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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毒瘴之解

墓后者 原伊祁 2532 2024-06-26 23:39
   根据吉马戛叙述,其中“滇池之变”也是庄樾的扶持者的一场夺权之争,只不过为了保住庄樾,骞冲等人没有让其参与其中,他这才听从诸多大臣意见,退居朝廷之外,可惜,未曾想庄邕有妖法蛊惑大臣,使得庄樾再无翻身机会。   滇鸤王暴烈昏庸,极度心理扭曲,最终导致滇国覆灭。   庄樾他知道纵然滇国已经形同虚设,不复存在,但他们一定要保住一个东西,所以,便世代守护在断龙山附近,随后几百年他们才与独龙族逐渐融合。   保住一个东西,是在宫殿里吗?   既然庄樾他有他的使命,那么,这个就可以解释的通了,古滇国本来就在汉朝的时候有所记载,而郑钧奕给我的那张黄纸地图也是汉朝的,这样的话就能对得上。   了解了滇鸤王的一生,我感慨颇多,但我没有松懈,又问了酉雾山的瘴气问题,根据吉马戛所说,断龙山以前风水极佳,环境很好,但是由于之后滇鸤王肆意杀人,并将尸体堆积于此,故而日积月累形成瘴气,至于为什么是酉时起雾,可能只是一种巧合。   但是,滇鸤王真的有神目吗?这让人很难想象。   守陵族作为庄樾的后代,并逐渐与独龙族融合,这个也实属正常,现在回想起来吉马戛说山里黄猿偷小孩吃,逼迫他们迁徙,这可能只是一个理由,吉马戛家族的真正目的正是保护酉雾山的那所宫殿,独龙族他们的习惯很好,那就是所有的家族长管理他们的各自家族,所以家族里有什么秘密,是完全可以保守好的。   白茉在旁边听了很久,一句话就没说,这时候突然蹦出了一句话,是我想问却不好问的,但他却问了出来。   他说:“南呢?”   吉马戛没反应过来白茉突然说话,他道:“白老板刚才说谁?”   白茉没有再问了,露出冷漠的表情,我真的很看不惯他这个装逼的样子,但我见吉马戛没有起疑心,酒精这种东西有时候还真是管用,我替他补充道:“他说南呢?我记得你们家里不是一直传一种弹弓神技吗?只传直系亲属,我见你说南也会,所以断定她一定也是你们的直系亲属,但今天宴会她却没来。”   吉马戛说:“哦,南啊,你不知道,虽然规矩是这个规矩,但是南确实不是我们直系亲属,他是正经的庄樾的血脉啊。”   我一听惊了,我道:“你的意思她其实叫庄南?并不是你们独龙族里的名字,叫什么吧啦吧啦什么南?”   吉马戛说:“没错。”   我发现这家伙吹起牛逼来嘴就不打瓢了。   庄南,她居然是汉名,或者说是古滇国皇姓,我始料未及。   吉马戛当时给我说的意思是,庄南是庄樾的血脉,无论后代是男是女,都要姓庄,而且是守陵族地位最高的领头人,历代都是要了解探穴之术,以备哪天可能进入酉雾山宫殿里保护那个“东西”,但至于是什么,我觉得很可能是龙纹岫玉琮。   可是,即使庄南今天没有参加木千图盘的这场宴会,但是昨天她也没有出现又是因为什么原因?白茉到底和庄南有什么联系?这让我非常好奇!   由于白茉的性格原因,他喜怒不形于色,所以根本分析不出来他现在到底想的是什么,我只能从吉马戛那里探出话来,便问:“大叔,她这么年轻,能堪大用吗?那你们会干预领头人的行动吗?”   吉马戛很看不起我的表情,就像在说我有眼不识泰山,道:“你想多了,就凭我与南的弹弓神技相比,我跟她差得可不是一截半截的,她的天赋是历代以来最好的,你知道我为何会汉语吗?而且我自认为说的已经很不错,都是这小姑娘教的,她是唯一比我更了解外面世界的人。所以别看她年轻,可是相当厉害的,所以我们没有权利去管束她。”   他这么一说我就知道,庄南必然是不会告诉他们她的行踪的,但她究竟去了哪就不得而知了。   与此同时,我们话说到这个地步,想知道白茉跟庄南到底有什么秘密,我怕是近期也别想知道。   不过总算是有了一些进展,关键时刻还得靠我,白茉跟着死羊精一样,靠他套情报那是痴人说梦,丁叔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除下钱啥都不管的势利样子也让人觉得不靠谱,于是我问吉马戛:“你们去过酉雾山吗?”   吉马戛摇头:“没……没有,这个地方只有领头人去过,我们去了也只能是累赘,没什么意义。”   “我记着你说酉雾山有毒瘴啊。”   “是的,她好像是吃了一种妙药,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是他们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嗝……然后就一点也不怕那里的瘴气了。”   我想居然有这么神奇的东西,不过世间都是一物降一物,有此物化解克制,也不无可能,如此一来就很舒服,我也不需要管他是什么玩意,怎么做的,只要管用就行。   我问:“她一般都会放在哪?”   吉马戛突然愣了一下。   他这一愣我就慌了,我心想可能问的有点多了,那时候心跳特别的快,谁知道吉马戛指着我猥琐地笑了笑:“你个小屁孩,竟然想偷看?”   我搔头笑了笑:“嘿嘿,谁还没点好奇心,但是我也不敢去你说那种地方呀,我就随便问问,别介意。”   吉马戛说:“嘿嘿,不管你是问什么,反正我是不会给你说的,问那么多废话,你还不如多喝点酒呢,我给你说,我们族人一个个的只会守着老祖宗的东西,最后得到的是什么?嗯?你……你说得对不对?还不如紧跟时代发展,让族人强大起来!”   万万没想到,吉马戛的思想倒是挺先进,他好像并不在乎守陵这件事,他更愿意入世,与时代接轨,这可能也是他能不避讳我说这么多的原因。   我陪他喝了一口,点头道:“对对对。”   吉马戛一肚子气的模样,“那老家伙光会管这管那,根本就不看看,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还天天守着那几句话,虚无缥缈的东西,这几代人也就我多挣点钱,让族人生活好过点,要不天天吃土呢?这山里谁都没见过那座宫殿,是真是假都不知道!”   我觉得他上劲了,开始埋怨,这个状态应该就进了喝酒的倒数第二个阶段了吧——感慨人生,怕是再喝一会就得倒了,这家伙不给我说那药在哪,我们就自己找,坚决不能让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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