山:“童飞,你小子怎么回事儿?怎么就这么容易上了那穆铃的道儿?我见你平常不是挺伶俐耍滑的吗?我当时一听我的弟兄到最后都没等到你们,我就知道坏了事儿了,立马推掉了那个大客户的生意,开始想辙子找你去。” 我搔搔头,很有负罪感:“没办法啊丁叔,我哪见过这种情况,都是没经验惹的祸。” 丁叔摇摇头:“哎,吃一堑长一智,这回倒好,你人没什么大碍,可别下次吃了亏,就再也没有亏可吃了。” 我尴尬点头。 丁叔才看见郑洛,他就问道:“郑洛?你怎么在这儿?我不是听说亨通物流动了你华玉集团的蛋糕,你在跟常二姐那婊子斡旋着呢?” 郑洛先给丁叔打了个招呼,就把他给我说的事情也重复地解释给了丁叔,不管丁叔是不是猜得出来他是私自跑来的,反正我是不会说的。 丁叔大概了解了以后,就说:“那你是怎么找到童飞的?” 郑洛欲言又止,似乎在总结语言,我看他不好说,我就替他说了:“车里还有一个人,是他告诉了郑洛我们大概的位置,然后在附近搜索到了我。至于郑木香就没那么走运了,哎……” 丁叔听我这么一说,也是很好奇,就问::那他人呢?” 我指了指车后座就说:“喏?就在那儿。” 丁叔眯缝着眼凑过去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他转身对我说:“我说童飞你得去治治眼了,这哪里有人?” 我也跟着看了看,忽然发现确实没人,我就上前开了车门往里搜索去,上下左右都找了,根本就没人,我心里一阵发毛,不由得觉得这他娘的不会真是个鬼吧?怎么来无影去无踪的,我们还都没察觉到! 我就看着郑洛,郑洛耸耸肩,说:“对不住了丁叔,童先生,他的身份行踪我都不了解,我只知道有其人,值得信任,而且就算是我知道,我也必须守口如瓶,不能乱说,你们要是真想了解他,不如亲自问问我们老板,但千万别说是因为我你们才认识的,否则也会死的很惨。算我求你们。” 丁叔道:“呵!有点儿意思!你放心吧,不会卖了你的,这家伙要是真如你们所说的,那可真算是奇人了,日后还想会会他。” 我点头同意丁叔的看法,并且也答应郑洛不会卖了他,因为我们没这个必要,最重要的是我更想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不仅神秘,而且他突然的出现让人不禁产生戒备心。 我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是敌是友,虽然郑洛说他是郑钧奕的合作伙伴,之于他的这些行为,我很清楚,他不一定是我的合作者。 既然这家伙莫名其妙毫无声息的消失了,我们也必须切入正题了,那就是郑木香的安危。 关于郑木香消失,现在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常二姐已经去找郑钧奕谈情况了,毕竟之前常二姐颜面尽失,郑洛对常二姐的手下可谓是毫不留情,换做是我,我也咽不下这口气,恨不得立马就去找郑钧奕算账,且看他怎么应对。 第二种情况就是他们还在武汉,都在等,等一个机会,可以保证郑钧奕一定能够跟他合作,让她入伙,他们自然不是对郑钧奕的爷爷感兴趣,而是龙纹岫玉琮所引发的一系列内容,这些内容她也觉得里面有什么惊天的秘密。 不过经历了这么多,龙纹岫玉琮的地位已经不可撼动,但这里面主要还有他们最关心的东西,古墓! 而丁叔和郑洛更偏向第二种情况,郑洛还补充道之前那个灰衣服的装逼家伙也给他说他们很有可能还在武汉。 我就问:“那按照我们的分析,倘若还在武汉,他们在等什么?” 丁叔说:“可能她们自己都不知道在等什么,只是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我估计他们确实不会轻举妄动。还记不记的在沉船陵里那个星图岁差的指引,赵夫子说极有可能对应着云南的某处,怕是又是一个大斗,只是信息太少,我们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线索,真不知道具体位置,何况是他们呢。光上次倒回来的明器就够赚大发了!他们必然也不会放过的。” 我不能够理解他们赚这种黑钱,一群亡命徒是怎么想的,不过自己早就习惯了,也没必要纠结这些,我就说:“如此一来,他们大概率在武汉,丁叔可能查出点消息?” 丁叔说:“这件事先别给崔爷和郑老板说,郑洛这边也别待太久,如果有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你们,我已经派人在这地界打听去了。” 郑洛点头道:“丁叔在武汉的人脉我完全相信。既然只能如此,我也不便久留,难免老板猜疑,只希望这一切会好起来。” 丁叔捶捶胸脯说:“你放心,我竭尽所能去找,毕竟这姑娘也和咱们共患难,你不知道上次在海里要不是这姑娘,我们几个全得玩儿完!穆铃是个狠角色,他奶奶的!” 我们几个只能依照这样的计划行事,目前但求郑木香一切平安。 丁叔安排完一切事宜,郑洛也和我们告别离去,而我也要回到学校去了,我还有些自己的事情要处理,在离开之前,我问了丁叔两件很关键的事情,我说:“丁叔,我还想问你俩事儿。” 丁叔就道:“别客气,你说。” 我道:“你听没听说过一种图腾,它是一对并蒂樱花而且流着血。” 丁叔的表情我一看便知,我白问了,他说:“流着血的并蒂樱花?好奇怪的东西,没听说过,就跟信了邪的跳大神儿一样,一看就是什么邪教的图腾吧?” 可惜,丁叔也不知道,我也摇头,表示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