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死者的交集在一次房地产交易大会之上。　　 作为各自公司的销售精英，她们代表着自己所属的公司，在大会上给来宾们介绍公司最新推出的楼盘。　　 两个人都是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优秀女性，不仅引得来宾纷纷称赞，她们也彼此欣赏对方的表现。　　 两人去展厅的休息区喝了咖啡。　　 应该在那个时候互加了联系方式，但我们并没有在她们的手机上查到两人之间的联系。　　 马茹云的父母也没有听女儿提起过秦晓晓这个名字。　　 说明不了任何问题。　　 王法医已经展开了二次尸检，目前还没有结果。　　 我和刘队又去了楚哲天那里。　　 “你说的吸魂是怎么回事？”虽然反感这种说法，也只能先问问他。　　 到目前为止，我没有“听到”或者“看到”任何与死者有关的事，做梦也没有。　　 刘队关心的则是另一件事：“阴阳界，你真的一点不在意？”　　 我又一次看到他脸上的沉重表情，这个“阴阳界”和楚哲天有什么关系？是他口中所说的“那个人”吗？　　 楚哲天的表情很放松，他懒懒地靠在走廊下面一张老旧沙发上，这沙发应该是刚搬出来的，我昨天来的时候还没有。　　 “你的法医一定告诉你，无法查到她们的死因。”他不紧不慢。　　 刘队挤过去和他坐在一起：“上头催得紧啊。”　　 他用手指揉着眉心：“你说，连死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查？”　　 “异性朋友找到了没有？”　　 “找到了，是个同性恋。”刘队没好气地加答，“而且没有作案时间。”　　 楚哲天听了拍了拍跷着的二郎腿：“不该啊，我看到了一个男人。长得还挺好看。”　　 “看到了？”刘队激动地坐直了身体：“我马上让人来画像。”　　 “不用。”我突然有一种感觉，掏出手机点开秦晓晓的照片：“是这个人吗？”　　 楚哲天点头：“像，不过是个男的。”　　 刘队凑过来看着：“和秦晓晓长得像？难道是她的哥哥？她没有哥哥或者弟弟的。”　　 我白了刘队一眼，他哈哈直笑：“她化妆成男的？”　　 我有一个大胆的假设：马茹云和秦晓晓在交易会上认识，并且成为了好朋友。她们的约会和别人不同，秦晓晓穿男装，两人假装情侣。　　 “真会玩。”刘队咕哝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搞不懂。”　　 “但这仍然无法解释她们的死亡。”我的假设对案子没有什么帮助，而且目前也没有什么证据。　　 楚哲天突然道：“你们去查一查她们两个的衣柜，肯定会有些惊喜。”　　 我们并没有惊喜，而是更加迷惑。　　 两人衣柜里面的衣服，有一半以上都是一模一样的。　　 查了她们的消费记录，都是同一天同一个商场买的同一款。　　 也就是说，那个时间她们在一起逛商场买衣服。　　 马茹云的衣柜里也有男装，和秦晓晓的一样。　　 她们互相轮着扮男人？　　 为何要这么做？特殊癖好？　　 我无法理解，刘队也无法理解。　　 刑侦队的同事们个个皱着眉头感到疑惑。　　 现在肯定她们两个认识，并且常在一起，但，这还是不能解释两人如何死亡，又为何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