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鬼王末日
煦江看到白开心,竟不顾危险来救自己,“白开心,谢谢你能来救我!不过趁着能脱身,赶紧走吧!” 白开心梗着脖子,“谁说我要走的!” 煦江拼命把白开心向外推,鬼王发出,“桀桀桀,在孤面前见孤不跪,还想跑!” “孤看你们哪里跑!”鬼王双袖一抖,整个人趁着风势朝煦江与白开心飞来,煦江伸出左手,天蓬尺回到煦江手中! 煦江牙齿咬的咯吱作响,“既然跑不了,就跟你拼了!” 煦江手拿天蓬尺,在空中挥舞几下,整个人倏忽间腾空,天蓬尺向鬼王再次打来,“哈哈哈,从孤手上讨得几招便宜,就以为孤怕你手中天蓬尺!” 鬼王双臂大展,周围酸血全都冲着,煦江劈头盖脸泼来,煦江右手轻捏空遁印。 小拇指与大拇指勾连在一起,中指竖直,食指无名指曲第2指节,下按到掌横纹处后; 在酸血泼来前倏忽间消失,酸血落在地上,地面上到处都是坑坑洼洼。 白开心以为煦江溜走,在地上破口大骂, “我白开心瞎了狗眼,以为你会和鬼王拼死一战!? 没想到你竟发挥,通晓阴阳能力,利用鬼王分神片刻逃之夭夭!” 白开心刚骂完,以为鬼王这回腾下手对付他! 却见鬼王依然悬在空中,左拳右腿对着空气乱打一嗵。 煦江隐藏在虚空中,靠近鬼王,天蓬尺向鬼王砸来! 鬼王重拳直接向煦江胸部捣来,煦江向旁边躲闪同时,天蓬尺向鬼王肩膀砸来! 鬼王伸出右脚,直奔煦江下盘,煦江向上跃起,勉强躲过鬼王这脚! 白开心脚底下跑的飞快,认定维系鬼王这么长时间神威不减! 全靠座底下比,丹药还红这粒果实! 白开心拎起撬棍,正要砸这枚红色果实! 冷不防鬼王从天而降,砸到白开心身上,白开心狂吐鲜血,把余下辰砂全泼到鬼王身上! 鬼王从怀里取出柄玉斧,正要对准白开心砸下去。 煦江出现在鬼王背后,天蓬尺狠狠砸向鬼王后背! 倏忽间,鬼王神力顿失,跌落回座位上,煦江手握天蓬尺再向,鬼王头颅狠狠砸来! 鬼王举起玉斧,挡住煦江天蓬尺,上气不接下气, “孤就算堕入无间地狱,也要把你们拉下去!” 白开心强拄着撬棍,砸向鬼王宝座,嘶哑吼道,“弱点是宝座上红色果实!” 鬼王嘲笑,“竟让你看出来了!”向白开心掷去念珠! 白开心向前一步,贴到鬼王宝座上,背后让鬼王手中念珠打开花。 煦江焦虑,“座位上红色果实,是骗人的!真正内丹肯定藏在骸骨某处!” 正当白开心举起撬棍,砸向鬼王骸骨时,鬼王伸出左手扼住白开心咽喉! 煦江见状,全身借天蓬尺支撑,双腿横向踢蹬鬼王头颅。 鬼王头颅瞬间让,煦江双腿蹬掉,鬼王手中玉斧向煦江天灵盖削来! 同时白开心脸色,已让鬼王左手扼的紫红。 煦江焦急,指望白开心向后退,使鬼王把后背暴露出来,“白开心,鬼王命门在后背!” 白开心此时耳中嗡嗡作响,已经听不见煦江在说什么。 无奈煦江双膝直接顶在鬼王肩膀上,把鬼王向前顶,同时厉声道:“白开心向回跑啊!” 鬼王身体不由向前倾,煦江把天蓬尺收回来。 便照着鬼王后背砸来,鬼王玉斧也向着煦江脖颈削去! 煦江手中天蓬尺砸中,鬼王后背命门时,鬼王玉斧也已经削来! 煦江全身压到鬼王后背上向前拱,和鬼王一起滚落到地上,玉斧堪堪贴着煦江脖子根飞过去! 