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最后一个发丘天官后代

第13章 蹊跷的劫客

   白开心一行跑3天2夜,离开南直隶路上虽说辛苦,倒也平安,来到湖广衡州蒸水驿。   除了玉麟香腰,鱼粉很不错,其他例如渣江羊肉,麻辣肚丝都把一行人辣的额头冒汗;   幸好有石鼓薄月饼香酥带甜,要不然煦江认为自己肯定会让这里菜辣死!   煦江擦擦额头上渗出汗珠问驿臣,“这里菜都这么辣吗?!”   驿臣见煦江从南直隶而来,断定煦江是到衡州办差的锦衣卫,亦步亦趋上前,   “衡州属宣慰司管辖,本地少数民族众多,口味嗜辣,这里离了辣椒许多人都不知怎么做菜,要不下官再给大人盛碗鱼粉来!?   弄的煦江到有些不好意思,“没关系,我其实不是……”   煦江瞥见白开心握住箸的,右手在左右摆动,目光如炬对准煦江,煦江改口,   “没关系,你已经招待的很好了!我常年在南北直隶跑,把口味养刁,你不必挂怀。”   驿臣想’常年在南北直隶跑?那岂不是得当今圣上重用的锦衣卫,没准随身包袱里藏有飞鱼服。’   驿臣想到这里,额头上冒出冷汗,“下官这里大多是在附近办差差官,少见从南北直隶来的客人,衡州府也无法和南北直隶富庶相比,大人还请见谅。”   “对了,大人在宣慰司地面赶路要担心,本地在百多年前原是陈友谅地盘,据传陈友谅对少数民族很好。   直到现在在一些羊肠小道,依然活跃着一批同情陈友谅的人,专门打劫从南北直隶来的官差和富商!”   煦江用箸在空中比划一下,“湖南有纳西族吗?”   驿臣迟疑片刻,“有,永州,凤凰城那边多一些,其他地方也有出来经商的纳西族。”   旁边缷岭力士倒是把架子端出来,奈何驿臣以为煦江和白开心是打头的,其他不过是跟在后面喽喽。   对这些缷岭力士和,几位一路上不言语的鬼见愁,热情程度远逊于对煦江与白开心的热忱。   大家吃罢,到驿臣安排客房去休息,煦江和白开心没的说,就连缷岭力士和鬼见愁住宿房间也是非常干净的。   这一点缓和在饭桌前尴尬,煦江卧在椒房内,闻着淡淡椒香味,睡在软榻上,听着窗外蒸水缓缓流过,不觉入眠。   在煦江入眠后两个时辰,一伙短打打扮黑衣人问道:“从南直隶来的这伙人,是住在这座驿站吗?”   旁边藏在暗处影子,对这伙人点头哈腰,“没错,正是在这座驿站靠北厢房内歇息,厢房内大多用椒涂的墙面,想必早已睡熟!”   煦江正在似醒非醒中,脑海中有几人对话,煦江挣扎坐起,确认是馆驿外面有人说话。   煦江躲在这间房间墙角靠窗处,清楚听到上述谈话,顺手拿来根青竹杆,一头架在板凳上,另一头虚悬在空中。   在虚悬这头,小心在竹竿上放,一件产于湖南衡山窑口痰盂后,躲在靠墙摆放屏风后!   黑衣人头领,跃入2层北面正房房时,右脚尖不慎踢到虚掩的窗户。   黑衣人头领额头上爆出冷汗,冷汗流进脖颈,脖颈处一片刺痒。   黑衣人头领深吸口气后,向这间正房里望一眼,确认睡在正房官差依然在熟睡中!   手背轻轻触碰到窗棂,窗户发出轻微吱呀……黑衣人头领跃到屋内,碰到一根竹竿,竹竿另一头虚放着一个衡山窑产瓷痰盂,只听瓷痰盂落地,碎了一地,声音清脆,直穿耳膜……   连黑衣人心仿佛让被撕碎,为压制快跳到嗓子眼心脏,怒吼,“谁!”   煦江手持天蓬尺,“我倒要问你,为何要在深夜闯进驿站!”   黑衣人头领刚想转身,感觉到腰部被什么家伙什蹩住,耳畔传来,“不要动!”   黑衣人头领眼角余光扫见,他手下浑然不觉阴谋暴露,正在从外面墙壁,向驿站楼上爬,黑衣人头领心焦舔着嘴唇,“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今夜会来偷袭?!”   煦江浅浅一笑 “多亏驿臣提到,这里是宣慰司管辖,这里的少数民族,对从南北直隶来的客人很有成见!   因为这里原来是陈友谅的地盘,自从鄱阳湖大战以来有上百年了,依然有不少人同情陈友谅,对从南北直隶来到这里官差、富商只要有机会,就会动手除去!”   “这些同情陈友谅,并且依靠打劫来往客商及官差而生活的人,就叫劫客!”   黑衣人首领向前跃出一步,向煦江挥出一刀,煦江用玄铁锻造天蓬尺,格住黑衣人手里户撒刀,发出清脆金属音,叮……   黑衣人头领爱刀,听声音就能分辨出煦江手里家伙什不简单,“你手里铁尺也不见得是铁尺这么简单,竟能用力格挡户撒刀而不碎!”   煦江面无表情,“家传陨铁铸造的玄铁尺,很多人都看不出玄机,竟让你看出来!”   黑衣人头领手里户撒刀再向煦江砍来,煦江使足力气把户撒刀拨开,再向前一捅,天蓬尺顶住黑衣人首领手里鸠尾穴。   黑衣人头领顿时喘不过气了,手里户撒刀也失去准头,在空中使劲乱比划,无论如何也扎不到煦江身上!   煦江看到黑衣人手里“你别挣扎了!我还从没失过手,另外你手里有户撒刀,就说明你不是当地劫客,我猜的不错,你是纳西族,但却从云南来,受木府的指示 ,来此地贵干?!”   黑衣人头领手握户撒刀,用力向前砍去,煦江有心留他做活口,向后退一步,户撒刀直直冲他砍来!   煦江向旁边躲闪,户撒刀如影随形,向煦江肩膀砍来,煦江手中天蓬尺挡住,挥向他肩膀户撒刀,左脚向黑衣人头领扫去!   黑衣人首领把重心交到左脚,右脚抬起高鞭腿,向煦江腰部扫来,两人同时用力,把横在中间椅子扫的粉碎。   煦江趁黑衣人头领回腿时,咬牙向上举起天蓬尺,向黑衣人头领压过来,黑衣人头领来不及撤回右腿,把全身重量压在煦江手中天蓬尺上!   煦江脸色通红,吃力举着手里天蓬尺挡住落下的户撒刀同时,侧身向黑衣人头领撞去!   黑衣人头领冷不防让煦江撞个趔趄,煦江把全身力量加上,借助冲劲把黑衣人首领撞到在,被黑衣人首领砍成两半床榻间空隙。   手里天蓬尺直指黑衣人首领咽喉,“说,木府怎么会这么快得到准确消息!”   谁料,黑衣人头领竟迎着,煦江天蓬尺撞上去,猩红鲜血染红煦江手中天蓬尺,煦江把天蓬尺抽出来,嫌弃抖抖天蓬尺上血迹,用绢把天蓬尺上血迹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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