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最后一个发丘天官后代

第540章 最后的召见

   “大人,进来先避避雨吧!”   “都这会了,百户还想着避雨,快拎上坐龙,扛上麻袋跟我进城,圣上正在尚书房,急得要见你!”   家驹最后望一眼,家里微弱灯光,’唉……都是我对不住这个家!’   转身跟着内侍后面搭乘轿子,向小黄门匆匆赶去!   外面雷电不时划破黑暗,照亮精美汉白玉栏杆附近地面,圣上走的丹狴,已经有些地方残破,一转眼20年又过去,他又到生死关头!   从轿子里下面,由几名年轻外侍引着,在如泼天血红长廊里小步快走,   望着长廊颜色,不由想起这20年里,被冤杀问斩几万冤魂,’几时是个头!’   没等他想明白,外侍缩着手,屈起骨节极轻微扣响尚书房门,笃笃…笃笃……   他还在望着门,门吱呀从里面打开,正中间是燃烧正旺朱雀香炉,   里面传出一声缓慢嘶哑,“百户带来了吗?”   陪在他身边内侍躬下腰来,“回禀圣上,奴把百户带来。”   “你们都退下去吧!”   偌大尚书房里只剩一君一臣,时间从朱雀香炉中袅袅升起烟气中流逝,   直到被绑一天坐龙,仰头叫了一声,嗷呜……   朱元璋从帷幄中露出头来,望着眼前漆黑鳞甲小家伙,伸出手来指着这头坐龙,   “百户,这就是保护女直人龙脉的神兽——坐龙?!”   他嘴唇蠕动着,“是!”   朱元璋从帷幄里伸出一只脚,迎面向坐龙踹去,坐龙不防,被踹到肚皮翻过来,嘴里一直呜呜翻不过身来,   朱元璋坐在帷幄里,也笑得前仰后合,“就这么个小东西,朕一脚就能踹翻,还怎么能保佑凶悍女直人!”   他脑中飞快转着,“陛下是真龙,自然轻易踹翻坐龙,其他人可没有陛下这等伟力!”   “哈哈哈……百户你太会奉承朕了!要知道朕一贯喜欢听真实,最恨阿谀奉承之人!”   他陡然一惊,袍服都在不自觉颤抖,刚准备跪下求饶,帷幄里传来,“罢了,罢了!又不是朝堂上,只是闲聊而已!”   家驹这才把悬着心放下来!   朱元璋目光从地上坐龙,移到肩膀上扛着沙袋,“把肩上麻袋打开,看看里面都是什么东西!”   他把麻袋从肩膀上卸下来,把麻袋打开,面前圣上目光匆匆扫一遍,“想不到,他们还真富!朕这就传御旨,边关互市改为20:1,好好杀杀这些蛮子锐气!”   他见自己把太子交代事情办完,正准备向外走,后面响起霹雳,“回来!朕让你走了吗?!”   他战战颤颤回头,把朱元璋这张气成猪肝色脸瞧个正着,扑通跪下,额头挨住地面上毛毯,汗水顺着头发滴落下来,打湿面前地毯。   “百户是用何,压住女直人龙脉泉眼的!”   “启禀…圣上!家里传下来龙珠。”   朱元璋倏然间对龙感兴趣,“哦,我知道你们家是祖传盗墓,可世上真有龙吗?!”   他更加惶恐,“臣……不知道!只是祖上说是就是,无故不疑祖上!”   正当他认为没事,“朕听说压龙脉这件事,是需要用人寿元?”   ’终于来了!’家驹俯在地毯上,浑身有如筛糠,汗水顺着头发,把地毯成片洇透,   “有!压龙脉依照九运三元,一共能压180年!再想增加就得用寿元来压!”   朱元璋脑海中一个主意正在形成,“是谁的都能行吗?!”   他下巴抖动厉害,“不……是,不是!必须身负大运,最好是国运的人来压。”   朱元璋一巴掌拍烂面前案桌,“这岂不是得朕的子子孙孙寿元来压!”   说罢,更是一脚踹烂面前案桌,“早知朕建立这个江山干甚!”   “给朕抬起头来!”   家驹抬起头,望着脸色涨红朱元璋,“你是不是用朱标寿元来……”   “监国命令我必须这样做,不然就是抗旨!”   朱元璋把身边整架书推倒,拔出系在腰间佩剑,“你就不怕朕斩了你!”   此时他脸色煞白,汗珠排列在宽阔下巴上,一滴滴从最尖地方,向脖颈里滴落,“怕!”   “怕你不告诉朕,朕要你干什么!?”   朱元璋宝剑劈中朱雀香炉,朱雀香炉裂成两半,向旁边倾倒,咚!   “朕要你们这些臣子干什么!就是让你们糟蹋朕的好儿孙吗!”   手指指着他,“滚!你给我滚,以后也别来上朝!”   他头一回仓皇跑出尚书房,冒着泼天大雨,一路跌跌撞撞赶回家里来,也来不及看外面有没有锦衣卫,忙把门掩住!   贺兰山不放心,拎着一盏灯笼出来,撞见一身被雨水浇的透透家驹,“夫君,厄运要降临在我们头上了吗?!”   他凄惨笑笑,“当今圣上罢了我的官,但同时也免了我的罪!”   贺兰雪冰冷手背摸上去,“额头怎么这么烫,夫君确定不是在说胡话!?”   “不是!”   内屋在吱呀声中关闭,微弱灯光随后熄灭,静谧中传来轻微呼噜……   几天后,儿媳回来才发现公公已经被罢官,气急跺着脚,“父亲,能不能想办法,给李善长塞点钱,让太师找个活干?”   家驹摇头,“那夜是圣上把我撵出来,太师为人圆滑,肯定不会为金钱,来得罪当今圣上!”   儿媳张沈氏脸上皱起层层波浪来,“这样我们家以后,怎么和同僚打交道!”   他沉思片刻,“不影响邦鑫考试。而且邦鑫学习好,再过两年就能参加会试。考出来总比我们这些被赏赐的,脸面上更好看!”   儿媳张沈氏转身就要离去,家驹在后面,“站住!哪去?!”   “回杭州!”   “女儿,现在你挺着个大肚子回去,父母又已相继辞世,哥哥们虽然对你好,可难保嫂嫂们没有想法。   张家几代单传,不容有任何意外,请留下来,待满月后再回也不迟!”   就这样,一个婴儿在南京,一个飘着雪花冬天在西厢房降生!   贺兰雪看着襁褓中婴儿,“老头子,快来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家驹凑上前,“怎么有了孙儿,我就成老头子了!”   他仰望天空,此时天空中虽然还漂落着雪花,但一轮温暖太阳挂在天上,“就叫藏煦吧!”   贺兰雪不解,   贺兰雪得意看着婴儿皱巴巴一双手,“我们有名字喽,张涵煦喜欢不喜欢?!”   家驹脸色倏然向下一沉,“就叫章涵煦,不要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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