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娜把云中天抱得越来越紧:“夫君,我要你。” 黄娜说着把香唇伸了过来,云中天扶着她的头欲言欲止: “黄娜,你醉了,我不能这样。” “夫君,我们是同过房,有过肌肤之亲的,你快点过来。”黄娜越来越温柔。 理性和情感激烈交锋,终于,在酒精的发酵中,云中天低下头,把黄娜揽在怀中,热烈地激吻起来。 黄娜多年没有和男人有过热吻,云中天的这一亲,激活她全身的能量。她的激情像火山一样爆发,烫得云中天焦头额乱,晕头转向。 两人干柴遇烈火,烧得房间噼啪直响,春波荡漾。 黄娜早已意乱情迷,不能自已,翻身上来:“夫君,请宽衣解带。” 云中天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肌,黄娜看到后更加兴奋,连忙用嘴亲了上去。 随着黄娜手的下滑,云中天突然警醒起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静自己的情感: “黄娜,你酒醒了,没有问题了。他们肯定在餐厅等着,免得他们担心,我先走了。” “夫君,不要走,我需要你。”黄娜不愿放手。 “黄娜,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毕竟云中天是有信仰、底线、力量的男人。 “夫君,你怎么能忍心丢下我,我的心早已属于你了。” “不要开玩笑了,你很美、很聪明、很优秀,才貌双全,我也舍不得你,但我们毕竟只是萍水相逢,我不能这样对你。”云中天有点严肃。 “夫君,我一看到你就被你吸引了,我也知道你很喜欢我。”说完,黄娜又紧紧抱住云中天。 “娘子,现在是中午,冷静一下,否则,我受不了的。”云中天表面冷淡,内心火热。 “夫君的意思是晚上可以?”黄娜又狠狠地亲了一下云中天。 “娘子说话真是厉害,密不透风。”云中天笑道,心里美滋滋的。 “夫君,那现在好好亲亲我再走。”黄娜知道云中天的理智和底线,一脸期待,提出自己的要求。 “好,吻吻娘子那两朵红云飘荡的小脸蛋。” “还有小嘴唇。”黄娜像个乖乖女,伸出樱桃小嘴。 云中天又吻了她的小嘴,黄娜特别享用。 “夫君,我只有嘴、脸吗?我全身都期待着。”黄娜完全进入到忘我状态。 “娘子,你不能得寸进尺,得陇望蜀。” “夫君,春天来了花儿一定要开放,太阳出来了万物要生长,这是自然规律,也是人最大的本能,” 黄娜在激情中还有如此优秀的思考,云中天有点震惊。 “娘子不愧是出自孔孟故乡,成长于青藏高原,岀口成章,逻辑强大,高度自现。” “夫君,那还犹豫什么?”黄娜再一次敞开胸怀,赤诚相见。 “娘子,孔子周游列国、孟母三迁才有孔孟之道,高原经过整整半年的冷冻保鲜才有5月的鲜花浪漫,我们现今是在高原。” 云中天用力抱了抱黄娜胴体,亲了亲她鲜艳的脸颊。 “夫君,我已是七月的高原,全身鲜花盛开,再次期待着亲睐采摘。” 黄娜知道多说无益,只能温柔以待。 “娘子,这是你的呼唤,那我可不客气了呀!”云中天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探下头来。 “有花堪拆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云中天再也忍不住了,像饿娘一样冲过去抱住猛虎,把猛虎翻了过来。四脚朝天的猛虎在饿娘面前也只能任由宰割。 云中天放纵片刻,马上冷静下来。 饿狼赴猛虎,那不是自投罗网? 云中天只得慢慢停下来,然后,轻轻而深情地吻了吻她那美丽的胴体,从头到脚,从性感的香唇、到高耸的玉峰,甚至大腿最美部分。 最后,头也不回,义无反顾的走出房间。 魏风、廖雨辉已经酩酊大醉,但还在餐厅房间斗酒。 已经下午5点了。 黄娜一脸红晕的来到了冯亚玲的房间。 “大姐,刚才喝多了,睡了2个多小时,现在轻松多了。” “小妹的酒量真大,喝了那么多,现在仍然像新娘子一样,精神焕发,神采飞扬。” “大姐真会开玩笑,要是能做新娘子,那多幸福呀。”黄娜边说边想:“难道跟冯大姐看出什么猫腻?” “小妹,看你的精神,比新娘子还幸福。” “谢谢大姐,您休息好了吧。”黄娜赶忙岔开话题。 “我也喝多了一点,现在也休息好了。” 她们来到午餐房间,看到云中天也在。 黄娜有点脸红,幸福感油然而生,心想:“今天人太多,时间太紧,等到了西宁,我总有办法叫他听我使唤”。 “魏总,廖总,不要睡了,回西宁吧,还有我们要办的工作文件要处理。”冯亚玲高声对魏风和廖雨辉喊道。 彼时中国还没有禁止酒驾。 满身酒气的魏风爬起来,与大家打过招呼,一起上车。 魏风驾驶着阿尔法一路飞奔,回到西宁昆仑酒店时已经下午6点半。 在青藏高原,红日依然当空,西宁市车水马龙,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魏风非常高兴,热情,大气。 他不仅为大家端来了高原的梨子、桃子、西瓜等水果,还给冯亚玲、云天、廖雨辉一人送了一个通体透明、富有灵性的昆仑玉手镯。 同时,神秘兮兮地从一个小口袋里掏出三个黑色铁砂石一样的小吊佩:“这是天上掉下来的昆仑陨石,戴上可以驱鬼避邪。” 魏风作为当地最大国有企业一位下海的处级干部,从当时难得的好岗位司机开始职业生涯,十年后,又换岗做业务,再十年当车间主任、党支部副书记,直至辞职下海,成为民营企业老板,他的社会经验与公关技巧相当娴熟。 廖雨辉接过陨石吊佩在手中摆弄。他是做过10多年玉石、翡翠、古董的商人。他越看越紧张,越看越害怕,越看越惊慌。 “难道魏风就是我这么多年来要追杀的人?不可能,他根正苗红,身出军营,国企下海,正道经营。难道?” 他决定暗中观察,边走边看。 大家交流一