煦江高高举起天蓬尺,向鬼王后背砸过去! 一阵爆竹声响起,鬼王全身骨骸均碎为白雾。 没有骸骨的鬼王,转身扼住煦江喉咙,“哈哈哈,感谢你给了我新生!” 煦江眼神狠戾,举起天蓬尺,冲着自己前面狠狠打去, 鬼王想不到,“啊…啊啊……天蓬尺怎么会有这么大威力!” 煦江右手护住,让鬼王扼成青紫色喉咙,“有内丹都挡不住天蓬尺! 何况你现在不过是亡灵,亡灵偏偏最怕天蓬尺, 即使你是鬼王,也一样奈何不了天蓬尺!” 倏忽间,煦江正前方虚空中,出现一个裂隙。 这个裂隙内有漩涡,漩涡把鬼王、血池及周遭的万人冢一起吸进去! 累的仅剩一口气煦江,和重伤卧地不起白开心四目相对,白开心打趣, “你这家伙,身上东西不少嘛!怪不得发丘天官这么厉害!” 煦江微微一怔,“发丘天官本属东汉末年,黄巾军首领张角后代。 张角功夫是南华老仙亲授,据说南华老仙得张良真传; 张良得黄石公亲传,黄石公受老子渡化成仙,你看我们也是道家的一支!” 白开心苦笑,“原来发丘天官历史这么悠久,怪不得能领导摸金、搬山、缷岭……现在我们该怎么出去!?” “白开心,把手交给我,我带你出去!” 白开心把右手放到煦江右手上,煦江握紧白开心右手。 利用仅剩力气,左手握着犀牛角,在虚空中比划道:“分阴阳,定生死!” 煦江慢慢睁开眼睛,甬道内静悄悄的,无论是郡主还是缷岭力士,都听从他命令撤出去了! 在发丘、摸金、搬山、缷岭分家后! 上千年后缷岭后代终于肯,再次服从发丘天官后代安排,撤出懿文太子墓甬道。 在这些人回来前,他终于可以休息一下…… 煦江是第二天早晨,被回来的郡主推醒的,“喂,醒醒,你们俩到哪去了,怎么浑身是伤!” 煦江浑身上下和散了架一样,懒得回应郡主大人问题。 无奈郡主大人摇晃力度越来越大 ,再这样下去,迟早得让郡主大人摇散架。 “郡主大人行行好,我们昨天在万人冢里恶斗一宿! 全身就跟散了架一样,郡主大人再这样摇下去,我怕是要真的散架了!” 郡主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起来看看,白开心究竟怎么了?!” 煦江脑海中如海面上一道闪电划过,挣扎着坐起来,白开心身上到处都是伤,但胸脯起伏有度, “没关系,白开心正在熟睡中,郡主大人不要打扰他,让他多休息一会!” 经煦江这么一说,郡主大人悬着的心才算落地,随后又娇嗔, “白开心顿时都是伤,你也不帮他包扎一下!” 煦江为自己鸣不平,“我昨天连自己的伤势都没顾上处理,哪里能顾上他!” 郡主大人剜煦江一眼,“白开心是朝廷命官,你不过是草民!” 煦江委屈的,躲到角落里,拿出背包里疗伤药,默默给自己疗伤。 郡主追过去,“大胆草民 ,故意气我!” “白开心背包里有药,比我背包里好百倍以上 ! 郡主大人把白开心背包,里面药拿出来, 我给白开心疗伤。” 郡主大人没好气,“你自己没手吗,竟敢让本郡主去拿?!” 煦江回敬一句,“启禀郡主大人,草民不敢动命官包里的东西!” 郡主大人气急败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