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她的脸色苍白，眼里更是露出了恐惧。　　 “是黄鼠狼吧？”平城的一些小区里因为自然环境好，会有黄鼠狼，但绝对不会有狐狸。　　 金妻摇头：“不，我不会看错的，是白色的狐狸，它的眼睛很大，盯着我，我老公也看到了，他说就是他下班时看到的那只。”　　 她的脸扭曲起来：“然后他打开了阳台的门，狐狸见到我们没有躲，还从门里进来了。”　　 刘队道：“这样的话，你肯定它就是狐狸了。”　　 她点着头：“金志祥拿起扫帚打它，它又从阳台上跑了。”　　 刘队摇头道：“那也和狐仙没有关系。金志祥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吗？”　　 金妻叫道：“不是，就是狐仙，我老公之后就不肯睡觉，一直在说什么得罪了狐仙之类的话。”　　 “你知道你老公有没有留下遗书？或者在事发前和你联系？”　　 金妻抹着泪：“我不知道，他应该上夜班的，我也才刚下班回到家，就接到你们的电话了。”　　 “白天呢？有没有异常？”　　 金妻依然摇头：“他中午才上班，一直要上到晚上十二点，我早晨出门的时候他还在睡觉，和平时一样。”　　 问不出什么了，刘队嘱咐她家里金志祥的东西都别碰，等天亮就去他们家调查。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这个案子就要以自杀案结了。　　 但金志祥的妻子提到了狐仙，这会不会是导致他跳楼的原因？　　 真有狐仙？　　 我给楚哲天发了微信：“这世界上有狐仙吗？”　　 他回复：“有。”　　 “你见过？”　　 “还没有。”　　 我撇了下嘴：“没见过怎么说有？”　　 楚哲天回复了一个表情，看不起我的表情。　　 然后又发来一条消息：“来我这不？”　　 我不去，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准备回家。这关于狐仙的调查还是等到明天再说吧。　　 可是我一看见刘队的望向我的眼神，我的心就拔凉拔凉的。　　 “小景同志，你去调查一下狐仙的事。”　　 “刘队，这天都黑了，你总不能让我现在去找狐狸吧？”　　 刘队指着我：“只有你，可以找到狐仙。”　　 我朝他苦笑：“刘队，这不该是我做。”　　 “楚哲天，你去找他，今天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明天你们先去动物园问问，有没有狐狸逃出去。”　　 “那就明天去嘛。”我还在勉力支撑。　　 “现在去，问问楚哲天狐仙的事。”刘队的声音不容反抗，我无奈地背起包：“你不能家属说什么都信吧？”　　 “家属说什么，能不能信，不是要我们去核实吗？”　　 我朝他摆手：“您说得都对，我走了。”　　 敲了半天门，楚哲天才出来开。　　 “你睡了？”我嫌他开门慢，他拖着鞋道：“我拖鞋坏了，刚才找鞋呢。”　　 我幸灾乐祸起来：“让你上次用鞋砸我。”　　 “刘队让你来问狐仙的事？”他走进屋。　　 “嗯。”我没好气：“半夜三更地，问了你又怎么样？等下回去又没公交了。”　　 他望着我突然问：“你租的那房子多少钱一个月？”　　 “一千五，怎么了？”　　 “我这里有间空房，要不你住我这里，每月五百，怎么样？”　　 我不可思议地望着他：“楚哲天，你是不是很穷啊？要出租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